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暖也不知道應該怎樣自稱了,她這個樣子再以烈王妃自稱怕是不太好吧?!
“溫小姐,溫夫人的意思是要你一命抵一命,你覺得呢?”
慕容澤看似威嚴肅穆的眼睛裡,暗藏着深不見底的邪氣,看的溫心暖心頭一顫,他的眼睛像是個無盡的深淵,想要將人吸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的這個慕容澤身上有股邪氣,就算他坐在那裡沒有看自己,自己都渾身不舒服,更何況他總是喜歡稱呼自己溫小姐。
“我沒有害她的孩子,爲什麼要給他償命?,是她自己想要害人,失手害了自己!”
溫心暖好不懼怕,自己沒做過的事情爲什麼要承認?
“你不承認也不行!可是人證物證俱在?”旁邊的秋萍把話接了過,她這次孤注一擲,一定要了溫心暖的命。
“哪裡有人證物證?”溫心暖據理力爭,這些人這不是瞪着眼睛胡說嗎?
“語嫣就是證明,房間裡就你們兩個,難道她自己害自己嗎?”秋萍越說越得意,眸光裡難以掩飾得意的光芒,既然孩子已經沒有了,除去溫心暖也算是做了一件大事兒了。
溫心暖沉默不語了,這件事兒連個證人都沒有,就算有人看見,也沒有人敢出來證明?!
這個事兒她百口莫辯,簡直冤屈死了。
“那就傳朕的旨意,溫心暖殘害皇嗣論罪當誅……”
“皇上!”慕容邀月不等皇上說完便開口了。
“哦?十八弟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慕容澤的眸光晦暗不明,這件事情本來應該慕容夜淵出面的,現在卻是慕容邀月?!
“回稟皇上,您就這樣把十七哥的王妃處置了,好像有失公允吧?”慕容邀月肆意悠然,風流倜儻,一身騷包的團花袍,美的不可方物。
“十八弟是什麼意思呢?”慕容澤不動聲色的看着他。
“還沒查清楚怎麼就可能定罪呢?也不能憑一面之詞?”
溫心暖聽到這句話,幾乎都要感動哭了,終於有人爲她說句話了。
她家那個該死的慕容夜淵,都沒有爲她說過一句話,沒想到像慕容邀月這樣看着不靠譜的人,居然肯幫自己?
“是呀我沒有罪,爲什麼處置我?”
溫心暖絕地反抗,她已經被人害死過一次了,怎麼可能在被人害死第二次?
“那十八弟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有!我想我們三堂會審怎麼樣?再好好的審一審,還大家一個公道,不知皇上以爲如何?”
“哀家以爲極是!”太后娘娘同意了。
太后都同意了,誰敢說別的?秋萍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也沒有辦法說,本來以爲把溫心暖拉出去斬了就完了,看來不行。
溫語嫣,慕容敏天,還有溫心暖還有秋萍這些人,再次被帶到大殿裡。
“王爺你要爲妾身和咱們的孩子做主呀?”溫語嫣楚楚可憐的哭着,她心裡前所未有的舒坦,這件事情都板上釘釘了,溫心暖就是再不服氣也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