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裡,氣氛森寒凝重,慕容澤剛剛批閱完奏章,氣氛沉鬱的坐在那裡。
慕容敏天垂首站在一旁。
“父皇兒臣說的都是真的,十七叔的病分明都是裝出來的,他的內力深不可測。”
“你閉嘴!朕的御醫蕭親自給他把過脈,說他現在病入膏肓,只是新婚衝了喜氣,才略微緩和下來,哪裡是你說的那樣?”
慕容澤的臉頰越發的沉冷,渾身的寒氣四溢,有一股靈力在他體內不停地亂竄,頭腦都像是要漲起來,他修長的手指緊捏着眉心,極力的鎮壓了下去。
“父皇你一定要相信兒臣!”慕容敏天看不出他父皇的異樣,只顧自己的委屈。
慕容澤眸光微暗收住了所有的真氣,急於想把慕容敏天打發走。
“敏天!父皇知道你心裡氣不過,總覺得暖暖嫁給了慕容夜淵,你心裡不舒服,但是當初是你請旨與她解除婚約的,並且提議爲你十七叔沖沖喜,這才成了冥婚嫁過去,這些你都忘了?”
“父皇?!”
慕容敏天眸光急切,他當時以爲溫心暖死掉了才這樣做的,但是他發覺慕容夜淵絕不簡單,萬一他是裝的,那怎麼辦?萬一他對暖暖做了那種事情?他是爲了這事兒心急。
“你給我閉嘴!你都是要做儲君的人了,不好好的爲自己的前途着想,爲了個女人急成這樣?溫心暖的事情就算了,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還不快滾!”
慕容澤震怒,一雙眸子不停地閃爍出異樣的光芒,
“兒臣這就走!兒臣告退!”嚇的慕容敏天趕忙告退出來了。
出來的時候他還疑惑,自己的父皇好像是哪裡不對呀?搖了搖頭她就走了。
…
“啊!”
慕容敏天剛走,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間將龍桌案推倒在地,桌子上的奏摺灑落了一地,就連皇上的大印都滾落到地上。
桌子旁邊的人長髮披散,模樣痛苦猙獰,聲音更斯撕心裂肺,猶如受傷猛獸的哀鳴。
凌亂的頭髮被一股戾氣吹起,飛揚似劍,他的眸子緩緩的睜開藍綠色的光芒儼然地獄裡的惡魔。
眉心一束紅光,將額頭剖開一般,像是開了一個孔洞,嗜血的光芒隨着那孔洞不斷的擴張。
“啊!”
突然間他長袖一揮,一道凌厲的波光駭浪一般將這裡席捲,他飛身一縱一道光芒就不見了。
…
陰森可怖的地下宮殿裡,白霧沼沼,一股一股的冒着青煙,與白色的霧氣,相符相融。
霧氣猶如潮水,在一個巨大的冰魄周圍環繞着。
這巨大的圓形冰魄,是千年的寒冰製成,千年之冰萬年之水,裡面竟然包裹着一層紅光。
紅色的光芒,在冰魄裡不斷的閃爍,裡面竟好像是有顆頭顱。
那頭顱還在匯聚着靈力,紅光就是那頭顱散發出來的,紅光迸濺,那頭顱在裡面不斷的閃動,嚇的人魂飛魄散。
就在這時慕容澤一道寒光便從外面掠了進來。
“啊!”他瘋了一般,長髮披散猶如魔鬼,一道掌力對着冰魄打了過去,但是他的掌力遇到冰魄自然的消散,化成了塵煙,瞬間被吸收。
“你對我做了什麼?你給朕的靈力,爲什麼朕不能控制!”
“哈哈哈!你只有聽本天尊的話,本天尊會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