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熟人是誰呢?
他不是別人,正是我那日在果敢山頭上,遇到的那個抱着吉他,唱歌的男人——王子瑜。
只見王子瑜拿着採訪的話筒,跟着攝製組的人,正往老街中學裡走。見着他這樣,我頗爲詫異。
一方面,我很久沒有見到他了,另一方面,想着他的舉動,讓我很震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果敢政府的人,是個記者什麼的。
我呢就走了上去,喊了一聲,說:“嘿,大哥。”
王子瑜回頭看了我一眼,認出了我,說:“你好啊!”
“你這是去幹嘛呢?”
“去採訪一下,來我們果敢支教的老師。怎麼地?難不成,你也是?”
“不是不是。但我一朋友,在裡面支教,我這是去找他。走,我們一起進去吧!”
就這樣,我和王子瑜閒聊起來,就走進了老街中學。從言談中我得知,這人很牛,可以說,是果敢地區,最厲害的文化人。他不但能唱歌,還會寫歌,也能寫詩什麼的。就連果敢同盟軍的軍歌,都出自他的手筆。
進入中學後,王子瑜就對冷星等人,採訪起來。在採訪中,他得知了我投資了二十萬在老街中學,對我很是讚賞,還想跟我聊聊,拍攝進去。
但是,我堅決不同意,沒讓他拍攝。對此,他很是不解。而我的解釋很簡單,就是做好事,不留名。
我之所以不想把自己弄進去,不是說我不想留名,而是擔心一旦視頻在果敢電視臺播出了,會引起林鴻兵、林鴻程等人的注意,到時可就不好了。
我不願意拍攝,王子瑜也不強求,他是個很平和的人,於是就私底下,跟我聊了起來,去到了一家咖啡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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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之後,我就詢問他,說:“王哥,我聽人說,彭家聲已經回緬北了,你知道這事兒嗎?”
他笑笑,說:“這個啊,我不知道。這消息,你是哪裡來的呢?”
我覺得他是個仗義的人,還有俠義之風,我就直白的告訴他,說我來果敢投資做賭場,認識了白應能等人,從而得知了消息。
他聽後,臉色一下就陰沉了,說:“這樣啊。不過你跟着白應能,怎麼說呢,是能賺錢,但是,他這人,我不怎麼感冒。”
是的,在果敢,但凡有點人物氣質,有點民族精神的人,對白所成一家人的做法,都很是不滿的。而這王子瑜,也一樣。
“呵呵,這個跟我沒關係,我就一商人嘛。不過王哥,你當年好像跟着彭家聲做過事情,怎麼後來又跟着白所成了呢?”
“你想說我是漢奸嗎?”他直接問了起來。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誤會。”
“呵呵,我告訴你,我就一個文人,一個唱歌的人而已。他們爭權奪勢,跟我無關,我能做的就是,唱唱歌,寫寫東西,用自己的能力,儘量的改變果敢的青年。”
那天下午,我跟王子瑜聊了很久,他是一個博學多才的人。他的民族情懷,相當的重。而他,後來也深深的影響到了我,讓我從一個商人,成爲了一個民族尊嚴的捍衛者,讓我在緬北的土地上,留下了最光輝的一頁。
結識了王子瑜,我平時的生活就變得多姿多彩了,有空我就會去找他喝喝茶,聊聊天。和他聊天,比和白應能輕鬆的多,他跟我的交情,也很簡單。就像他說的那樣:君子之交,淡如水。
另一邊呢,白應能拿到錢後,就找了人,開始幫我裝修賭場,購置賭博機什麼的。於此同時,我幫他聯繫的投資方,也來到了果敢。
這天中午,樟木頭橡膠廠的人員,從昆明到了老街市區。白應能就給我打電話,讓我陪着他,去迎接。
對於這事兒,我是不敢怠慢的,穿了一身西裝,就陪着他,迎接去了。然而,等橡膠廠的車隊進入果敢後,我他媽卻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爲何尷尬呢?因爲橡膠廠的人員裡,居然有韓雪存在。韓雪作爲人事經理,跟着老闆,就走下了車,我只能上前與其握手。
看着韓雪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懵了。要知道,自打那天晚上,她給我發了短信後,我們一直都沒有聯繫。
握着她的手,她尷尬的看着我,說:“你怎麼在這裡?”
“我......我在這邊有點投資,所以......”我不曉得說什麼纔好,就憋了一句,說:“晚上有空的話,我們坐坐吧!”
說:
對於完本的事情,我喜歡大家理解,不要怪編輯,這是因爲我自己。我身體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