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巧的話,頓時讓曹娉婷癱坐在地。
而剛剛林鳶鳶一擡手,侍女便上了這件白衣。
顯然今日這樣的情況,以前也曾經發生過。
並且,發生過很多次。
“血……血?”曹娉婷的聲音顫抖,“可……可……可我怎麼能……”
“可什麼可?”巫巧一把揪住曹娉婷的頭髮,“你敢對皇后不敬,等同對皇上不敬!對皇上不敬者,是要被誅滅九族的!皇后娘娘今個大發慈悲,給你機會讓你贖罪了!你要是不把握,便是不識擡舉!”
“好好說話!”林鳶鳶微微皺眉,取下一個護甲遞給巫巧。“本宮可見不得血,還是由你監督吧!最近一見血,便心慌的很!”
“是,娘娘!”巫巧邪起一邊的嘴角。
等林鳶鳶被侍女攙扶回去坐下,巫巧將護甲丟在了地上。
“是你自己來,還是我親自動手?”巫巧捏住曹娉婷的臉,“若是我動手,見血的可就是你那漂亮的小臉了!”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曹娉婷哭成了聲音。
她跪在地上,抖的不成樣子。
而更噤若寒蟬的,是我身邊的這些姑娘。
她們低着頭似乎不敢看,卻又忍不住的偷望。
曹娉婷戰戰兢兢的拿起護甲,舉了好半天這纔在手指上劃了一道。
只是淺顯的一道口子,便痛呼出聲。
而後一點一點,將血珠蘸到了白衣之上。
對面坐着的林鳶鳶微微皺眉,顯得有些焦躁。
巫巧看準了她的眼色,一把抓住了曹娉婷的肩膀。
“你這一點一點的擠,是想讓我們等到天黑嗎?”巫巧狠狠瞪着曹娉婷,“我們無所事事等得起,可皇后娘娘是要侍奉皇上的!耽誤了皇上,你擔當不起!”
話畢,巫巧一把將曹娉婷推倒在地。
“給你半柱香的時間,再染紅不了這白衣!我,便親自動手!”巫巧厲喝。
“我知道!我知道!”曹娉婷嚎啕大哭。
抽搐着身子,曹娉婷大叫一聲拿着護甲一下子割開了手腕。
那血,瞬間涌了出來。
曹娉婷一邊哭,一邊用白衣擦手。
可只是染紅了半條袖子,那嘴脣已然蒼白起來。
她拎起之後,我才發現這件白衣似乎是特別製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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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穿起來,三個壯漢套進去都綽綽有餘。
看來這林鳶鳶,是鐵定了心讓她失血過多而亡了。
衆人都看出了異常,卻不敢言語。
那李公公更是見慣了一般,低着頭不露聲色。
倒是那李玉兒,顯得有些戰戰兢兢。
曹娉婷怕是急了,割腕手腕又割開大腿。
一點一點的染,終於將那白衣染的直剩下一隻袖子的時候,林鳶鳶突然開口。
“對了,把她先前穿的那件衣裳拿來讓本宮看看!”林鳶鳶漫不經心的伸出手。
巫巧會意,直接拿起地上的衣裳快步跑到了林鳶鳶的跟前。
林鳶鳶不緩不急的垂下視線,而後突然拍案而起。
“曹娉婷,你好大的膽子!”林鳶鳶一把將衣裳丟在地上,“這衣裳繡了鳳凰,是想要取代本宮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