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高翔的出手時間拿捏的不錯,如果只論自己練成的能力來說,我比他差得很多,不過我的運氣稍微好了一點,現在他的一腿與對方的雙拳碰在了一起,然後他先後摔倒,而那個俄羅斯方面的人,卻一下被震得飛回了自己一方。
中國這邊立即開槍還擊,而對面的人也立即開槍,只不過因爲雙方都是找到了很好的掩護,開槍也不過是虛張聲勢,現在雙方除了意思一樣的開幾槍,根本不能造成對方什麼實質性的傷害,還不如直接拳腳來得實在。
我和沈竹君的父親看得都想睡覺了,原來那個神秘人也不出現,看他們在演戲一樣的虛張聲勢,實在是讓我很無聊,我對沈竹君的父親使了個眼色,然後悄悄向前幾步,現在只有給他們添點油,才能更熱鬧。
看準雙方的位置,我俯身拿起地上的小石頭,並不用太大,只要能夠打得人受傷就可以了,我本來是想用硬幣,可是那些硬幣是用來保命的,可不能隨便使用,而且我的暗器手法越來越熟練,既然是偷襲,用石頭也一樣可以奏效。
雙手手頭連續扔出,在雙方發出驚呼和痛呼的時候,雙方的手都已經拿不住手槍,我也不打別處,直接就打在他們的手指關節,讓他們用不了槍就好了,然後我就立即退回當原來的地方,向沈竹君的父親深處食指和中指,表示成功。
沈竹君的父親看我惡作劇一樣的表現,只能搖頭苦笑,其實我也不是不想下去直接收拾他們,可是人家十幾個人,幾十條槍,我去了不是等於送死嗎?我不知道那個俄羅斯人怎麼不怕槍,我可是血肉之軀。
現在我等於拔掉了他們的牙齒。他們如果想動手開槍,大概要過一段時間了,而這時雙方都在準備火拼,似乎只能用肉搏戰了,我就等着雙方兩敗俱傷,沒有什麼力量的時候再出手,那樣就容易多了。
果然如我所料。當我把雙方的手槍打落的之後,他們也不再用槍相互攻擊了,而是四周看看,特別是中國這邊地人,他們對於暗器沒有什麼瞭解。可是畢竟接觸過那麼多的小說電影,怎麼也有點想法,特別是劉高翔,最近一直和武林高手接觸,更是驚恐的遊目四顧。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偷襲他們。
本來我和沈竹君的父親之前已經偷襲他們,算是暴露的形跡,可是因爲手雷和之後的神秘人出現.wap卻讓他們把我們兩人忘了,現在更是因爲都把偷襲的人當成了神秘人,也就沒有想到我和沈竹君地父親,就在他們不遠處的樹後躲藏。
再次經過一段長時間的沉默,工商局長的兒子有點沉不住氣了,問劉高翔:“我說兄弟,我們不能總是在這裡耗着吧,剛剛那個手雷動靜不小。真把警察引來,我們可就難辦了,姓邵的可是從來都鐵面無私地。”說着又緊張的看了看俄羅斯那邊,看他們有沒有什麼動靜,隨時準備着動手。
劉高翔看了看自己的同伴。忍不住嘆口氣說:“我也不想這麼耗着啊!可是你也看到了,我的手指節都腫了。別說用槍,不動還疼呢!他們幾個也不比我好多少,如果要動手,就要格鬥了。”說完又狠狠的啐了一口說:“別和我提姓邵地,等我爸爸升職以後,一定要讓他去開大門,他的女兒早晚會被我們幹了的,哼。”
聽他說到邵美妮,工商局長地兒子嘿嘿淫笑兩聲說:“到時我一定讓她知道我們的厲害,平時裝得冰清玉潔,實際也是個浪貨,和李天易走得多近啊,只是不知道還是不是處,如果頭籌被那小子拿了,就虧大了。”
劉高翔哼了兩聲,並沒有說話,不過眼睛卻在轉動着,顯然在想着什麼,兩人都不是好東西,各懷鬼胎。
我真沒想到兩人在這麼危險的時候,還能討論這些事情,真是不知道死得鬼,今天他們如果還能完好的出去,那都表示了我的無能,既然他們這麼褻瀆我的朋友,我就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現在戲纔開演而已。
俄羅斯那邊也在交談,只不過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是那個會說中文的人與那個不怕子彈地人說話,我離得比較遠,看不出來那個人到底什麼樣子,只是他能抗拒手槍,應該也有兩下子,不過看他禁不住劉高翔的一腿,實力也有限。
就在我琢磨着到底該怎麼挑起他們新一輪的肉搏戰的時候,沈竹君的父親忽然來到我地耳邊,低聲說:“那個俄羅斯人說要讓剛剛出去頂槍的人繞過去出手,從後面偷襲。”說着對迷惑地我說:“嘿嘿!怎麼說我也是個上了年紀的人,我這歲數的人都會點俄語的,而且與俄羅斯人打交道也是常事嘛!”
