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讓拓跋流雲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必定是沒有料到,自己的身份如此的隱蔽,就連所謂的‘公主’拓跋耒姩都不知道,卻還是被我這個小心的奴婢給識破了。
但這可不是我聰明,而是炎烮說的及時。
他告訴我的時候,我也很震驚的好嗎!
先是震驚,而後便是由衷的佩服。
佩服拓跋流雲的膽識,以及羊入虎口而處事不驚的冷靜。
炎烮告訴我,這是蔑視。
拓跋流雲是打心眼裡瞧不起南宮少白,這纔敢有如此的膽大的行爲。
實際上他不知道的是,南宮少白已經羽翼豐滿。
並且不是傳言中的那樣,只是給被太后和佞臣操縱的傀儡。
看來這蠻夷的消息,還不是太靈通啊!
“你敢當着我的面戳穿,就不怕我殺了你嗎?”拓跋流雲咬牙切齒,拳頭握得咔咔作響。
“你真以爲咱們中原人,和你想的一樣傻嗎?”我揚起嘴角。
“皇上駕到!”
剛說完這句,便聽到一個尖細的聲音撕喊起來。
這拓跋流雲,當即變了臉色。
中原人不傻,南宮少白更是。 щшш ▲ttka n ▲C ○
這羣蠻夷人住在皇宮,他勢必是派了眼線盯着的。
所以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南宮少白的眼睛。
縱使剛剛我和拓跋流雲的交談無法聽見,但南宮少白的眼線一定死死的盯着。
一旦覺出異樣,勢必要通傳。
這不,南宮少白這就來了。
“你想怎麼樣?”拓跋流雲短促道。
“想要好生回去蠻夷,就乖乖聽我的話!”我對拓跋流雲揚脣。
“你敢威脅我?”拓跋流雲頓時火了。
“你們蠻夷最烈的馬都被我馴服了,還馴服不了你這最野蠻的人?”我挑起眉頭,“揚起嘴角笑,別讓人看出異色!”
說完這句,我轉過身去。
正好看到,南宮少白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敷衍着行禮,卻沒有做聲。
南宮少白的目光從我的臉上落在被劈爛的桌子上,那表情有些讓人捉摸不透。
“看來使者這飯,吃的不太愉快?”南宮少白緩緩開口。
“皇上,使者喝多了發酒瘋呢!”我擦嘴道,“這不,奴婢剛想懲罰使者呢!”
“懲罰?”南宮少白眯起眼睛,“你小小的侍婢,還敢翻天不成?居然敢懲罰使者!”
“使者豪爽的人,自然不拘小節!”說到這裡,我望向拓跋流雲。“使者,您說是不是啊?蠻夷族的男人們,可都跟你們的族長一樣,是知錯就改、鐵錚錚的漢子!”
“沒錯!”拓跋流雲微笑。
但我知道那微笑的後面,是咬牙切齒。
要是南宮少白不在,估計我早被捏死了。
“既然使者都這麼說了,朕也不必多管了!只是好奇,你要怎麼懲罰使者呢?”南宮少白歪着頭望我。
笑了笑,我拿起了一把匕首。
寒光一閃,南宮少白和拓跋流雲的眉頭一起皺緊。
我漫不經心的揮着匕首,走到了拓跋流雲的跟前。
“你想做什麼?”拓跋流雲壓低聲音,“你想要像馴服野馬那樣,割掉我的dan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