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打來之後,我拿着就給了嫂子。嫂子見我平白無故多了五萬塊錢,很是驚訝,問我這錢是哪裡來的。
我也沒有避諱什麼,說這都是找王叔叔借的。嫂子聽後,對我有些生氣,覺得我不該這樣做,畢竟王叔叔跟我們不熟悉。
當然了,嫂子也很懂禮貌,馬上打電話給王叔叔說謝謝。王叔叔爲人忠厚,並沒有說什麼,還誇我有腦子,懂得利用人脈關係。
就這樣,錢湊齊了,我就跟嫂子商議,看怎麼把這琴行給運作起來。那些日子,我完全像個大人一樣,跟嫂子事無鉅細的商量着。
對於琴行,我提出幾點看法。
第一:要開在學校周圍,因爲這樣方便學生來學習。這是地利。
第二:前期不要投入太多資金。買的樂器,以二手的爲主,這樣可以節省開支,同時還能防止虧損。
第三:要在期末考試之前,把琴行弄好,因爲這樣方便我們招收寒假培訓班。這是天時,不容錯過。
第四:對於招生工作,由我來安排,諸如發傳單什麼的,我完全可以利用手中的人脈,去輕鬆辦理好這些事情。
當我說完這四點建議的時候,嫂子對我刮目相看,說着:“小強,我還沒看出來啊,你這麼有腦子。看來以後你得成爲我的助理了。”
我撓撓頭髮,說着:“其實我一直很優秀,只是你沒發現而已。”
說完這話,我才發現有點不對,而嫂子也不曉得是怎麼的,臉刷的一下就紅潤了。
就這樣,我陪着嫂子,租好了房子,又跟着她和葉小諾,跑去成都買二手的樂器。我的表現,讓嫂子很是認可。
而就在這些細微之處,嫂子對我的態度慢慢的有了變化,累了的時候,她還會主動給我揉揉肩膀什麼的,感覺像是在撫慰我。
另一邊呢,爲了幫助嫂子招生做宣傳,我就召集了一些朋友,基本都是三個學校裡的文藝分子吃飯,希望跟她們溝通溝通,幫忙做做宣傳工作。
這幫朋友大部分都願意幫忙,只是有些人吐槽我,說王強太自私了,純屬利用大家,幫自己家裡攢錢。
對於這個問題,我不好辯駁,畢竟這些人說的,也是那麼個道理。琴行和桌球室不同,琴行是不可能拿出利潤來,給大家分配的。
見我被整的很是鬱悶,葉小諾就站了起來,說着:“兄弟有事情,大家推一把,這有什麼啊?我如果看在錢的份上,我早不跟王強合作。你們也知道,桌球室基本是我在打理,大家聚在一起爲的不是錢,而是一個‘義’字。
葉小諾這麼一說呢,衆人也不敢再有異議了,就幫着在三個學校裡面,發着宣傳單子什麼的。楚天浩還利用手裡的權力,幫嫂子在南山招生,很多女生都給他面子,紛紛報名。
就在樣,在一幫學生黨的齊心協力下,嫂子的琴行在短短二十天的時間內,就開了起來,搞的很是火熱。
開業這天晚上,嫂子主動請我這幫所謂的狐朋狗友吃飯,第一次認可了他們,說:“其實你們還是很不錯的,不過就是太貪耍了。”
嘿嘿,這說的卻是是實話,往往就是這些混子,以後畢業了,在社會上混的好。就如同很多班主任說的那樣,越是不聽話的學生,畢業之後,發展的越好。而那些書呆子,反而不行。
一幫人就給嫂子敬酒,二中的兄弟都叫她蘇老師,嫂子也高興啊,自然就沒有推辭。吃完飯,我又提議大家去唱歌什麼的。
邱楓幾個男的推辭了,他們想去打麻將,不過幾個女生還是跟着我唱歌了,嫂子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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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自然就免不了喝酒什麼的,大家鬧的很兇,觥籌交錯間,別說嫂子了,就連我都迷迷糊糊的。
中間,我推門出去上廁所,沒曾想,在廁所門口,居然遇到了林鴻兵那狗崽子。這傢伙,正扶着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這中年男人我見過一次,他不是別人,正是江珊的老爹。林鴻兵扶着他,如同哈巴狗一樣的跪舔着說:“江局長,你慢點,小心臺階。”
我聽着這狗日的話,都想吐,這簡直太噁心了,完全就是在巴結領導嘛。而這傢伙看到我的時候,對我頗爲不快,也沒搭理我,就走了出去。
對於林鴻兵的事情,我沒有放在心上,因爲我根本沒把他當人看。醉意朦朧的我回到包間,嫂子喝的晃晃悠悠的,見時間不早了,我就提議回家。
回到家裡,嫂子早已是不省人事了,我也一樣。我根本是無意識的,就睡了過去。在睡夢中,我的手像是摸到了什麼東西,感覺軟軟的,像是一個充滿氣的皮球。
我以爲自己在打籃球呢,就一下一下的拍了起來,嘴上還嘟噥着說:“邱楓,不你信不信我給你投個三分球。”
結果我‘一投’,才發現不對勁,這球根本投不出去。我感覺有些奇怪,不由得睜開眼睛一看......
我居然和嫂子躺在了一起,就在她的臥榻上。
嫂子呢,醉意闌珊,完全是不省人事了。在酒紅色的燈光下,她面色嬌嫩,皮膚白皙,脣紅齒白,秀髮垂肩膀,宛若那沉睡的白雪公主。性感而不失甜美。
說真的,我看着她,我的心一陣跳動,同時,我還捨不得將自己的手給拿開。
但是,想着上次的誤會,我擔心嫂子醒來後,會認爲我是刻意輕薄她,到時可就麻煩了。於是,我不捨的,慢慢的拿開了自己的手,就想着起來,回到自己的臥室。
可沒想到,嫂子一個翻身,將我壓了下去,手就搭在我的脖子上,臉就和我貼在一起了,我都能感受到她的呼吸,還有淡淡的芳香。
這....
這.....
這叫我如何是好呢?
你沒說如何是好,是拿下還是不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