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閉上了眼睛,任由他親吻,乖巧極了。
甚至,還很小幅度的迴應了他。
這是近一週以來,她第一次主動去迎合他。
池城睜開了眼睛,眼看着女孩閉上眼睛,和從前一樣乖巧又聽話的樣子。
眼底像是瞬間席捲起了濃濃的情慾,壓抑又炙熱。
他單手捧起安然的臉頰,緊鎖着她像是沉淪其中的小臉,聲音沙啞的厲害,“做出這幅表情,是想讓我現在就把你的禮服弄髒嗎?”
“纔沒有。”安然聲音小小的抗議。
她也不知道自己剛纔是怎麼了。
就之前任何一次都想要去擁抱他。
池城拿出脣彩,重新在安然的雙脣上塗好,這纔將她抱了下來,“走了。”
安然側目,看着自己的手和他的十指相扣,嘴角忍不住的想要上揚。
真好。
這就是以前的哥哥,她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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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會上。
安然不經常參加這麼正式的場合,有些打怵。
而且,這種商業性質的酒會,肯定會遇到池叔叔商業上的夥伴。
自己和池城的關係,真的不會穿幫嗎?
池城意識到安然的緊張,嗓音溫和的安撫道,“別怕,你只需要在我身邊吃吃喝喝就可以。”
聽了這話,安然點了點頭。
一進會場,首先遇到了幾個西裝革履的外籍華裔。
池城用着流利的英文,有條不絮的和他們交流着。
雖然安然的英語不算差,卻也只能模模糊糊聽個大概。
似乎……聽到了池城向這些人介紹她,用的是“愛人”這個稱呼。
池城俯身,在安然的耳邊輕聲道,“去看看有沒有喜歡吃的東西。我就呆在這附近,隨時來找我。”
果然像他說的那樣,自己只需要負責吃吃喝喝就可以吶。
安然看向不遠處那一排排自助食物,點了點頭,“嗯!”
正在某個角落裡吃的不亦樂乎的安然,完全沒有意識到林宛晴正端着酒杯朝着池城走去。
“我是不是隻能在這種工作場上才能見你一面啊。”
池城和她撞了個杯,很是斯文紳士,說出的話卻拉遠着距離,“我沒有要見你的理由。”
林宛晴切了一聲,“沒見過你這麼恩將仇報的,你是不是忘了那封遺書裡,最後還有一條關於我的內容?”
她和池城是青梅竹馬的交情,小時候,池媽媽還在世的時候就非常喜歡林宛晴,幾乎拿她當親生女兒疼愛。
在那封遺書裡,還專門叮囑池城,以後要儘自己可能的照顧林宛晴。
這也就是爲什麼林宛晴敢不經過池城的同意,就敢將一切擅做主張的告訴安然。
林宛晴看向了不遠處的安然,完全沒有想到池城居然會帶她來,不禁撇了撇嘴。
而池城聽了林宛晴的話以後,嗓音淡然的問道,“你到底想說明什麼?”
“我想說,以後對好點。”林宛晴毫不避嫌的,輕輕給了池城一拳頭,“還有,別忘了你接近安然的理由,不然你就對不起池阿姨!”
池城沒有迴應她,摩挲着高腳杯,清貴儒雅的抿了一口酒。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