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你陪朕回承乾宮,朕有話要問你!”獨孤蘊說着狠狠掃視一眼獨孤月,這纔在葉盛夏的攙扶之下離去。
獨孤月頗覺冤枉,追上一步,朝獨孤蘊的背影吼道:“容兒臣再說一句話。當年父皇對母妃情有獨鍾,也曾爲了一個女人視後宮三千如無物。若說兒臣有錯,也是因爲繼承了父親的血統!”
獨孤蘊腳步一頓,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半晌他纔回神,在葉盛夏的攙扶下往承乾宮而去。
“盛夏,朕此生未立皇后。就連丹兒,朕也不曾封她爲後,你可知爲什麼?”沉默良久,獨孤蘊打破沉默問道。
葉盛夏秀眉微蹙,而後不確定地回道:“莫不是爲了保護丹妃?”
“凡位高權重者,必引來衆人的羣起而攻之。只是朕對丹兒的獨寵,還是爲她招來殺身之禍。葉太傅是朕的知交,更是丹兒的救命恩人,是以朕答應了你父親的遺願,爲保護你,給了你一個皇后之位。若知道月兒對你會有男女之情,當初朕就不該封你爲後,落得今日兩難境地。”獨孤蘊輕聲嘆息。
“皇上此言差矣。若是我不進宮,便不會認得老三了。說起來,一切皆是緣。至於皇上的想法,我倒是清楚明白的。皇上爲難,是因爲皇上不僅是一個慈父,也是一代明君,不能置江山社稷於不顧。”葉盛夏道出自己的猜測。
“你這孩子,聰慧可人,難怪月兒喜歡。這事容朕考慮考慮,許能有兩全的辦法。”獨孤蘊一瞬展顏,覺得自己的皇兒眼光還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