他說得比較含蓄,其實走黑道的生意,難免走私,這裡與俄羅斯的生意往來很頻繁,他能聽懂俄語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讓我驚訝的是他的耳力,這麼遠我都聽不太清楚,可是他卻能知道對方在說什麼,實在是有點太誇張了……wwW。
沈竹君的父親不愧是老狐狸,很快明白了我的想法,更是得意的說:“其實很簡單,我這個人沒有什麼特別的能力,但是讀脣語卻是我的一項特殊能力,只要我想知道的內容,看看他們的嘴型,我就知道了。”
聽了他的話,我纔有點要暈眩的感覺,我如果沒有秘笈,可以算是個非常普通的人,以前我也覺得沈竹君的父親只不過是比普通人有闖勁,夠狠,多了一份領導才能,再加上夠義氣,有運氣,可是現在看來,他的能力也很不錯,至少脣語用處很廣。而且不是誰都能會的本事,他在我的眼裡,形象高大起來,多少由平視變得有些仰視了。
沈竹君的父親不管我怎麼看他,低聲說:“快看,那個人行動起來了,他好想不是一般人。剛剛不怕槍,現在移動速度也很快啊!”
我隨着他的聲音看去,那個人果然不是一般的快,如果不是我的目力提高,還真有可能跟不上他地速度呢!儘管他是繞圈去包抄對方的後面。可是卻並不讓人覺得他很費力,只不過我覺得他去了也用處不大,現在大家都不用槍,格鬥技能,他還真不如劉高翔厲害呢!
就在那個人快要到達劉高翔那些人的身後時。俄羅斯這邊忽然暴起,衝向了劉高翔他們,他們自己不能用槍。對方也不能,就打算憑藉體術打擊對方了,現在雙方都想着消滅對方,然後帶着這批軍火離開,也不管是不是會有人偷襲了,這麼半天,偷襲的人要動手早動手了,現在還沒有反應。人肯定是走遠了。
劉高翔和工商局長的兒子也準備好了迎敵,看不出來,昨天雖然被我把胳膊處理過,可是工商局長的兒子依然兇悍,雙拳揮舞。用拳擊的姿勢迎接着一個俄羅斯人,兩人很快就打在一起。好像拳擊賽。
我還真低估他了,昨天一招放倒他,還真有點僥倖,大概他是太輕敵了吧,看他對敵地時候,人冷靜,拳頭重,還真有兩下子,而那邊的劉高翔也和對面的頭人打在了一起,兩人一個跆拳道,一個是拳擊,還真是一招一式,像模像樣。
看這兩個敗家子都有兩下子,到是讓我看輕他們的心思有所收斂,不愧是敢幹這種事,也算是有點能耐了,只是不知道俄羅斯派出的那個人去幹什麼了,他一個人能力挽狂瀾嗎?他應該沒有這個能力吧。
當我再看到這個人地時候,嚇了一跳,他居然雙手虛託着兩個軍火箱子,悄悄的向外搬運,這也不是嚇我的地方,而是那兩個箱子並沒有放在他的手上,而且虛浮在空中,雖然他的動作有所減慢,卻比一般人快一些,而且還帶着兩個箱子,實在是有些詭異,這廝居然有特異功能。
本來軍火箱子是在兩人之間放着,可是因爲尋找掩體地時候混亂,劉高翔他們的位置變化了,幾乎是當着軍火的箱子,這也是俄羅斯那方人地意思,就是趁亂,讓他把軍火弄走,這纔是主要的目的,反正拳腳攻擊,一時半會分不出勝負。
雖然這個主意在我看來不怎麼樣,可是看着劉高翔他們被纏住,而那個異能者帶着箱子就要離去,還是覺得他們很狡猾,我在考慮是否要動手,除掉這個有特異功能的人,雙方實力有點失去了平衡。
不過轉念一想,剛剛因爲雙方蒙面,我不知道他們的底細,怕暗藏着高手,所以讓兩方人馬拼鬥,可是現在看來也沒有什麼特別厲害的人物,即使那個人有點特意功能,也不算太厲害,比李天易這種差遠了,我何不直接去收拾他們算了,時間拖得久了,還真沒準節外生枝呢!
