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城這話聽了讓人覺得有歧義,葉盛夏自然也不例外,更是結結巴巴地道:“什,什麼叫累壞了,你,你你才累壞了……”
她這話一出口,獨孤城笑得花枝亂顫,葉盛夏也反應過來,發現自己的話更有歧義,頓時窘得不行,小臉倏地變紅,又羞又怒的她這會兒更想扇自己一掌,自己怎會這麼蠢?回一句這樣的話?
“母后說的是,昨晚上母后和朕都累壞了。”獨孤城好不容易纔忍着笑意,擱下葉盛夏,自己下了榻,取過龍袍。
葉盛夏傻傻地看着獨孤城在她的行注目禮下“寬衣解帶”,自個兒生悶氣。
她也不知是怎麼了,不過是跟獨孤城過了一夜罷了,爲什麼顯得自己英雄氣短呢?
她應該朝獨孤城大吼一頓,表示自己理直氣壯,畢竟不是她爬上獨孤城的榻。
葉盛夏這廂在胡思亂想,那廂獨孤城在水芙的“幫助”下穿戴整齊。
見她還在恍神,獨孤城湊到葉盛夏寫着“懊惱”二字的小臉前,輕拍她的頭頂道:“母后再睡一會兒,這會兒時辰還很早。”
葉盛夏一時忘記自己和獨孤城是仇人,確實還有點困,她乖順地點頭,正要躺下。爾後又瞪大美眸看向獨孤城,怒道:“本宮爲什麼要聽你的話?!”
而且還是這種哄小狗的語氣,聽了讓人生氣。
“那好吧,母后別睡了,和朕一起上早朝。”獨孤城說着,將她提下了鳳榻。
葉盛夏一時沒反應過來,水芙正在這時爲她穿上鞋履。
“幹什麼?!”葉盛夏囁嚅道,反應慢半拍,看着水芙幫她忙碌。
替她穿好鞋,又給她穿好外衣,奇怪,她這是要做什麼?
獨孤城應該是故意逗她玩的吧?!
她這一犯傻,結果就和獨孤城在水芙的服侍下洗漱妥當。
獨孤城牽着她的小手,柔聲道:“母后,走吧。”
“這是要去哪裡?”她纔剛起身,腦子還有點混亂,主要還未從與獨孤城同牀共枕的這則消息掙脫而出。
真的,笨也不能怪她,決不是她的錯——
今天開更了,晚了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