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陽夢泠一直在計劃煉製丹藥,而風逸臣在看着她,眼底的別樣的情意就不知不覺流露出來了。
夏陽夢泠突然擡起眼眸恰巧對上風逸臣的眼睛,心裡微微一愣,這眼神隱含的意思太熟悉了。
風逸臣想不到夏陽夢泠會突然擡起眼眸,他以最快的速度收斂眼底的情意,心想着她應該沒有看到。
夏陽夢泠發現風逸臣的情意之後就立刻下定決心告訴他事實了。
“風公子,欠你的兩個人情,我一定會盡快報答的。”夏陽夢泠看着風逸臣的眼神變得有點冷清,語氣也是。
風逸臣心裡“咯噔”一下,難道她看見了?
“夢泠姑娘不用那麼見外。”風逸臣俊美的臉揚起一抹笑容,把心裡的異樣掩飾得很好。
“風公子一看就不是簡單的人,我的報答可能會比較失禮,這次秘境結束之後,我會跟我相公一起去報答風公子的恩情。”夏陽夢泠看着風逸臣,臉上不自覺流露出一抹幸福,特別是說到我相公的時候。
風逸臣即使見過再多的風風雨雨,這時候聽到夏陽夢泠的話臉上的笑容也微微一僵,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了。
“夢泠姑娘成親了?”風逸臣認真地看着夏陽夢泠的絕美的臉,心裡萬分期盼她只是在說謊。只可惜夏陽夢泠依然是一樣的表情,沒有任何說謊的跡象。
“是的。我已經是有夫之婦了。”夏陽夢泠一本正經道。
風逸臣只覺得腦袋一陣“嗡嗡”的響,不過很快就恢復,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好。不知道夢泠姑娘的夫君是何方神聖?風某真的很想認識一下能夠得到夢泠姑娘的心的男人。”風逸臣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說這番話的時候什麼也不顧了。
夏陽夢泠看了一眼風逸臣,什麼也不說,然後一直和風逸臣保持一定的距離。如果說剛剛他攬住自己的腰逃亡的時候,只是當他在救自己,那麼現在她就不覺得是了。
風逸臣看着夏陽夢泠的側影,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但是他還是偏向於夏陽夢泠是在說謊。自己難得喜歡一個姑娘,怎麼就可能成親了呢?
又過了一會,駱流年和風家的人就找到他們了。
“夏陽妹子,你沒事吧?”駱流年來到夏陽夢泠身邊,繞着轉了一圈又一圈,黑熊的戰鬥力十分厲害,他擔心她受傷了。
“沒事,駱大哥不用擔心。”夏陽夢泠露出一抹安撫的笑容。
而風家這邊卻熱鬧了,很多人都用曖昧的目光看看夏陽夢泠又看看風逸臣,甚至有人低聲議論。
“你說逸臣少爺這算不算英雄救美啊?如果是的話,夏陽姑娘會不會爲了報答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啊?”
“哈哈……逸臣少爺一定希望如此。”
“不對,你們不覺得逸臣少爺和夏陽姑娘之間的氣氛怪怪的嗎?”
風霆仔細留意了一下夏陽夢泠和風逸臣,總覺得哪裡變了,相處沒有之前那麼自然了。
“好像是哦!”
接下來,夏陽夢泠他們繼續一起去歷練了,只是大家的氣氛比較尷尬。夏陽夢泠跟駱流年在一邊,而風逸臣他們在一邊。
晚上的時候,他們選了一處靠近湖邊的地方,所以抓了不少的魚。
夏陽夢泠烤魚的時候,把風家的人都吸引過來了,因爲味道真的太香了。
“夏陽姑娘,你這烤魚的功夫太厲害了,可不可以教我啊?這樣的話,以後出去歷練的時候也可以吃到好吃的了。”風霆笑嘻嘻地跟夏陽夢泠說。
夏陽夢泠瞥了他一眼,心裡感嘆果然是自來熟的人啊!
於是,夏陽夢泠把自己烤魚的方法詳細地說了一遍。
“夏陽姑娘,這方法沒有什麼特別啊!”風霆微微蹙眉,疑惑道。
“對啊!”夏陽夢泠一本正經地回答,烤魚不都是一樣的嗎?只不過調味料不同而已。
“可是,爲什麼你烤的魚比我烤的魚好吃那麼多?”風霆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失敗,因爲他覺得自己外出歷練的次數絕對比夏陽夢泠多。
“呵呵……調味啊!”接下來,夏陽夢泠就把自己的調味料一一告訴風霆,最後還送了一些給他,這使得風霆開心到不要不要的。
而且他拿到調味料之後,立馬付諸行動,有莫有樣地烤魚了。
“夏陽妹子,今晚我守夜吧!你去休息一晚。”駱流年看見夏陽夢泠有點疲憊,連忙催促道。
夏陽夢泠覺得自己真的有點疲憊了,於是也不多說什麼,鑽進搭好的帳篷,讓水晶娃娃設下屏障,就去琉璃鐲休息了。
小狐狸和小璃看見她累了,也沒有纏着她。只是當她躺在牀上休息的時候,小狐狸厚着臉跳上牀上。
夏陽夢泠伸手摸了摸它柔順的皮毛,嘴角揚起一抹弧度,柔聲道,“是不是想姐姐了?”
小狐狸點頭如搗蒜,用毛茸茸的小腦袋親暱地蹭了蹭夏陽夢泠的臉,惹得她輕笑出聲。
夏陽夢泠跟小狐狸玩了一會之後就睡着了,這一覺她睡得特別沉,而且是一覺睡到天亮。
夏陽夢泠醒來梳洗好的時候,發現風家他們還在睡覺,於是乎她就去看看昨天在虎口下得到的血靈芝了。
血靈芝被小璃精心地種植起來,散發出的香味也越來越濃了。夏陽夢泠自然知道血靈芝種植得越久,藥效就越好。
“姐姐,這血靈芝是我見過最大的了。”小璃蹲在血靈芝旁邊,興奮地開口道。
“小璃果然見多識廣。”夏陽夢泠伸手揉了揉小璃的腦袋,力道輕輕的。
小璃一下子就羞紅了臉,低下頭不敢看夏陽夢泠。
小狐狸在一旁嫌棄地看了一眼小璃,這心機璃絕對是故意的,明明就知道很多東西,卻專門挑恰當的時候說,然後讓姐姐贊他。
小璃餘光瞥見小狐狸嫌棄的眼神,一點也不在乎,甚至還回了一個嘚瑟的眼神給小狐狸。
小狐狸差點被他氣炸了,努力說服自己什麼也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