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打鬥,由於我們準備根本不足,而李三又帶着火氣。最後,我這邊幾個人都被打傷了,包括我自己,也他們給弄傷了,頭被打破了。
最後,還是在楊哥的幫助下,才把我們送到醫院。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沒告訴爽姐,也沒告訴嫂子和葉小諾。
我想,一旦嫂子他們知道的話,她肯定會爲我擔心。所以,我就給嫂子打電話,說我要出差,這幾天不回家,叫她去長安鎮,陪陪葉小諾。
嫂子當真了,還跟我發短信,叫我自己在外面,要注意身體。
躺在醫院裡,我是無比的焦躁,因爲三個貨車司機被打成了重傷,這他媽可是要耽誤工期的。
爲此,我讓老吳馬上找了司機,然後把船弄回來,做到絕不給客戶造成負擔。老吳很負責,事情給我辦的妥妥的。
等了兩天後,我呢就去問鄒勇,問他們到底有沒有動李三的船和人,如果真的動了的話,那我就沒話說了,這打也是應該挨的。因爲我們理虧啊。
鄒勇躺在病牀上,說着:“王總,你也曉得我這個人,說一不二。我跟你還是老鄉,我如果騙了你的話,我全家死絕。這完全就是李三,沒事兒找事兒,他肯定是撿到了我的身份證,所以來鬧事。”
鄒勇講的很是激動,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而其他幾個人,也給我證明鄒勇那天晚上,的確不在工地上。
如此一來,就把我搞糊塗了,我在想,如果不是鄒勇他們動的手,那李三想找我麻煩,也不用自己打傷自己的員工吧,這代價會不會有點大呢?
我提出了這個疑問,鄒勇說着:“王總,你又不是不知道,李三是那種小心眼兒的人。上次我們就因爲挖錯了沙,他都找我們賠錢。他打傷自己的員工,不算什麼。”
聽着這話,三個受傷的司機,很是火大,都嚷着說:“王總,這事一定要處理。你可能不瞭解,幹我們這行的,人家就是想着欺負你,用各種手段把你逼走。你要是忍讓的話,最後只會更麻煩。”
他們說的很有道理,做沙場、工地這類的,確實存在這樣的行爲。但是,我卻覺得,事情並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
爲什麼這麼說呢?
首先,派出所的人來調查了我們沉船的事故,給出的答案是與李三無關。派出所所長跟劉警官是拜把子的兄弟,不可能說假話。如此說來,李三之前並沒有針對我們做什麼。
其次:鄒勇等人,也沒有去搞李三。但是李三的人被打了,船被搞了,這有是爲什麼呢?
很顯然,在我們這十多家沙場裡面,有人眼紅我作爲一個新老闆,把生活做火了,想故意挑撥離間,讓我跟李三搞成死對頭,最後搞的我跟李三,都做不下去。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一身冷汗直冒。可以說,這一連串的事故,都是那個想挑撥離間的人幹出來的。
於是,我就跟幾個受傷的司機分析這事兒,分析之後,幾個人認爲我說的很對。但大家卻都找不出,是誰想挑撥離間。
鄒勇嘀咕着:“王總,你一向和和氣氣的做人,誰會找你麻煩呢?我們做了大半年,也就和李三有一次小摩擦,不可能是李三自編自導的撒?”
鄒勇話剛說完,病房門就打開了,走過來的是我隔壁沙場的場子楊哥。楊哥提着水果,還買了一束花,笑眯眯的說着:“王總,前兩天我忙,沒時間過來看你。你現在怎麼樣了?”
“楊哥,我沒事兒。好的差不多了。太感謝你了。”我很是客氣的說着,就讓這楊哥坐下。
坐下之後,這楊哥就吐槽起來,說着:“王總,要我說,等你出去之後,我們好好修理下李三。他這太不懂事了。當時我叫你賠償給他,就是想了結這事兒,沒想到他下手這麼狠。”
我之前都不理解楊哥爲啥叫我賠償李三,我當時甚至覺得,這楊哥胳膊肘往外拐,聽他這麼一解釋,我才明白,他原來是爲我好。
只不過呢,他提出,跟李三鬥一鬥,對此我並不贊成。我說着:“楊哥,感謝你這麼看得起兄弟。但是,這事兒還真不能武鬥。”
“爲啥?莫不成你被打怕了?”
“怎麼可能。男人兩個肩膀架着一個腦袋,怎麼可能打兩下就害怕。我是覺得,這事情,沒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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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楊哥。楊哥聽後,輕輕的吐了一口菸絲,說着:“王總,沒看出來,你年紀輕輕,洞察力,這麼高。你要不說,我可能都上當了。就像你說的那樣,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搞鬼,現在確實不能跟李三對着幹,不然就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