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雲大美女呀!哎,老大,你別打了。你看美女就在眼前得注意注意點形象嘛!”餘穆也看到了前面的雲詩月了。
“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心有靈犀一點通啊,南宮弦你剛想找雲大美女,雲大美女就立刻在你面前出現了。真是有緣啊!”餘穆說着一大堆好話,一下躲到南宮弦身邊。雷羽鳴也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
“詩月!”南宮弦懶得理會旁邊的餘穆,對着雲詩月大叫起來。
聽到這一聲呼喚,雲詩月不由得皺頭大皺!這該死的南宮弦,明明不想再見到他,怎麼這樣都要巧遇呢?是不是上天故意跟她開玩笑?
南宮弦這麼一叫,頓時引來無數目光!
“南宮弦跟雲詩月啊!可能又有好戲看了!”不少的學員都饒有興致起來。
雲詩月加快腳步沒理南宮弦。
“喂!雲大美女,你怎麼越叫越走啊,急着到哪去?南宮弦在這裡啊,等等!”餘穆也在後面加上一張嘴!
“你們這些討厭的傢伙!現在我都成了大家的笑料了,還這般大嚷大叫,成心的讓我過不下去嗎?叫我如何自處?”雲詩月咬咬嘴脣,低喃着,頭也不回的由走變跑。
“哎!哎!這怎麼回事啊!南宮弦,你看我們是眼花了還是認錯人呢?”餘穆有點莫明奇妙。
南宮弦也懶得理正在嘀咕的餘穆,展開身形就追了過去。說到速度,雲詩月怎麼比得過南宮弦?用不了幾秒的功夫,南宮弦已經擋在了雲詩月面前,雲詩月一個收勢不住差點點就撞向他的懷裡。
“南宮學長,請你讓開!我有急事!”雲詩月強忍着怒火,把剛想出口的滾開這兩個字,生生的嚥了回去,而是冷冰漠的說上那麼一句客氣一點的話。
“詩月,你有什麼急事?我跟你一起去!你忘了,今天是我們的三天之約,你答應了今天給我一個答案的。雲詩月剛纔越叫越走的反常狀態和她那冷漠的語氣,讓南南宮弦極度的不舒服。
“你走開,不要煩我!”看到遠處無數道看好戲似的目光,雲詩月臉現痛苦之色。南宮弦略帶驚異的望着雲詩月,追了雲詩月這麼多年,雖然她沒有答應他的追求,也沒向他表示過親密關係,但也從來不曾用這種語氣對他說過話。
“詩月,你怎麼啦!”南宮弦發現雲詩月的臉色蒼白得可怕,原本心中升起的不快也隨即壓了下去。他伸出手想摸摸雲詩月的額,“你的臉色好難看,不舒服嗎?”
“我叫你滾開!”見南宮弦想摸她的額,雲詩月心中的怒火是完全不受控制,只覺得此時是無數目光集中到她身上,她氣得是柳眉倒豎的冷聲喝道,完全沒有有平時的溫婉可人。
聽得雲詩月這麼一聲冷喝,南宮弦呆了一呆,隨即一陣怒氣上涌,天之驕子般的他何時受過這等怒喝。
然而云詩月卻是趁着他這略爲發呆的時候從左邊竄了出去。
“雲詩月,你給我站住!”南宮弦此時的語氣明顯帶着
怒火。
餘穆、雷羽鳴、費辛塞三人卻是面面相視,遠處無數在看熱鬧的學員也是慢慢靠近。但此時卻是出奇的沒有什麼議論的聲音。南宮弦在學院的實力和霸道是出了名的,在他盛怒之下,還偷偷在他背後竊竊私語的議論他無疑是找死的行爲。以他的耳力,絕對能一下就找到說話的人直接將其打得趴下。
南宮弦的一喝,雲詩月並沒有停下來,倒是在從上涌的怒火中清醒過來,她微微的定了定神,只覺得得眼前一花南宮弦已經完完全全的擋在她身前。
南宮弦此時的面色顯得很陰沉,眼神中燃着怒火,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雲詩月。
雲詩月深吸了一口氣猛然一擡頭,望向這熟悉、英俊、霸道的男孩。她此時的心已經恢復了平靜,她自知以他的實力,絕對無法在南宮弦面前輕鬆的走掉,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
南宮弦再次看到雲詩月這張蒼白、憔悴,眼中隱隱藏着淚水的臉時,所有的怒火都化於無形,有的只是心疼的想將其擁入懷中的衝動。
兩人就這般一動也不動的對望着,誰也沒有說話。
“詩月!我們找個地方,心平氣和的談談吧!”南宮弦終於是開口說話,但語氣中已經沒有先前的怒火。
“不用這麼麻煩了,我有急事,把音隔起來吧!”雲詩月朝四周望了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南宮弦隨即一道能量封鎖,將兩人的語音隔開。
“南宮學長,你想說什麼,儘管說吧!”雲詩月平靜的說道。
“詩月,今天是我們的三天之約,你答應了今天會給我一個答案的,那天我送你回宿舍時我們不是說得好好的嗎?”