想到這裡,我和沈竹君的父親做了一個手勢,讓他隱藏好,我要動手了,然後縱身而起,輕功發揮出來,兩個起落,我已經來到了異能者的身邊,然後探手就是一拳,帶着黃光,呼嘯着襲擊他地後背。
如果是平時,即使我的速度再快一些,也不能打到他,畢竟他的速度夠快,至少能閃開我一拳,可是現在卻因爲拖着兩個箱子,精神比較集中,讓我偷襲成功,我的一拳正打在他的背上。
他受了我一拳,悶哼一聲,箱子落在了地上,而人也向前撲去,可是並沒有摔倒,而且我也覺得剛剛地一拳好想打得不實在,至少沒有那種和別人動手時候,打在人身上的感覺,按理說至少應該斷根骨頭什麼地,他卻只是悶哼一聲,好像還吐了口血而已。
那個人轉過頭,看到我這個蒙面人,雖然不知道我是誰,卻明顯覺得不是我的對手,漸漸向後退着,這就更出乎我意料了,難道異能者都這麼扛揍嗎?我的一拳居然沒能打趴下他,那一拳可是打了個正着啊!
不過當他轉身要利用自己的速度逃走的時候,我就明白他是怎麼回事了,這廝身上居然穿了防彈衣,雖然不能說是完全化解我的力量,可是緩衝一下,他必然是能佔地直了,怪不得他不怕槍,剛剛他只要用異能保護好四肢,就應該沒有危險了。
如果讓他跑起來,以我的速度也不一定追得上,可是我的能力卻不只於此,豈能讓他就這麼跑了,在他纔開始邁步的時候,就立即撲到在地上,我的暗器在他轉身時,已經沒入了他大腿,一下讓他站立不穩。
關鍵時刻我也不會仁慈的,反正已經殺了好幾個人,也不多他一個,速戰速決纔是王道,心隨意動,在我想到這裡的時候,他的頸骨已經在我的手腕下斷裂,我看着他眼中的不信,恐懼,忍不住說了一句:“你本來算是個人才,可惜你遇到了我。”說着伸手合攏了他的眼睛,我閉眼深吸一口氣,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變成了紅色,嗜血的感覺已經充盈了我的胸腔。
我剛剛的全動行動不過不到一分鐘,當我殺了那個異能者的時候,衆人還沒有發現多了一個人,即使俄羅斯那些人,也沒有發現自己的同夥被人殺了,都在和自己的敵人拼鬥着,雙方交戰正酣。
冷眼看着雙方,我好像一個局外人一樣,今天所有的事情我都看得很清楚,他們最後還是爲了這個軍火拼起了肉搏戰,可見都沒有一個好人,我雖然不是好人,可是我現在要做一件好事了,這些人都該死。
我嘴邊掛着一絲冷笑,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時候我變得很冷靜,以前嗜血衝動在心裡的時候,就想着摧殘,可是現在卻覺得要慢慢玩弄他們,好像貓捉老鼠一樣,我知道我變得比以前更邪惡了,可是這種感覺讓我很舒服。
因爲我的特立獨行,似乎是忽然冒出來的一個蒙面人,大家都慢慢注意到我的存在,也都停止了打鬥,愣愣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