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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和孫德勝的成功逸走,出乎大家的意料,兩人走得是如此乾脆,根本不給人任何猶豫的時間,幾乎是在我發出暗器的同時,他們就一起離開了,雖然動作有先後,可是在大家眼裡,就好像是商量好的一樣,大家一時愣住,不知道要做什麼反應了。
當大家反應過來,想要再去追趕的時候,兩人早就蹤跡沒有了,他們都是身法詭異快捷的人,我們這些人還沒有一個人能和他們比較身法,只能恨恨的放棄了,當然在我發出暗器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個結果,可是我不能看着孫德勝出事,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份還好些,知道他的身份,又被他救過之後,就不能不出手了。
他們也沒有怪我,畢竟在這種時候還能出手救人的,也只有我了,他們雖然都有些不甘心,不過主要是因爲蒙面人逃走了,除了邵美妮的父親和他帶來的人不知道孫德勝到底做了什麼,我們都清楚,所以也沒有人非要抓到他。
既然人都已經逃走了,邵美妮的父親也不打算去抓人了,看着楊紫煙抱着自己的女兒,忍不住上去問個清楚,他一直看着自己的女兒處於昏迷之中,但是因爲情況緊急,也來不及詢問情況,現在既然沒有敵人,也就表現出了做爲父親的擔心。美妮只不過是被對方用藥給弄昏迷了,大概過半小時,就能醒來了,今天不讓她看到,也許對她來說,是好事,至少免得她以後做噩夢。”就在邵美妮的父親着急時。李天易很懂事的過去對他說。
邵美妮的父親對李天易這個可能成爲自己女婿的少年很滿意,怎麼說也算時出類拔萃,無論是人品武功,都是同齡中人比較出色,現在自己的女兒出事,他能來不顧危險,來救自己的女兒。讓邵美妮的父親更是覺得他不錯了。
當然他想得到秘笈地事情我們沒人告訴他,儘管我們當時面對蒙面人的時候,可以聯手抗敵,那畢竟是因爲我們都是秘笈擁有者,相互之間也不算有什麼秘密。可是在沒有秘笈的普通人在場時,我們就會不約而同的閉嘴。
邵美妮的父親擔心邵美妮,所以沒有搭理我們,現在知道女兒沒有什麼大礙,立即轉過頭來對我和陳海濤說:“我們又見面了。今天還真要感謝你,特別是劉昭華同學,看起來受傷不輕啊!”
我還沒有說話.陳海濤忽然說:“我剛剛和你們說過,有警察來了,你們就是不相信,現在看到邵叔叔,信了沒有啊!”他的話讓大家一起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
當時我爲了吸引蒙面人的注意,特意沒話找話和陳海濤聊天,一直以爲他也不過是順口答我地話。大家都不知道他在說真話,現在終於弄明白了,原來他剛剛真的說實話,現在有點不服氣,提出來了。只不過現在提這個事情,就讓人哭笑不得了。
總算邵美妮的父親關係女兒。叉過了話題,對楊紫煙說:“紫煙,現在美妮應該沒什麼事,讓我來揹着她,我們現在離開這裡吧,這裡人跡罕至,很少有人能來這裡,趕緊走吧。”說着就去接過昏迷的邵美妮。
楊紫煙和邵美妮是表姐妹,邵美妮的爸爸自然也不會和她客氣了,而且在場地人雖然都有力氣揹她回去,也只有自己最合適,儘管心裡比較中意李天易這個少年做自己的未來女婿,卻不能讓他來做這事,畢竟還沒有真的成爲自己的女婿。
儘管李天易有代替邵美妮父親的意思,卻也不好說什麼了,而我因爲重傷行動不便,就由陳海濤扶着我,而楊紫煙也來到了我地身邊,我們三人也算是同盟了吧,雖然楊紫煙和陳海濤不是特別熟悉,也因爲都擁有秘笈,而且我們三人當初知道對方有秘笈的時間差不多,關係由相互猜測,到現在幾乎都已經表明了秘笈擁有者的身份,還真讓大家覺得關係近了不少。
邵美妮地父親雖然沒有秘笈,也沒有特異功能,可是作爲一個警察大隊長,身體鍛鍊肯定少不了,至少跆拳道、自由搏擊什麼的沒少練習,身體也算好得很,雖然邵美妮也有不少分量,他卻也不在意,只不過因爲來得比較晚,到底是誰綁架了邵美妮,他還不太清楚,只能向我們詢問。
這個問題自然由李天易來解答,不管他對秘笈是什麼態度,別的事情還是比較公正的,說起事情的經過,並沒有添油加醋,只不過在涉及到秘笈的問題,自然迴避了一些事實,至少說劉高翔離開是因爲手下奮力抵抗,而且那個蒙面人趁機出現,牽制了大家的力量,還自稱無能,好像事實真的如此一樣.
