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均勻的呼吸間,凹凸玲瓏的嬌軀也隨之壓迫着烏恆的每一寸感官神經。雖然有着白色的褻衣護住了聖潔,但薄如蟬翼的綢緞,根本不會讓人覺得有障礙阻攔,反而還會增添幾分質感。
烏恆被點中的穴道,是胸膛上的肺俞穴,此穴被點,很容易造成肺部內傷,但軒轅月用的手法很玄妙柔和,力度把控的剛剛好,並未傷及烏恆,只是讓其難以發音與掙扎,動動手臂的力氣依然還在。
被小丫頭這麼壓着,烏恆感到一陣幸福與糾結,幸福的是,軒轅月柔若無骨,並不會讓他感覺到很沉重,反而很舒服,像是抱着一個布娃娃一樣。糾結的是,自己堂堂七尺男兒,怎麼會被一丫頭給強行睡了,儘管什麼都沒幹,依舊讓他心中涌現出稍許挫敗感來。
他試着動彈手臂,把她給推開,但被點中穴道後,力氣根本不夠用。於是他的大手在軒轅月的身體上一陣摸索,想找到個發力的點。
“這小腿,嘖嘖,手感也只比軒轅嫣然差上那麼一點點而已。”摸索中,烏恆忍不住暗暗感慨,魔族女子的腿,都是又長又白,而軒轅嫣然爲何能登上中州四大美人榜,和那條修長圓潤也有很大關係,可以說,她的腿已經是中州女子中最爲完美的,雪花也難以比擬,烏恆拿她與軒轅嫣然比較,已經是很高的評價了。
入睡中的軒轅月,只感覺身體癢癢的,像有幾隻螞蟻在上面爬一般,她睡眼朦朧的擡起頭來,見是烏恆在搞小動作,又安心的趴在他胸膛上睡了起來,嘴裡還模糊不清的呢喃道:“夫君,天色都那麼晚了,怎麼還不睡呢……”
“夫君……”烏恆聽到這個稱呼後,心頭一顫,這丫頭不會是睡傻了吧。他剛想讓軒轅月解開自己的穴道,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作罷,有的時候必須自力更生。
隨着小腿輕撫而上,烏恆漸漸伸進了白色小肚兜中,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被把持在手掌心中,滑膩如絲,不過還是難以撐開她。
且,烏恆感覺身體越來越燥熱,腦海隱隱被慾火所侵佔。
“好熱啊,夫君,你又發燒了嗎?”軒轅月閉着眼睛,伸手在烏恆臉上胡亂摸了一陣子,才找到了他的額頭,發現體溫正常,很快又一次睡去,還真是奇葩
但這一次,她發現自己已經有些睡不着了,隨着烏恆的體溫驟增,她的也受到了不小影響,渾身十分滾燙,渾身有種很異樣的感覺,一雙玉臂不由自主地緊緊摟住烏恆的脖子,粉嫩紅脣在其脖頸間親吻起來。
“完了,這丫頭自學成才了。”烏恆心如死灰,這可怎麼辦,畢竟丫頭還是在豆蔻年華,自己怎麼忍心傷害呢。
更糟糕的是,雪花還警告過自己,若是十個月內行房事,那麼是會留下硬傷的,調養的不好,也許一輩子都得去吃齋唸佛了。雖然是雪花的惡作劇,但烏恆已經信以爲真,當做人格底線來遵守!
無數次,都是雪花在自己懷裡掙扎,這一次,他變成在在軒轅月懷裡掙扎,內心高呼吶喊道:“不,不要啊,我可不想去當一輩子和尚……”
“呼,我好熱。”軒轅月吐出一口濃熱氣息,小手伸進被窩中,竟然將自己身上唯一一件遮身的小肚兜也給扯了下來,一對已經七八成熟的雪峰緊緊貼在烏恆胸膛上,讓烏恆有種窒息的感覺。
饒是自認爲定力不錯,烏恆的“人格底線”也開始漸漸崩潰,他一雙魔爪漸漸伸向了軒轅月的雪峰,不,不行,這個時候卻有一個聲音在腦海中響動,阻止了他的行爲。
“有什麼不行的,人家投懷送抱,豈有不受之禮?”另外一個聲音也在腦海中響起,鼓勵烏恆的一雙魔爪繼續前行。
“我也想啊,可是雪花說過,我十個月內都不能碰女色……”這烏恆發自內心的聲音。
“自己決定把,風險與收穫都是對等的,不敢冒險,便沒有收穫。”
正義的聲音不屑大笑道:“真是無恥,簡直滑之大稽,這等事情,與冒險和收穫有何等關聯?”
邪惡的聲音同樣不屑,出言道:“人生的哲理,何其深厚,你這等死板之人豈會明白,在我眼裡,女人就是藝術品,欣賞藝術,和褻瀆藝術是截然不同的!”
