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還在憤憤不平,那個小商店的老闆就輕輕的問司機:“師傅,你兒真的看不出來這個錢的毛病啊?”
“假錢撒!我不是已經看出來了啊。”司機氣的要死。
老闆嚇的說話都不利索了,“不是真假的毛病,我看到的是紙錢列,我講你眼睛是不有問題?你在好好看哈。”
司機認真的看了一遍,最後臉都綠了,當時他沒說什麼,匆匆上車就離開了,也沒跟小商店老闆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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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那司機膽子也挺虎,換成別人估計也都嚇跑了,可是司機開了一路,心裡越想越覺得不順暢,後來還沒開兩公里倒轉了車頭。
司機也是一個無神論者,他要弄清楚,不然總覺得心裡膈應,於是返回去,在港窯殯儀館門口偷瞄,因爲這裡殯儀館二十四小時有人看管的。
裡面的燈亮着,司機就下車顫巍巍的進門口,在門衛室打量,看到值班的小夥子就問剛開始有沒有人進去,大概一個多小時前。
門衛的小夥愣了下,才說,沒人進,就剛剛纔有幾個人進。期間他一直沒看到人。
深更半夜,司機有點被嚇着了,蒼白着臉一笑,又轉身上車走了。
當初那說這個事的大媽最後還說了,這件事在宜昌市穿的很開,那司機第二天白天進殯儀館找去了,別說,還真的就找到了。
只不過是一個死人,用白布單子已經放到了儲屍櫃裡頭了,聽說是前兩天跳江死的,具體原因不知道,水上派出所送到這裡來,孤苦伶仃,連個家長過來看的人都沒有。
總之殯儀館和醫院,都是這些個不乾淨東西的高發地,按照人們說的,這些地方是死者最後的停留站,陰氣很濃郁。
…
我當時就杵在了原地,不明白爲啥就跑這裡來了,現在殯儀館的大門口,我往裡面看了看,空蕩蕩的,只有門口有個門房老頭無力的坐着。
這地方怨氣蠻重的,自古以來,中國人都講究死有全屍,在國外,一般都是那種招惹了髒東西,像是什麼傳說中吸血鬼之流纔會被火燒,但現在流行火葬,衛生倒是衛生了,可有些東西,不是一把火就能燒沒的。
不過這也是在發展中的城市,像我們那偏僻的地方,村民雖然知道青山縣也有火化場,但死的人從來不去哪裡,很多偏僻封閉的小山村,還是講究全屍入葬。
蘇戰民穿的很體面,進去的時候門房的老頭看到了,就問我們倆是幹什麼的,要做什麼,要進去的話是要登記的!
蘇戰民從門房的玻璃窗,敲了敲櫃檯,說進去找人。
門房老頭問找誰,需要擔保人。
蘇戰民不想多說,也沒爲難這老頭子,就在旁邊打了個電話,我看準這個機會,連忙跑門房老頭面前,問這港窯殯儀館以前是不是就在這裡。
門房老頭看我是個女孩家家的,年紀又不太大,見到我跟他打招呼,就說:“女娃子,宜昌就一個港窯,這是剛搬到這裡來的,你一個閨女,跑這地方做啥?”
我一聽臉色就不太好了,當初那大媽說事我還以爲是胡扯,沒想到我也有親自來港窯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