這時我才覺得李天易有點人味,雖然他編造地謊言,不是爲了掩蓋我們擁有秘笈的事實,但是至少我可以看到他還是有些缺點的,以前幾乎當他是聖人,各方面都完美的讓人嫉妒,也就是我和他沒有什麼利益衝突,不然早就恨死他了。
現在看李天易也說話,我才覺得,人畢竟是沒有完美的,而他這麼說地時候,肯定也是不會擔心我們去揭穿他,只要我們都有腦子,即使是和邵美妮關係最近的楊紫煙,也不會去說實話。
邵美妮地父親聽了事情的經過,眉頭皺的都快分不開了,有些發愁地對李天易說:“這事是劉高翔所做就麻煩了,如果不能當場抓獲,等事後再找他算帳,還真有點麻煩,他的爸爸能力有點大。”他是邵美妮的父親,自己的女兒被人抓來這裡,差點出事,心裡自己很急,可是卻不能立即爲她報仇,實在是難受不已。
李天易雖然想幫助邵美妮的父親。可是在事實面前,也不得不苦笑着說:“劉家的事情確實是我們現在動不了的,他的爸爸一天不倒臺,大概我們一天不能動他。”說完看了我們三人一眼,猶豫了一下,繼續說:“其實我和爸爸已經在決定在商場方面針對劉家了,只不過現在時機還沒到。”
他爲了讓邵美妮地父親寬心。不惜說出了家族生意的動向,而不管我們三人在場,也算是表明了心跡,完全不把邵美妮的父親當作外人,也不怕我們三人知道。畢竟我們三人都不是商場中人,雖然我不知道楊紫煙的家庭情況,不過看起來應該是官面上的,而不是商場的,至於我和陳海濤。兩個普通人而已。
不過邵美妮的父親還算比較謹慎,打斷了還要準備繼續說地李天易,笑着說:“不着急。今天反正他劉家惹了我,不會有好日子過的,我雖然權力不如他的爸爸大,但是我要拉他下馬,也不是沒有可能。”說着就揹着邵美妮大步向前去,趕上自己帶來的人。
李天易看了我們一眼,也不落後邵美妮的父親,向前走去。他和我們三人地關係也就是一般,又因爲秘笈的事情,我們之間多了一層微妙的關係,他和我們在一起很尷尬,還是和邵美妮的父親他們一起比較好。
我們三人也是同樣的想法。與他們拉開幾步距離,談話也比較輕鬆。這時我才問起,爲什麼陳海濤會在這個時候出現,而且還知道警察來了,他來得實在很巧,我當然很好奇了,楊紫煙也注意傾聽着。巧合了,我本來只不過要去找你玩,可是你忽然出去,而且直奔楊紫煙地家,這就讓我懷疑了。”陳海濤笑着說,不過這時笑得有點賊:“我還以爲你們是去約會呢!也就想在後面跟着看看。”
在我們殺人的目光中,聳了聳肩膀,示意自己很無辜,然後又說:“然後我們就看你們下了地下森林,本想繼續跟着的,但是我忽然看到了剛剛那個幫我們地蒙面人,我看他鬼鬼祟祟的樣子,就跟他下去了,沒想到三拐兩拐,居然把他給跟丟了,這廝的身法實在詭異,直到剛剛我才找到,至於警察就更簡單,他們來的時候,我與他們擦身而過,只不過他們不知道而已。”
聽了他的話,我和楊紫煙也只能笑笑,當時心急之下,被人跟蹤都不知道,幸好跟着來的人是陳海濤,如果是我們的敵人,還真就危險了呢!看來僅有武功沒有什麼了不起,很多東西比武功更重要,比如所謂的江湖經驗。
看着兩人比較值得我信任地樣子,我忍不住心裡有些猶豫,是不是因爲好好談談,秘笈的事情越來越暴露在表面上,而且我們三人除了沒有把話擺到面前,也已經基本上什麼都知道了,沒有什麼秘密了。
