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司韓聽了兩人的鶯鶯語語,只覺得骨頭酥軟,同時連連點頭道好。
兩人見事情有了很好的進展,在臨走之前對李司韓又加了一句:“我們大王還說了,如果此事沒有辦好,或者泄露了出去,我們兩人會殺了你。”
李司韓聽了,笑道:“請你們儘管放心,一月之內定有消息。”
殘月與彩荷遂翻身上馬,趕回烏涼山去向洪達彙報情況。
回到山上,兩人簡單地向洪達彙報了情況,洪達聽了以後很是高興,看來這次自己的如意算盤是打對了。
可是殘月與彩荷兩人此時且有了顧慮,害怕那李司韓真把此事辦妥,以洪達的脾氣還真敢把她們兩人給送了去。
於是殘月有些顧慮地試探洪的口氣,道:“不知大王是真的要將我們二人送給那個李什麼嗎?”
洪達看了看殘月,在她的粉嫩小臉上輕捏了一下,不懷好意地道:“我怎麼捨得將你們——我的貼身小棉襖送給他人。一旦他把此事辦妥,我立刻拍大寶與二胖去殺了他。”
殘月與彩荷聽了此話,方長舒了一口氣。說實話,她們比那十幾人更怕這洪達,原因是這姓洪的不僅把她們當保鏢,自從沒了小桃紅,他竟也把她們兩人當成了枕旁人。
洪達看了看兩人,心裡癢癢的,正想起邪念。突然門外有人報告。
於是,他忙正襟危坐,聽了那人的彙報,原來是關於蘇南的事情。洪達暗歎一聲,他沒有想到,這姓蘇的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會籠絡那麼多的江湖人士。
此時,他才注意到自己的當前對手並不是那個杭州管事,而是這個整天悶聲的蘇南。他孃的,敢給我來陰的。
洪達正要發作,殘月忙走到他的面前,用她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看着他,頓時勾的洪達沒了一點鬥志。他抱起殘月,留下彩荷在外面守着,徑直進了自己的臥室,很快裡面傳出哼哧的聲音。
彩荷咬咬了牙,真想離開衝進去殺了這個
魔頭。
時轉月後,李司韓那邊傳來消息,說那杭州管事已經被朝廷查辦,現正在押往京城的路上,可能會路過烏涼山。
洪達得到此消息,興奮的要了命,他忙派獨眼和魚雕去杭州城探聽具體的時間,然後好下手。
僅隔數時,兩人從杭州風塵僕僕而來,把事情簡單地向洪達作了彙報,洪達聽了很是激動,因爲時間正是明日上午時分。
於是他挑選了幾十名精壯嘍囉,讓他們休息調養了一天。於第二日晨時,他親自帶隊與大寶,二胖,獨眼和魚雕等人輕裝下了山去,于山路旁的灌木叢中埋伏好,專等那押解管事的官軍過來。
時至午時,眼見得不多的官軍押着那杭州管事慢慢走來,洪達待他們走到近前,一聲令下,幾十人手握刀劍,哇哇地從灌木叢竄越而出。
嚇得官軍頓時傻眼,媽呀,剛纔還在說別遇到了山賊,這還沒說完,竟真的出來了大蟲般的漢子。
二三十個官軍嚇得忙丟了管事四處逃竄。
那幾十人也不含糊,凡是見到官軍之處,盡數殺之。
時間不長,只見屍體成片,一個個死相如污物,甚是難看。
而洪達的人馬僅有幾人受了點皮外傷。洪達看了看戰況,很是滿意,大家一起來到管事的面前。洪達,腳蹬在囚車上,笑着對管事道:“大人,別來無恙啊?”
那管事見是洪達,雖是因爲小桃紅那事,比較恨此人,但是此時此刻,他又對此人充滿了希望,他以爲洪達今番是來就自己的,於是滿臉堆笑道:“原來是洪大俠啊。”說着,忙做出可憐樣,接着道,“還請洪大俠快就我出去啊。”
洪達看着管事的糗樣,不禁仰天哈哈大笑。他的手下見到當官的如此狼狽相,亦是笑聲連天。
洪達向着那管事作勢道:“我的大人啊,你可知道你爲何會落到如此田地嗎?是我,是我的功勞啊!”
說完此話,洪達仰天大笑,看着目光頓時灰
暗的管事,洪達衝着他道:“你個狗東西,竟然爲了一個女人,毀了我們的合約,想想你這樣的人還活在世上幹嘛?不如早死早託生得了?”
管事聽了洪達的話,徹底死了心,他今天才算終於看透了眼前這人的真面目,真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啊。
管事眼一閉,對着洪達道:“既然如此,那就少廢話,來吧——”
洪達看到管事竟是如此決絕,心裡很滿意。他指着大寶道:“大寶,來,這管事的項上人頭交給你來處理。”
大寶聽了,忙不迭地走上前來,刀起頭落。很快,囚車上鮮血滴淌。然後大寶用一方錦布裹了管事的首級,提着下來,走到洪達的面前。洪達看看,拍了拍大寶的肩膀,很用力,好像有些不便說的話都在這一拍中了。
洪達隨後帶着自己的人馬嚎叫着返回了烏涼山。
到了山上,他叫來了自己的寵物狗,竟將那管事的首級餵了自己的畜生。
手下人看到此景,都自肚裡一陣子翻江倒海。他們沒有想到,自己的大王竟是這樣的殺人魔王。
恐怖啊!想到這裡,一羣小青年渾身打顫,他孃的,沒想到因爲窮,當土匪。這真是的,當上了土匪,卻也是整天的提心吊膽!
唉,這世道混的,做人難,做賊更難啊!
殺了管事之後,洪達忙派大寶與二胖帶了一干人馬去了嘉興城李司韓家裡,將其全家盡數斬殺。
之後回來覆命,洪達聽到此消息很是滿意。
這個時候,朝廷終於聽說了管事被殺這件事情。於是忙派人下來查明原因,結果這個朝廷要員卻被洪達以重金賄賂,結果草草了事,然後進京彙報了情況。那皇帝原來卻是個昏君,見事情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隨也不再過問。
這事就此被壓了下去。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李司韓全家被殺之事,又傳到了京城。
這下,朝廷裡面可謂是人心惶惶,不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