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蠢女人，速度還真快。
呵，直接把那落水中舉過頭頂游回來。
這動作，比爺們還爺們！
不過一遇到水，鳳舞的妝容就化了。
關鍵是，鬍子根又長出來了。
“你鬍子……”炎烮指向鳳舞的下巴。
“救人要緊，管什麼鬍子！”鳳舞說着，將女人放在地上。
翻過身之後，這才發現是陌染。
“是她！”鳳舞拽了拽炎烮的衣裳，“巧不巧？”
“太巧了吧！”炎烮皺眉。
炎烮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日，他分明有留意觀察過。
陌染走路輕快，雙臂擺動有力。
顯然，是個練家子。
一般的練家子，沒有幾個不會水的。
可她，卻落水了。
落水不稀奇，關鍵是來河邊只能是洗衣服也不會是游泳。
剛剛他看過了，這河邊可沒有浣洗的工具和衣物。
而且這荒郊野外，誰特意跑到這裡洗衣呢？
“完了，這姑娘嗆水了！”鳳舞摸了摸陌染的臉，“必須要排掉她肺裡面的水！”
聞言，炎烮剛想拒絕。
可還沒有來得及，鳳舞便直接附下身堵住了陌染的嘴。
咦，真爺們！
……
爲了逼真，陌染可當真是讓自己嗆水了。
說真的，除了殺人她什麼都不擅長。
跟着炎烮和鳳舞，眼看着他們要分道揚鑣趕緊跳河。
雖然閉着眼睛，但能感覺到有人給自己渡氣。
並且，有胡茬子正在扎自己的嘴。
很好，炎烮正在救自己。
這樣，她就好纏上去了。
要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你親了我，就得對我負責。
“哇……”
陌染吐出一口水，而後虛弱的哼唧起來。
鳳舞趕緊閃開，將手伸進自己的衣領之中。
炎烮正奇怪鳳舞是想幹嘛的時候，便驚愕的看到她拽出了一件……肚兜。
然後把那個肚兜，蒙在了下巴上。
“你幹嘛？”炎烮低吼。
“當鬍子！”鳳舞將手指豎在面前，“噓！”
這個女人是廢了，估計這輩子都不會改變了。
當真男人的面扯出肚兜，還將肚兜蒙在臉上。
陌染緩緩的睜開眼睛，微微蹙眉望向炎烮。
“多謝公子相救，小女子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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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陌染掙扎着起身對炎烮行禮。
炎烮剛想解釋，鳳舞卻一把將他拽到一邊。
“你敢說是我試試！我的鬍子剛剛扎着她的臉了！”鳳舞低聲警告。
“知道了！”炎烮一把推開鳳舞。
望向陌染的時候，緩了緩情緒。“舉手之勞！天色漸晚，姑娘早些回家！”
說到這裡，炎烮剛想轉身離開陌染卻哭了起來。
那哭得，真叫一個梨花帶雨。
“實不相瞞，小女子無處可去！”陌染低泣，“小女子前來京都尋找未婚夫婿，豈料夫婿另結新歡！想着老家早已無人，又被拋棄，這才一時想不開投河自盡的！”
說到這裡，陌染跪在炎烮的面前。“可跳進河卻後悔了，好死不如賴活着！當時想着，誰要是救了小女子，小女子便爲奴爲婢做牛做馬！”
“別這樣！”炎烮果斷搖頭，“舉手之勞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