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邀月懷裡正摟着個美人,吃着酒果,美得不行,慕容夜淵和溫心暖就到了。
溫心暖看到這情形,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你就帶我過來看這個?”溫心暖冷眸看着慕容夜淵。
她以爲能有什麼好事兒呢?!誰想看這個?!她轉身想要走,但是慕容夜淵拉着她不放。
慕容夜淵臉上恢復了以往所的沉穩,沒有絲毫的波動,到是慕容邀月愣了一下,隨即又緩和下來。
“暖暖,坐!”
慕容夜淵將溫心暖按在座位上,又點了一些茶果。
一邊喝茶,一邊看戲,還有茶果吃,這不是很美嗎?
溫心暖堵着氣坐下了。
慕容邀月身上的美人尷尬了一下,剛想從他的身上下來,卻被他使勁往懷裡一帶,兩個人靠的更緊了。
“王爺,您吃一個。”
那美人說着又將一個茶果放進慕容邀月的嘴巴里。
慕容邀月吃得津津有味兒。
“果然這茶果一經美人兒的手,放進嘴裡,這味道立刻就不同了。”慕容邀月肆意的聲音。
“好吃,奴家就在給王爺幾顆。”
“夠了!你下去!”
慕容夜淵臉沉似水,一句話就嚇的那個女人趕緊下下來了。
“好好的十七哥掃什麼興呀?皇兄倒真是君子呀?是因爲今天帶着嫂子過來了,放不開嗎?”
慕容邀月一臉的謔笑,肆無忌憚。
“你先退下去!”慕容邀月一擺手,那嬌豔的女人便不甘心的走了。
“別!我走就是了,可別打擾到你們!”
溫心暖話語裡待着酸意,站起來就想走,今天莫名其妙的倒胃口,這欠死的慕容邀月。
然,慕容夜淵的手臂拉着她不放,“暖暖你好好的坐着!”
溫心暖賭氣不說話了。
慕容夜淵薄脣輕勾,“再添一壺茶,壺俱要新的。”
他有潔癖,從來不用別人碰過的東西,即便是有人伺候她,所吃所用嚴格又挑剔。
小官兒馬上把東西送來了,“客官慢用!”
下面的戲唱的正精彩,銅鑼響成一串,演員不停地翻跟頭,樓上樓下一片喝彩聲。
溫心暖也沒有心情看,她此時正在擔心小桃兒呢,哪有心情看戲。
“十八弟,請!”
慕容夜淵放下架子,居然給慕容邀月滿上了一杯。
連慕容邀月都吃了一驚,這在往常根本就是異想天開了。
“喝呀,愣着做什麼?這委實是一個好地方,以後暖暖悶了,我就帶她過來看戲,這戲呀,演着是真累,看着更累!”
慕容夜淵說完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
“十七哥什麼意思?十七哥還是我的十七哥嗎?不會是從哪裡來的以假亂真吧?”
慕容邀月劍眉一挑,眸光鋒利。
溫心暖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這邀月話裡有話,分明就是有所指的。
“十八弟笑了,本王一向安好,怕是十八弟腦子記不清楚,糊塗了也不一定。”
慕容夜淵淡然一笑,浮雲繚繞,還不知道迷倒多少的女人。
“那你是我的十七哥,這就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