鏽跡斑斑的古劍竟然在受到血液的侵蝕後,好像變得興奮了起來,那些紅鏽,被血侵蝕後就跟乾裂的老樹皮,往下掉,露出來的竟然是赤紅色的劍身。
受到墳地怨氣和陰氣的感染,赤紅色的光芒閃爍不定,上面發出來的紅光給我一種暗流瘋狂流動的驚心動魄的感覺。
很快,這種感覺越加的強烈,並且慢慢的包裹自己身軀,擴散到了全身所有的魂魄,那一瞬間,腦海裡竟然多了一團東西。
“這……這是……”隱約我聽到身後斗篷人驚呼的聲,“遭了。”
“一煞祭血,生魂紙人,以我詛咒之術,咒你永墮地獄。受其抽筋之痛,鞭其靈魂之苦。”
我想是着就魔似的唸了一句,噗嗤的一聲,我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在往上涌。
撲哧撲哧的,我終於看到色鬼男臉色微微的起了變化,他擡頭看到從黑暗裡面走出了一個紙人娃娃,腮幫子塗的很紅,像是木偶人。
古有巫術,取紙人,將生魂封入其中,設爲祭,生魂被困入紙人之中,風一吹就如刀割一般疼痛,日久,變會化爲兇魂厲鬼,向人索命。
這就是生魂紙人!
我以前聽過麻楊婆子,我還記得這個稱呼,當初苟半仙說過,瘸老六說過,那時候我曾想過,可是我內心一直排斥罷了,但是現在我不得不相信。
麻楊婆子這個外號,就是我死去三年的姥姥。
一個慈祥的老太婆,一個體弱多病,拮据樸實的老人,她曾經的年華到底經歷過什麼,曾經的她,又是何等一個了不得的女人。
這把生鏽的古劍,是她故意留下的,鎮了一具古屍,這生魂紙人,也是她留下的,包括我現在這種血祭的詛咒之術,這些都是她安排好的。
只要我的血沾在古劍上,猶如撕開了上面的封印的紅鏽,這些全都不是她算計好的,也包括我所走的路。
“二煞祭皮,人皮鬼靈,以我詛咒之術,咒你家代后羿,所有壽元縮減十年。”
詛咒不是封印,而是需要通過自身的條件來交換的,這無限的類似我看過的一個叫靈魂當鋪的電視一樣,你想要的一切,可以用你的知覺,味覺,聽覺,健康,甚至靈魂來交換,以此達成自己的目的。
詛咒不是封印,而是需要通過自身的條件來交換的,這無限的類似我看過的一個叫靈魂當鋪的電視一樣,你想要的一切,可以用你的知覺,味覺,聽覺,健康,甚至靈魂來交換,以此達成自己的目的。
古代有巫婆,現今大部分都在南洋苗巫一帶,抓陰年陰時的處子女,用鐵鉤勾住琵琶骨,在頭頂用小刀挖一個小洞,在灌入水銀,水銀衝漲身體,這樣剝皮就會很完整。
剝皮以後,用竹篾做成人,就好像是用紙紮的人類似,圓月子時,放入棺材後起壇做法七七四十九天成凶煞,則成人皮鬼靈。
“你幹什麼!?”隨着黑暗裡又一個人皮小孩走了出來,色鬼男眼眸微皺,聲音冷冽。
那同樣是人皮製成的人皮鬼,只不過比我碰到的那些人皮鬼要精細很多,也凶煞很多,顯然跟隨我的那些人皮鬼都是隨意粗心的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