考慮再三之下,我咬了咬牙,對兩人說:“海濤,紫煙,我們也算是熟人了,我和海濤更是多年的兄弟,如果你們信得過我,我們今天就把事情說清楚吧,很多事情我們無法迴避的,你們覺得怎麼樣。”
我們現在離前面的一隊人已經有了一點距離,說話地聲音小一些,不怕被他們聽到,只不過忽然聽我說出這些話,兩人明顯愣了一下,儘管事情幾乎已經擺到了檯面上,可是還有一層窗戶紙,我現在的話就是要捅破它,以後大家就坦誠相對了。
陳海濤愣了一下之後,立即拍了我一巴掌:“我們兄弟多年,說這樣地話是不是太見外了,不信你,我還能信誰,有什麼事情是要擺在檯面上,不說出來憋着也難受。”說完就看着楊紫煙,看這個女孩什麼反應。我感激的看了陳海濤一眼,多年兄弟就是不一樣,到了關鍵時刻一點不含糊,如果他能和我坦誠相對,我的心情就好了很多,誰都不願意被自己的兄弟偷襲,那可是比被敵人偷襲更難受。
雖然我對楊紫煙也比較有信心,她已經和我表明過一次心跡,可是現在也熱不住期望的看着她,畢竟這次她也要接受陳海濤的信任,這個就不太一樣了,真怕她說出什麼不同意的話。
看我們兩人都盯着她看,她立即對我們兩人儼然一笑,細聲細語地說:“大家既然都是朋友,有什麼話直說就行了,我雖然是個女孩,可是在朋友的問題上,我也不會比你們男孩差的。”
雖然她的話沒有說得太明白,我們卻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我的心也放下了,這時才發現,我其實也很緊張她的,而她剛剛的笑容,讓我覺得即使她用玉女功,也不過如此而已,原來她的魅力不用秘笈也可以達到這種水平。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我們三人都擁有普通人沒有的秘笈,至於什麼秘笈,我們說不說無所謂,但是一點,我們三人都已經暴露了,知道我們有秘笈的人不少,以後對付我們的人肯定也有幾個,以後我們都要注意了,儘量平時一起行動。”我是今天見過蒙麪人的厲害之後,纔想到這一點,我們三人聯手對方不能怎麼樣,如果落單就麻煩了。
儘管這種方法不能長期使用,可是儘量外出的時候結伴同行,這也是一種辦法:“而且我們身邊的人,也要注意一點,萬一他們出了什麼問題,我們也比較麻煩。”我已經心裡下了一個決定,只不過這個不好和他們說而已。
我一直不想露出本來身份,就是怕被人襲擊我的親人,不過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也只能想辦法讓父母出去一下,不行就給他們練一本秘笈防身好了,反正我也不是一本。
兩人對我的話沒有什麼異議,雖然不能說平時時刻在一起,但是大多數時間集體活動,他們還都同意,我們都已經把話說開了,三人之間也算是結成同盟關係,如果真的有人要奪秘笈,至少要比我們三人聯手要厲害纔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