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格情換了身衣裳,幸好格情沒有被警方查出來。
這天我到了學校,學校卻已經被封鎖,怎麼回事?
學校大門前亂作一團,一些看熱鬧的人就那麼沸騰,警方正在維持秩序,設置封鎖線。
看到他們的着裝,我有些驚訝,那是我們隊裡的專有,那隻能說明學校發生了什麼大事。
我心裡不免有些焦急,是什麼事呢?
''嘿嘿,聽說裡面死人了,還是個老師呢,嘖嘖。。。''看客甲,
''真的?可是死個人至於這種警察都出動了啊?看見沒,他們可是特警,只處理重大案件的。。。''此人邊說還邊得瑟。
我由於耳力好,就聽見他們的對話,只是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看了一下正在忙碌的警方,想到,現在我的身份應該還沒有傳到這些人這兒,所以,可以冒險試試。
於是我就上前,到一個指揮的人旁邊,做了一個內部人員纔看得清的手勢,這個人先是不看我,看我做完手勢就是震驚了,隨後竟然二話不說就一個反手準備把我擒住,可是特警出身的我怎麼會被他這麼容易就抓住,一個彎腰加閃身,很容易就避開了,雖然傷還沒有好,可是這種襲擊還是可以對付的,我們就隔着一米的地方對峙着,周圍的人也注意到我們這兒,還好那些特警馬上疏散人羣,想看熱鬧的人也沒有辦法。
''你是慕容。''那人說,眼神銳利無比。
我冷冷得看了他一眼,''怎麼?''看來我是冰這件事已經被他們知道了。
他冷笑一聲,幾個人已經把我包圍起來。
我雙手環胸看着他們一一冷笑,固執地說,''你們認爲可以抓住我?''
幾個人面面相覷,還是那領頭的人鎮靜,也大笑兩聲,''我知道你的身法是全隊最快的,可是你認爲是你的身法快,還是我的子彈快?''他說着,也慢悠悠地抽出一把手槍,雖然不是****,可好歹也是把手槍,精準度很高,我怎麼避得開?
我面不改色,心下卻是猶豫起來,如果硬拼肯定不是辦法,這種情況又不好逃走,正在我思考之際,一個人又出現了。
''讓她進去。''背後傳來歐陽的聲音。
我轉過身睜大眼睛,一臉不敢相信。
歐陽怎麼會幫我?
可是一想到冰的覆滅,我的眼神又變得陰沉起來。
歐陽看到慕容踏雪臉色的變換,心裡也不好受,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哽在喉嚨,可是臉色也沒有改變,只是淡淡地說,''死者是。。。你還是進去看吧。。。''歐陽正準備說,又似乎想到什麼住了口,只是轉而深深地看了慕容一眼,就自動地走上前去帶路。
我心裡總覺得不舒服,也不管冰和歐陽的恩怨,也跟着歐陽進了學校。
當初充滿生氣的校園,現下只剩死氣沉沉,連一旁的草坪都顯得荒蕪,四面都有警察出入。
我內心的不安突然強烈起來,越來越不安的感覺讓我加快了腳步。
歐陽只是在前面領路沒有說話,我也沒有。
走了一會兒,終於看到了不遠處的人羣,有人正在拍照,也有刑警在搜索證據。
可是,當我走到離他們幾米遠的時候,竟發現那個身影越來越熟悉,大驚失色之餘,竟是發瘋般得跑上前去,因爲那個渾身浴血之人,是軒洛!
自從博物館事件發生之後,我就覺得事情不對,這次竟然是軒洛!
''軒洛!''
''什麼人,站住!''那些人想攔住我,我掙扎之餘傷口又復發,加上思緒混亂實在沒有精力,雙拳難敵四手,終是被他們攔住。
我頹廢地任他們擒住,只是看着軒洛的屍體,淚也流了下來。
一旁的歐陽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卻只有無可奈何,揮了揮手,那些擒住慕容踏雪的人雖然疑惑卻也是鬆開了手。
我得到自由就跌跌撞撞地跑到軒洛身邊,抱着軒洛浴血的身體不停搖晃,''軒洛!軒洛!你醒醒,醒醒啊!啊!軒洛!你醒醒醒醒。。。''我大聲哭泣着,那些人想拉開我,卻還是被歐陽攔下。
''歐陽警官,她這樣破壞了現場,讓我們怎麼查案啊!''一個身着警服的人指着慕容踏雪,厲聲對着歐陽說。雖然他沒有歐陽級別高,可是作爲一個法醫,他怎麼能忍受這樣的事,不免大聲了起來。
歐陽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陳法醫,你是對我的決定有異議嗎?''
那陳法醫雖然不滿,但也只好憋紅了臉不說話。
這個年代,官高一級壓死人。
''軒洛,軒洛,你怎麼了怎麼了啊,你起來,起來啊。嗚嗚,軒洛。。。''這時候的慕容踏雪,哭得很沒形象,什麼冰,什麼慕容,都不存在了,現在哭的只是一個慕容踏雪,爲一個像親哥哥一樣的人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