“三天之約?那答案對你來說還有意義嗎?”雲詩月道。
“那當然,我已經明明白白的向你表白過了,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
“南宮學長,你認爲,你還有資格說這樣話嗎?你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何必還想纏着我不放?我雲詩月雖然不是出身於名門望族,可也絕不可能淪爲當別人侍妾的地步!”雲詩月臉色慘然的道。
“未婚妻?什麼未婚妻?”聽得雲詩月如此一說,南宮弦腦中如同響起一個炸雷。
“詩月,你聽誰說的?我心中只有你,這麼多年來,除了你,我都沒追過別的女孩,我有什麼未婚妻?”
“你還不知道嗎?”雲詩月冰冷的神色露出了一絲疑惑。南宮長老剛纔確實有說過南宮弦並不知自已已有婚約,那麼他也並不是存心欺騙自己。南宮長老剛離開了不久或許還沒跟他說起也不一定,但就算南宮長老還來沒說,這幾天的流言早就傳通天了,他有可能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那也不是真的,你都聽誰胡說了!”南宮弦臉色憤怒。
“是嗎?那除非你這些天你都不在學院啦!”
“我在學院啊,我跟小鳴他們都在雙色湖修練,我們剛出來,吃了個飯,就正好碰上你了,你看他們都在
。”
“原來如此!”雲詩月冰冷的臉上似乎也柔和了一些。
“你還沒回答我,你是聽誰在胡說八道的,你說出來,我等下把那散搖謠言的傢伙打得趴下!”
“你想知道誰說的,很簡單!你隨便在學院找幾個人問一下,你就會知道了。”
“什麼?”南宮弦愣住了,他想到剛纔那些奇怪的目光,難道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他不知道。
“好了,南宮學長,我要說得都已經說了,我先走了!請你不要纏着我了,算我求你了!”雲詩月再沒有看南宮弦,繞過身去便大踏步往前走!
“詩月,可能是有什麼誤會,你別走啊!”南宮弦解除了能量封鎖對着雲詩月大喊起來。
可是雲詩月再也沒有回過頭來。南宮弦呆呆的站在那裡再也沒有去追雲詩月,“請你不要纏着我了,算我求你了!”雲詩月那句楚楚可憐的話不斷的在迴響着。
“南宮弦,你跟雲詩月是什麼誤會?”餘穆走上前去,看着正在發呆的南宮弦,小心翼翼的問道。
聽得餘穆這麼一問,南宮弦的眼神陡然凌厲起來,“餘穆,你找幾個學員來,幫我問問,究竟是誰說我南宮弦有未婚妻!”
“什麼?”餘穆一聽,頓時瞪得眼睛大大的。
“愣什麼,快點去!”南宮弦氣急敗壞的說道!
“啊!我現在就去”餘穆也是立刻反應過來。
當餘穆、雷羽鳴、費辛塞有些神情精彩的聽着幾個學員說出前幾天烏澄嵐怒摑雲詩月,並當衆說出南宮弦便是她的未婚夫的一幕時,南宮弦的臉色卻是陰沉得可怕,難怪這麼多人看着他的眼光怪怪的,難怪雲詩月的臉色那麼蒼白。
“烏澄嵐,你竟敢造謠抵毀我的聲譽,還敢動手打我心愛的女孩?我不會放過你!”他怒不可歇的低喝着,大踏步的向烏澄嵐的宿舍走去。
“南宮弦!”雷羽鳴皺了皺眉。
“雷小鳴,你們什麼都不用說了,是朋友的話,跟我去看看,看我怎麼將那賤人打得趴下!”
“南宮弦,你冷靜些,你覺得以烏澄嵐的個性,她會造這麼大的遙言?並且故意在大庭廣衆之下說出來嗎?以烏家和你們南宮家向來交好的密切關係,你們的老一輩或許真的有什麼約定之類也說不定?我想,你還是儘快回家找南宮長老搞清楚這件事。再去找她算帳也不遲!”雷羽鳴目光平靜的看着南宮弦道。
“這?”雷羽鳴的一番話,不無道理,南宮弦也是聽得一陣的心驚肉跳。
“我現在就回去!”南宮弦說着火急火燎的走了。
“老大,你覺得,烏澄嵐會是南宮弦的未婚妻嗎?”餘穆道。
“我覺得可能性很大,烏澄嵐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雷羽鳴道。
“不錯,烏澄嵐的確不同一般女子!”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此時他們誰也沒有發現,費辛塞的眼中似乎閃過一絲闇然失落的神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