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大家也是有一種忌妒的成份在裡面,誰叫自己的知識不如老混蛋豐富呢?大家忌妒之餘自然找一些藉口損上老混蛋一下。
而老混蛋天天陪伴着這些年輕的師弟們心情也開朗了許多,自然也不理視這些人的冷言熱諷自得其樂的你行我素。
雪漢笑道:“這樣好了,我們又有了一年時間,我還以爲這次機會趕不上了,只是苦了二長老再等一年了。”
常進說:“再等一年也沒有這個機會,不僅是晉升功力的事情,而是怎麼來斬殺敵人?你來晚了,很多機會都讓你錯過去了,這樣的機會你一輩子都遇到不了幾回。”
“常進,你別奪這裡冷言熱諷的,你不就是在這裡面多呆了一段時間嗎?我在這裡的身份比你高,你還得聽我的。你說你早進來又有什麼用?不就是時間長一些嗎?”
雪漢不滿意常進那一天到晚得意的樣子,又把他那在魔神山那高高在上的表情拿出來了,他真是看不慣。
常進嘿嘿一笑說:“早進來有什麼用?如果你一個魔皇魔法師的身份與魔帝魔法師打過幾次又會怎麼樣?特別是我這次親自殺了一個魔帝魔法師,現在就是我馬上死了也值得了,你有過這樣的戰績嗎?”
“什麼,你們這次又遇到魔帝了?在什麼地方?”
之前兩次雪山都知道,他參與了其中一次,可這一次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這裡的幾個老魔帝都收拾了。
他沒有想到自己離開的這些日子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真是後悔莫及也晚了。
老混蛋說:“一個跟沙力德爾一樣的王城駐守的人,這次卻讓王遠雲給提前發現了,於是把他引到荒郊野外讓我們收拾了。
是你一個人的功勞嗎?是我們把他追得走投無路跑到你身邊了,又讓你偷襲得手,你別再洋洋得意了,你看這副嘴臉也生氣的很,一付小人得志的樣子,以後真要讓你殺一個魔神還不知道尾巴是不是趐到天上了。”
常進搖頭晃腦的說:“我不管,反正是我親自殺了一上魔帝,不管是他跑着還是被綁着,反正我殺了這麼一個人,這樣可以給我的子孫後代有了炫耀的資本了,怎麼不行嗎?”
常進這一段賴皮的解釋讓他們哭笑不得,不過仔細想一下,也確實是這樣一個道理,誰知道明天誰還在呢?
可以說常進現在已經殺夠本了,就是現在死他也沒有什麼遺憾的了。
雪漢卻嘲笑道:“你說給你子孫後代說,你有後代嗎?一輩子愛慕一個女人卻一輩子不敢表達出來,你們就是現在結婚都有子孫後代嗎?哈哈,你這輩子都要斷子絕孫了。”
“你,你不許這樣說我,我這不都是爲了事業嗎?我沒有時間向她未婚罷了,我這次就向她們未婚,有沒有孩子就不用你操心了,不行我要上一個孩子們隨我的姓你管得着嗎?”
常進急紅了眼說道,看來雪漢剛纔確實說到他的心事了。
魔神山誰都知道常進與魔神山的一個女性長老愛慕。
可他們兩個都執拗的很,誰也不主動提出這一事,誰提這事也沒有用,他們兩個都想讓對方先屈服,可這一等就快百年了。
王遠雲笑道:“好了,大家別說這些無聊的事情了,還商議一下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吧?你們幾個不能再一直呆在七彩空間里長時間表修煉了。
再修煉下去,就會跟於長老一樣得把你們的功力封閉了,真需要戰鬥的時候我誰都依靠不上了,那我不是白白給你們了那麼多的丹藥嗎?”
雪漢說:“現在大陸已經全部動員了起來,一些可能存在問題的島嶼現在都成了我們關注的目標,暫時還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至於魔鬼島那裡太遠加上現在又是風暴期,我們還沒有力量顧及到那邊。而大陸上所有的高端人物現在還都沒有去,我們還有一段時間可以等待,所以我們還可以加一把力努力一下。”
於許立這時苦着臉問:“難道再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們只能到大海上去突破現在的境界?”
老混蛋沒有好氣的說:“你也可以利用這段時間經歷天劫,我們也可以保護你。
可你想過沒有?我們現在已經消滅了兩個瘟神的探子,算下來我們這裡至少還有幾十個。萬一突然出現一個人怎麼辦?月靈城出現的這個魔帝攻擊力量極強,打的我們都膽戰心驚的。
他這樣的人出現在這裡你能承受得了嗎?不要說我們大陸上還有幾個魔神呢?
再一個,你就是成功突破到魔神,我們爲了保護你也同時暴露了,同時你也衆目睽睽讓大陸所有人都知道了,你下一步就是瘟神組織重點追殺的目標,你自認逃得過去嗎?
我們這段時間突襲幾次,哪一次不是偷襲的?趁他們大意之際消滅了他們大量的有生力量。
你一旦公開暴露了,那他們也會改變戰略,一次最少出動二三個以上的魔神,我們這時還有希望嗎?恐怕大陸上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具我所知,這些人還有一種奇特的方法,那就是他們只要知道你是誰就行了,只要知道你的名字,你就逃脫不了他們的追殺。
要不然我隱名埋姓隱藏這麼多年幹什麼?更是不敢讓人知道我的名字,知道我姓名,看到我真實面目的人都讓我清除了,就是不敢讓人知道有我這麼一號人還活着。
所以你要突破,你自己去,不要連累到大家,我一個過世的人到沒有什麼?你的於氏家族怎麼辦?王遠雲他們怎麼辦?你得爲大家着想呀!”
“老天,爲什麼對我這麼殘忍?爲什麼讓我這樣無奈的活着?爲什麼我們要害怕海上的魔獸呢?難道我們這些人的氣勢還壓制不住幾個強大的魔獸嗎?我就不信我們大陸上的魔獸不比大海上的魔獸差,我們不是也經常的遇到嗎?爲什麼我們要怕它們?”
於許立悲哀的嚎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