“如果不是做賊心虛,你又何必那麼激動?”紫宣靈雙手環抱,一副審視的態度,頗有些傲嬌的味道。
曲一曉頓時崩潰,這嘮叨姑娘明明邏輯不通卻每次都能說的那麼理直氣壯,她究竟是真的智商有問題,還是故意裝傻捉弄自己呢?
而曲一曉的出現也正好讓蘇啓明有了一口喘氣的機會,他趁勢收回道場,萬千霞彩飛散開來,露出微笑道:“曲兄你來的剛好,我正有要事與你商議。”
曲一曉同樣是一種尷尬的境地,見有人衝自己喊話,他順勢就迎合了上去道:“啓明兄,我們可真是有十年不見了,你還沒忘記我呢!”
“果然物以類聚,兩個無恥之人臭味相投。”紫宣靈嘀咕,分明就是蘇啓明畏懼烏恆的實力了,裝作有要事商議的模樣收回道場。
在遠方觀戰的修士見此,也都是噓聲一片,蘇啓明也實在太慫了吧,剛纔那一副強勢的姿態都哪兒去了?
烏恆倒沒有乘勢追擊,一如既往的平和,現在的場面是前有狼後有虎,真要與蘇啓明硬拼起來,得益的永遠是旁人。
柳洛汐與蘇啓明的家族也算頗有交情,另外她個人也挺看好烏恆的,當即露出迷人的笑容,向烏恆招手道:“烏公子,不知可否方便相談一事?”
見有大美女主動向自己打招呼,烏恆的心情自然不錯,同時,他不得不感慨柳洛汐冰雪聰明,如此便輕易化解了局面的尷尬。
這種時候勸說與道歉都是虛的,還不如暫時找一些藉口將二人隔開。
“洛汐姑娘,這些天不見,還真是更加美麗動人了。”烏恆徑直朝柳洛汐走了過去,說的也是肺腑之言,這位紫山教的聖女着實可稱得上傾城傾國,閉月羞花。
“烏公子過獎了!”柳洛汐梨渦淺笑,水霧般朦朧的雙眸十分迷人,簡直就是禍水妖精。
一時之間,烏恆有些如芒在背,紫山教聖女的追求者多不勝數,自己與她在這談笑風生,自然引人嫉妒,他看着柳洛汐那張絕美的臉蛋道:“你可真是個危險的女人!”
“咯咯,你不正是那個從來不怕危險的男人麼?”柳洛汐笑得樂開了花,讓人如沐春風。
徐薇薇聽見二人如此肉麻的對白,不由渾身打了個冷顫道:“你們有必要這麼目無旁人的互相調侃嗎,能不能在乎一下別人的感受啊!”
“就是,就是,簡直肉麻死了。”跟在後面的紫宣靈噘嘴點頭,一副十分嫌棄烏恆的表情。
烏恆當即敲了敲紫宣靈的腦袋道:“大人說話小孩子少插嘴,不要阻礙你哥談人生大事。”
柳洛汐看着可愛甜美的紫宣靈,不由一陣喜歡道:“這位姑娘是誰呀,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
“一個跟屁蟲。”烏恆面無表情,說多嫌棄就有多嫌棄,他本來還想借紫宣靈得知一下仙族的事情,然而這個傻姑娘完全一問三不知,而且嘮叨的很,自己一個人也能私底下碎碎念數個時辰。
紫宣靈氣得牙根癢癢,開口道:“這個色賊騙人家進入冰域深處,又想扔下人家不管,實在太不負責任了!”
“明明是你自己硬要跟過來的。”烏恆連翻白眼。
見二人鬥嘴,柳洛汐與徐薇薇都是掩嘴偷笑,徐薇薇拉着紫宣靈的小手來到身邊道:“像烏恆這種花花公子,一點也不可信,還是我們三人結伴而行吧。”
一番簡單介紹過後,四人的對話逐漸熟絡了起來,形成一個小團體。
烏恆道:“洛汐姑娘,爲何紫山教的高手都沒有來呢?”
柳洛汐道:“冰域深處有太多的限制,在數月前紫山教幾位長老探尋龍窟,但都沒能活着回來,反而是一位實力較弱的弟子平安返回,並將消息帶給我們,說烏琢的墳墓將會近期現世!”
“果然如我所想。”烏恆點了點頭,他粗略一掃,現場勁敵不少,除了山海牙、蘇鵬、萬鈞這幾個人曾經就見過的,還有幾名實力強橫的人物,列如那位桀驁不馴的小妖王,以及仙弓家族三人組,蘇啓明的實力也絕對不弱,擁有登仙二境修爲十一仙脈。
紫宣靈問道:“那名額又是怎麼回事?”
“這事說來也詭異,一隻古猿掌控着冰域深處,它說要給十兇烏琢尋找傳承人,但能夠進入龍窟的名額有限,勝者爲王!”徐薇薇講述着事情的經過。
“一隻古猿?”烏恆雙眼微眯,略有些疑惑,難不成在之前那個說會在深處等自己的神秘存在就是一隻古猿?
如此一來,他也就能想明白爲什麼有人會對自己說那麼一句話了。
真的有冰域深處的霸主在給十兇尋找傳承人!
只是事情真的就是如此單純麼,保不齊後面還暗藏着什麼陰謀。
柳洛汐道:“我也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古怪,只是那隻老猿法力無邊,完全有實力將我們抹殺,可它沒有那麼做,只說十兇對它的祖上有大恩,現在也算是爲了卻十兇的心願而已。”
談話之間,又有幾人來到龍窟之前,其中碧雲山的天之驕女駭然在列!
她雙十年華,紫衣飄飄,仙姿動人,肌膚如羊脂白玉般雪白晶瑩,精緻的瓜子臉完美無暇,美眸帶着靈氣,長裙飄動間,一雙修長筆直雪腿若隱若現,美輪美奐,誘人心神。
雲婉的美更多的是端莊神聖,眉心處有一點硃紅,如燃燒着的一團聖火,纖塵不染,將她點綴成獨一無二的大美人。
同時雲婉身邊有兩位不凡青年結伴同行,實力皆深不可測,讓人難以捉摸。
既然各教各派的高手都無法前來龍窟,那麼年輕一代自然得好好抱團取暖,如此纔有機會獲得大機緣。
雲婉剛到現場,便是一眼看到了正與紫山教聖女談笑風生的烏恆,眼神在剎那間變得無比複雜。這個男人在不久之前斬殺了她的未婚夫,雖說她對天縱星辰本身沒什麼感情,可無論是名義上還是心理上,都還是或多或少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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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在烏恆眼中,她是一個勢利的女人,背叛了劉承而去換取別的東西,是一種骯髒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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