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摸着長鬍子說:“現在此事的關鍵就是那些丹醫堂的人抓的人是不是他們的叛徒,如果不是,那他們竟然敢公開在光天化日之下搶人,這些丹醫堂的人和肖將軍就是有罪。可現在這些人卻說他們是國醫堂的人,並出示了兩塊身份腰牌,所以證明這些人的身份就是致關重要的事情了。我看我們不行把這些人和丹醫堂的人當堂對質,相互問一些問題,再就是我也找了一個熟悉國醫堂的人,他也可以出來查問。這樣就不會有人再提出疑問了,王將軍,你看這樣行嗎?”
王將軍一聽就往一張椅子上一坐說:“還是老先生想的周到,我看就由老先生你負責來審問怎麼樣?請問您老怎麼稱呼?”
老者忙低頭說:“我叫單爲,是本地的商會會長,我何德能任此大任,這還請王將軍來親自審問的爲好,我們在旁邊旁聽就行了。”
王將軍哈哈大笑道:“這事今天還非得由你來審才行,因爲我是肖將軍的上司,由我來審將會有失公正,你們作爲本地的社會名流,和雙方都沒有太多的關係,所以我才說由你來審是最爲公正的,你就不要再推辭了。”王將軍今天知道此事關重大,於是死活再也不趟這趟渾水。
老者推辭不過說:“既然這樣就由我來主持了,我要有說的不對的地方還請王將軍指出,那我現在就開始審問了。”
老者轉頭對白飛雲說:“現在還請這位小哥把抓來的人帶過來讓大家來訊問。這樣才能洗刷你們身上的冤情。”
白飛雲點點頭說::“把罪犯都帶上來,讓大家好都看一下。”
這時護衛們答應着就出去了,不一會就把所有抓起來的人帶回來了。那個肖將軍一見到王將軍來了,忙跑到他跟前跪下哭着說:“將軍是我無能給你丟臉了,這些狂徒你一定要把他們殺了,,他們是無視王法,竟然敢抓軍隊的人你一定不能再放過他們了。”
王將軍卻問:“你是不是帶人要抓他們,是誰給你的命令讓你抓人的,這地方的事由地方處理你爲什麼又參與進來了,你把這事給我說清楚的,我自會給你一個公道的。”
肖將軍跪着說:“是這樣的,這些丹醫堂的人你也知道是京城的名門正派,他們這次來就是要抓他們丹醫堂的叛徒這你也知道,也是點過頭的。他們今天正好在外面看見了一個叛徒就上前順手把他們抓回來了,接着這些人就打上門來,我接到通報後才帶人急忙趕來制止這些人的(暴)行,並準備把他們帶去審問,誰想這些人竟然目無王法把我也抓起來了,將軍,我冤呀,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呀。”
這個肖將軍句句都把王將軍上,就是想把王將軍一起拉上,好讓王將軍不再找自己的麻煩。
王將軍皺眉頭,他一聽也明白了肖將軍的意思,可他現在也不敢公開的支持肖將軍呀。王將軍怒道:“我是讓你們幫着抓丹醫堂的叛徒,可這些人卻說他們不是丹醫堂的人,如果是這樣就是你們抓錯了人,這事你怎麼說?”
“將軍,冤枉呀,這兩幫人裡面肯定有一幫人是真的,另一幫人是假的。那些丹醫堂的人你也知道他們就是丹醫堂的人,城主也在京城和他們見過面,那反過來就是這小姑娘確實是丹醫堂的叛徒,這還用再問嗎?”肖將軍叫冤道。
王將軍有些惱羞成怒說道:“我叫你來是讓你搞清情況的,你不要再說其他的的一些事,現在這個案子暫時有這位老先生負責,現在關鍵的問題是這些人的身份確認的事,你先下去吧,現在審問其他的人。”
王將軍也氣憤肖將軍想把他也拖下水,於是把他就趕了下去。他心想,這次不管他有沒有事,以後都要收拾掉他才行。
單爲這時說道:“帶下一個,就是跟着肖將軍來的那個人,你出來說話,你是怎麼認爲他們就是你們的叛徒的?”
