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吻引發的血案(5)
葉盛夏抿脣一笑,喜歡這樣被自己喜歡的男人關懷。
平生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很幸福很幸福的感覺,原來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即便是聊家常,也是這麼開心的事。
“聽你這語氣,好像緊張孩子多過緊張我,這令我不爽!”葉盛夏沒刺兒挑刺,就喜歡氣獨孤城。
最好是氣他氣得吐血,這樣她才高興痛快。
獨孤城卻看着她的腹部發呆,不知在想什麼,魂遊天外的模樣。
“該不會看着我們母女你還在想你的情人吧?”葉盛夏探出小手,在獨孤城跟前晃了兩回。
獨孤城終於回神,搖頭道:“母后這麼兇,我哪敢?我只是在想,天毓若是知道你懷有身孕,爲何方纔老三像是毫不知情?!”
“很簡單啊,天毓知道老三會打我孩子的主意,所以沒有告訴老三。”葉盛夏毫不猶豫地接話。
獨孤城利眼掃向她,看得她頭皮發麻。
這個死男人的凌利眼神好像她紅杏出牆了一般,沒一點情趣。
明知她懷孕,還不知道對她好點兒,不解風情的臭木頭。
“以後你和天毓離遠一點!”獨孤城加大音量。
葉盛夏輕皺俏鼻,冷哼:“看心情。”
天毓待她溫柔得很,可不像獨孤城這樣專制霸道,好像她是他的所有物。
她還沒嫁給他,現在就想對她指手劃腳,休想!
“你這個女人怎麼屢教不聽?天毓是老三的人,他現在待你好,是因爲還沒到翻臉的地步。男人的佔有慾是很可怕的東西,你現在是我的人,不準再出去勾三搭四!”獨孤城一句話,就判了葉盛夏的罪。
“我哪有——”
“現在給我躺下睡覺,我會盡快想辦法趕他們出宮,趕得越遠越好,永世不得回京!”獨孤城越說越覺得自己在理。
他們在京城,他和葉盛夏的婚事始終有變數,他得速戰速決。
葉盛夏不依了,大聲道:“你總說我,你不說你自己。初雪都在練毒功打算加害我了,也沒見你緊張——”
“你什麼意思?”獨孤城不解地問道。
“你少裝蒜了。初雪是你的初戀情人,你始終對她有不捨,你就裝吧,死男人,不準坐我的牀。”葉盛夏一腳踹向獨孤城,忘了自己懷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