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聽我說嗎?你想知道什麼,你問呀?”
元殊冷沉的樣子,那巍然的樣子渾然天成,真正天地間君主的陰冷殘絕,讓人不敢靠近一步。
“這不是你!元殊,這根本不是你!”
女媧不可置信的向後退了一步。
她驚詫之中,滿是疑惑,這根本就不是那個,對她關懷備至,體貼入微的元殊。
這根本就不是那個爲了她,肯舍掉天帝的神位去應劫的那個男人!這根本就不是!
元殊這纔看見了她一般,一步一步向她走過來,鋒利的眸光落到了她的臉頰上身上,最後落到了肚子上。
“你想知道什麼?只要你問,本君就會如實的告訴你。”
他的聲音依舊那麼熟悉,但是冷得嚇人。
“那好!我問你這麼多天你到哪裡去了?爲什麼不回來?你出去爲什麼不告訴我一聲?”
女媧壓抑了這麼多天一股腦兒的問出來。
她問完了元殊冷峻的臉上一點變化都沒有。
女媧還等着他的回答,他卻笑了。
“女媧娘娘,你身份再高,也不過是個上神而已,就算我們交情好一點,你懷了我的孩子,就憑這些,你就能干涉本君嗎?”元殊說完,長長的錦袍一甩,半點也沒有往日的情分。
完全是在雲霄大殿上的口吻。
女媧身子站不穩差點兒摔倒。
她好久才透過一口氣。
但是剛剛她要摔倒的一霎那,元殊眸子閃過一絲的急切,一閃而逝快到無法捕捉。
女媧笑了,元殊這話說的一點瑕疵都沒有,的確是這樣的,他何曾給過自己名分?!
“是!我不能干涉你,但是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元殊你是不是又什麼事情瞞着我?你解決不了,所以才這樣?”女媧不敢相信,才區區幾天而已,視自己如命的男人,就能這樣冰冷薄情,打死她也不相信。
元殊薄脣輕勾,臉上浮現出一絲的笑意,“本君一向如此,是娘娘想得太多了,本君不記得給過你名分,所以娘娘也不必想得太多。”
元殊一字一頓的咬住脣齒,艱難地把這句話說完了,長袖中一雙緊緊握着的大手,鬆開了。
女媧頓時見笑了,笑的蒼涼落寞,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說下去就是自欺欺人了。
難怪太后娘娘敢肆無忌憚的對自己說那些話,若是沒有元殊的意思,她敢嗎?!
“那好!既然天帝都這麼說了,本尊自然無話可說,本尊也不會賴着你的落塵殿不走!自今日爲界,咱們之間便什麼也不是了,孩子我生,自然也能養,與天帝已沒有半分的干係。”
女媧說完長衣一揮轉身就走,長衣拖在地上,飛身一縱,一下沒有縱起落在地上,幾乎摔了。
“暖暖!”元殊急切出聲,再要看時,暖暖已經一掠而起飛走了。
元殊的眸光幾乎碎裂,一雙手不緊緊地握着,青筋暴起。
“元殊你們兩個這事鬧什麼?你趕緊把人給我追回來!”老祖宗拍着桌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