那個人上前說:“難道我們說話也沒有人相信了嘛?大家也都見過面,你們知道我就是丹醫堂的人,這個武燕就是我們丹醫堂通緝的人,不行你們派人到我們丹醫堂去查去。還有這個年輕人,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國醫堂的人我都認識,可我就是沒有見過你,也沒有聽說過你這麼個人。你雖然都拿出了身份腰牌,但也不能說你就是國醫堂的人,說不定是哪個敵對派別故意混淆是非所製作的,所以你們重點應該查這個人,他竟然敢冒充國醫堂的人,要知道這是死罪,是絕對不能饒恕的,你們這些人還站在這幹什麼,還不趕緊把他給抓起來,難道你們還準備給他們伸冤嗎?”
白飛雲站起來說:“你是丹醫堂的人,你怎麼能說你就認識國醫堂所有的人?我想問一下,你到底是國醫堂的人還是丹醫堂的人?你又憑什麼說我不是靈藥堂的人,大家試想一下,兩個敵對的派別的人,他說的話能作證嗎?”
那人喊道:“反正你不是國醫堂的人,這官司就是打到京城我也會這麼說,就是我死了你也不會活。”
這時那個單爲說:“這樣爭執也沒有用,這樣罷,就由我出個人來鑑定他們的身份好了,老馬,你上來查驗一下吧。”
那個叫老馬的人上來後把白飛雲和小燕子的腰牌仔細的觀察了以後說:“這兩個腰牌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至於小姑娘,你說你是武進的孫女,我所知道的,武進確實有個孫女,年紀大小也和你相仿,再加上你的相貌我也基本上確定你就是武進的孫女,所以說你這個核心弟子的腰牌是真的。至於小夥子你,我就不好說了,現在我問你,你的師尊是誰,是什麼時候收你爲弟子的,你可還有什麼可以證明的信物沒有?”
白飛雲又站起來說道:“那個老混蛋就給了我這一塊腰牌,他是四年前認識我的,不,是五年了,整整一年了,他是在林山城那邊的大森林裡和我認識的,當時他非要求我讓我當他的徒弟,我不幹,他最後又許諾了一大堆好處給我,我被他騙的當了他的弟子,教了一段時間之後,他說他要回來給我找一些煉丹材料,可他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他說他是靈醫堂的一個頭,他叫武進。”
那個老馬這時驚的跳了起來問道:“你說什麼?你是武進的弟子,你是國醫堂堂主的親傳弟子?我問你他長的什麼樣,都是有什麼特徵,他還給你什麼東西沒有?”
白飛雲搖頭晃腦的說:“他不就是一頭白髮,白鬍子白眉毛嗎,個頭中等,四方臉,臉上有個黑痣嗎?”
老馬激動的說道:“你還有沒有什麼他給你的其他的東西,比如,他用過的一些東西,他曾經的一個寶貝之類的東西。”
白飛雲撓着頭想了一下說:“你等一下,師尊確實有一樣東西在這這裡,我現在去把他取過來讓你們來看一下。”
說完白飛雲就出去了,過了一會他抱着了個大東西進來說:“我師尊就給我留下了這個煉丹爐,說什麼是九龍鼎,我看也就和一個菜罈子差不多。”
說完他把蓋在上面的布掀開了。
小燕子一看激動的上前抱住了九龍鼎說:“我說怎麼再也沒有看到爺爺的寶貝了,原來是就在你這裡,你爲什麼不早說你是我爺爺的弟子?害得我白爲你擔心了。”
那個老馬也激動的上前撫摸着九龍鼎說:“我也是第二次看到這個寶鼎了,這麼說你真是武進的關門弟子了,一年前武進從我這裡經過,他給我說了他曾經收過一個關門弟子,那是個煉丹天才,只是由於他在外面耽誤的時間太久,可惜的是他回去時卻再找不到他了,爲此他委傷感,沒想到的是這次你竟然和武進的小孫女又走到一起來了。”
老馬轉身站起來對着王將軍說:“王將軍,此時我也完全可以斷定這位公子就是武進的關門弟子,這個小姑娘就是武進的孫女武燕,這事千真萬確的。那麼這些丹醫堂的人就是犯了故意強搶民女,蓄意殺人,危害國醫堂門人的生命這幾項重大罪行,這每一基罪行都可以判他們死罪,求大人明斷。”
這時其他的名流也都站起來說道:“現在案情已明,求大人給予他們嚴厲的判決,以正我們鎮的名聲。”
這時那個丹醫堂的人又叫起來:“你們光說我們的罪行,你們怎麼不說他們的罪行,他們把我們的長老都打死了,要知道隨便殺害一個武聖也是要判死罪的。我們的罪我們認,他們的罪他們也必須要承擔責任,殺害武聖就是死罪,這樣要死大家就一起死吧,要不然打官司打到國王那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