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聽到了蘇南這樣的話以後,臉上顯得並不是很開心,隨即道:“蘇公子,你老多擔待。我這裡確實有事要說。既然你幾位當家的都在了,那我就直說了。”話到此,他又掃了一眼幾個人的表情。
蘇南見那人如此言行,心裡多少有些不高興,不過看人家那個樣子,也只好一擺手:“好了,你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
那人隨即道:“是這樣的。我們一知名的公子想讓蘇公子去我們皇宮一趟,說是想商量一下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
“什麼意思?”蘇南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不過心裡又多了很多的小心。
那人見其如此,一揮手:“是這樣的,我們趙一知名的公子深知自己能力有限,他欲將你想要的寶物總給你,事後一切有你蘇公子說的算。當然也不是白給你們,我們皇上說了,想從中抽出四個點,同時希望你能離開京城,解除對皇宮的威脅。”
蘇南本來還有些驚異的心理,此時聽了那人的敘述以後倒是變成了嘲諷:“我說這位兄弟,若是你當我這個行當的一知名的公子,人家給你提出這樣的要求,你願意嗎?”
那人一時間不吭聲。
蘇南隨即一攤手:“就是嘛,這不是明擺着欺負人?他姓趙的想的倒是挺美啊!我們辛辛苦苦掙錢,他不廢一點力,就想從中分一杯羹,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你回去告訴他,沒得談!”
丫頭玉兒也隨即補上一句:“回去告訴他姓趙的,我們沒有與她合作的意願,倒是有獨佔他的想法。”說完此話,自己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蘇南聽了丫頭玉兒這樣的話,倒是氣得將眉頭一豎:“丫頭,你在這裡胡說什麼!”
說完此話,他又看了一眼那使者的臉色,並不好看,隨即又笑道,“這位兄弟你也不要往心裡去啊。我這丫頭說話不把風。她的意
思就是你我還是各自照顧各自的事情。大家公平競爭便是。”
那人眼看着蘇南那樣的一副表情,不過他心裡還是更相信那個看上去有些莽撞的人說的話,不過他心裡明白這個時候也只有將這樣的一種情緒放在心裡,等以後再說。於是他聽到了蘇南的話,隨即一拱手:“既然這樣,蘇公子,那我就此告辭了!”說着,就要起身要走。
這時,侍從連忙將其攔住:“這位兄弟慢走。我們還有話需要你回去給你家皇上帶着。”
那人扭過頭一看是一個皮膚白皙,一身書生氣的公子哥說話,心裡也自然產生了一種尊敬之意,隨即又轉過身對着侍從顯得很恭敬地一拱手:“不知道這位公子怎麼稱呼?在這這裡是什麼職務?”
侍從呵呵一笑:“我覺得這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說的話。”說完此話,他看着那人不自然地一笑,隨後將手頭的茶杯端起,輕呷了一口,道,“麻煩這位兄弟回去給你們的皇帝說一聲,我們目前有一個關於處理我們兩方之間的想法。”說着,又醞釀了一下,將前面他們商量的那個主意說了出來。
那人一聽,頓時蹙眉,他知道這樣的要求自己的一知名的公子不會答應,不過此刻既然人家說出來了,他也不能再說什麼,隨即一拱手:“好的,你們儘管放心,我一定將你們的話傳到我們一知名的公子那裡。再會!”說着,便轉身離去。
蘇南眼見着那人走出去,他隨即又轉身對侍從道了聲:“玉兒,你這個時候說出來是不是有些不太妥?”
侍從倒是臉上露出一副壞壞的笑:“蘇公子,這樣一來,豈不是讓我們省去了給他姓趙的報信說事的麻煩?再說了,我們這個時候給他說這事,正好可以給他提個醒。還有就是我們可以趁此機會,將我們的計劃改變。”
“計劃改變?不知道具體你有什麼打算?”蘇南聽着侍從那樣的話,心裡倒
是顯得很沒底。
此時的聖靈蛟女聽着侍從的話,也多少有些拿不定主意。 wWW▪ ttκǎ n▪ ¢ o
侍從看着幾個人盯着自己,隨即開口:“你們想想,如果此人果真對他姓趙的衷心,回去以後他肯定會將我們的這些話一五一十地告訴給他。而他姓趙的本身就是多疑性的。這個時候他必然會有所準備。可是你們應該知道,我剛纔給他說這事的時候,壓根就沒有給他指明時間。你們知道爲什麼嗎?我就是要麻痹他們,讓他們時時準備,到最後卻又懈怠。”
“好啊,這位公子,你這一招不錯。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免去了不少的煩惱啊!”丫頭玉兒第一個響應。
蘇南聽了侍從的話,倒是覺得有些不妥:“這位兄弟,你這樣下去,我們也豈不是成了拉大鋸?萬一我們的兄弟也懈怠了,如何是好?”
侍從呵呵一笑:“蘇公子,這一點你儘管放心。我和聖靈蛟女對我們的手下狀況早已經是瞭如指掌,他們的鬆與緊,在我們這裡可以說是都有了定數。目前我們要做的就是讓自己的士卒吃好睡好,訓練好。”說完此話,他扭過頭對着丫頭玉兒道了聲,“玉兒,接下來的時間裡就要辛苦你了,因爲你要總負責關於訓練那些夥計的任務。”
“你放心吧,保證沒問題。”丫頭玉兒看着侍從幾個人,做出一種保證,一挺胸,顯出很是威武的樣子。
蘇南看着丫頭玉兒那樣的狀態,連忙道:“玉兒,你這可是厲害。雖然沒有上戰場,不過你如此的熱情倒也是讓我很感動了。”
丫頭玉兒一聽蘇南這難得的一次表揚,臉上頃刻間有了歡喜之色:“好嘛,蘇公子,你這樣一說,我這渾身可以說都有了使不完的勁兒。你們都等着看我給你們的意外驚喜吧!”
蘇南見丫頭玉兒多少帶着些驕傲之氣的表情,臉色多少又有些難看,他將臉一沉,看上去像是誰欠了他銀兩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