隨着腦海兩個道德觀的聲音爭吵間,烏恆已經陷入水深火熱境地中,軒轅月小臉蛋紅撲撲的,香豔粉舌不知不自覺探入了他嘴裡。
“好可怕,動的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烏恆第一次爲美人投懷送抱的事情而感到苦惱。
“呀,什麼東西,硬邦邦的。”忽然間,軒轅月皺起了眉頭,小手抓着那奇怪之物一陣把玩,似乎有些生氣,要與它作對。
烏恆當場倒抽冷氣,冷靜點,一定要冷靜,必須把持住,不然就得出家去念佛經了。幸虧軒轅月對新鮮之物的興趣一閃即使,很快就放了那奇怪之物一命,注意力很快再次轉移到了烏恆的嘴脣,發出欣悅的笑聲:“嘻嘻,甜甜的味道,我喜歡。”
“好吧,你別碰我那命根子就好。”烏恆嚇得滿頭大汗,感覺這樣的忍耐,比今日滅青陽盟的戰鬥更累。
漸漸的,軒轅月倦了累了,給着烏恆一個大大的熊抱,睡在他身上。得到消停後,烏恆長吁口氣,因爲身體的虛弱,他也沉沉睡着。
翌日,嚴寒一掃而空,溫暖的陽光照射在嶽府大院中。
當烏恆還沒來得及睜開眼,意識清醒的那一刻,他就意識到了一個嚴重問題,那就是軒轅月!若是被雪花發現他們相擁睡着,豈不糟糕了。而且,他能清晰感覺到,一個女人正趟在自己身邊。
烏恆連忙推着她一陣催促道:“丫頭快點起來,趁着雪花沒來之前,得趕緊離開。”
被推醒的雪花一陣狐疑,目光死死鎖定着烏恆,詢問道:“什麼趁着我來之前,得趕緊離開?”
發現睡在身邊的是雪花後,烏恆也嚇得一跳,下意識詢問道:“軒轅月呢?”
“走了啊,昨晚她見你熟睡,就離開了。”
聞言,烏恆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下,看來軒轅月這丫頭並不傻,也許自己睡着後,她就已經離開。見雪花用狐疑的眼神望着自己,他很機智的尷尬抓着後腦勺道:“哦,原來只是在做夢啊。”
如此說來,雪花就不會懷疑什麼了,頂多罵他幾句無恥而已。
果然,雪花見烏恆這番舉措,便聯想到他剛纔做了什麼夢,一陣鄙夷道:“無恥,真是無恥,竟然會夢到與軒轅月……”
“呵呵,做夢這東西,我又不能控制。”烏恆低頭摸着鼻子,實則暗中正在發笑,誇讚自己的機智,如此輕易便避過了一個麻煩。
忽然,雪花正色道:“你精元之力恢復了嗎?”
“我試試看能不能提取精元。”烏恆立馬盤坐起來,將精氣神全部集中在丹田氣海內,有絲絲精氣在遊蕩,但宛若青煙般飄渺,根本提取不出來,他搖頭道:“氣海內的精元之力宛若遊絲,根本抓不住,但有精元之力在氣海內遊蕩,是不是正在復原的徵兆?”
“果然是因爲傷上加傷,導致身體暫時性的虛弱。”聽到這番症狀,雪花在心中暗暗下着定論,這的確是復原的徵兆,但先前已經整過烏恆了,不如在整整他,想罷,她露出一臉凝重神色道:“我也不清楚,也許只是氣海內的精元未完全散去,所以纔有精元之力在遊蕩。”
“別嚇我。”烏恆哭喪着臉。
“哼,你昨天忽然裝暈,可知我有多急?”雪花心中暗罵,不嚇他,嚇誰呢,於是越說越嚴重道:“以我多年行醫的經驗來看,這與道痕碎裂的症狀很像,能否復原,只能聽天由命了,要知道你已經涅槃重生過一次,涅槃之法難以在用第二次。”
“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烏恆嘆息,經歷那麼多風波,居然栽在這一次,也許是太逞強,教訓深刻,他已銘記在心,凡事定要量力而行。
雪花表示理解道:“其實啊,那種情況你也身不由己,畢竟你不擋,所有人都要遭殃。”
“是啊,身不由己。”烏恆點頭,也一點不後悔自己的做法。也許有人會質疑烏恆的做法,問他爲什麼不把人都收入護心紋玉內去,但正如怒蒼天說的,醫者不能自醫,就算其他人都消失,烏恆也無法消失,他擋住所有傷害,還能讓其餘人反攻,若是讓人都進入護心紋玉內,他就只能防守不能攻了。
看到這裡,雪花隱隱心軟,想要告知真相,但心裡卻發出了一個質疑聲音:“難道你昨天晚上那樣讓我害羞尷尬,也是身不由己麼?”
就此,她在一次瞞天過海,把烏恆給忽悠的一愣愣的。
在北淵島的日子過得很快,轉眼間,已有小半個月,衆軒轅家修士與孫義清等人,把整個盟內的珍物功法找了個遍,其中還有不少精元,更是發現了北淵島的獨特之處,沒當月圓出沒,便有無盡月光幻化成各種異像,令人大感稱奇,且能有助於悟道。
軒轅嫣然已經找人傳了消息,讓軒轅家趕緊派人來接收北淵島,並有大批寶物需要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