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耒姩一個飛身直接撲上了塌,沒有抓到我卻直接壓在了南宮少白的身上。
只聽一聲悶哼,南宮少白突然睜開了眼睛。
而後揚起拳頭,直接打在了耒姩的臉上。
大概是因爲力道太重,耒姩直接被打飛到半空。
重重的落在地上,悶響一聲濺起灰塵一片。
與此同時,林鳶鳶在婢女的攙扶下腳步匆匆的走了進來。
只是望了一眼,林鳶鳶便趕忙行禮。
“皇上日安!皇上贖罪!”林鳶鳶低頭。
醒了?
這南宮少白醒的可真是時候,否則我和耒姩勢必要大打出手。
而那個林鳶鳶,必會在暗處偷笑。
這耒姩沒有腦子,能找到我冷宮,想必一定是林鳶鳶的暗示。
因爲林鳶鳶不知道南宮少白在我這裡,到底是做什麼。
讓耒姩探路,縱使有事也是冒頭的倒黴。
好一副如意算盤!
南宮少白沒有作聲,而是轉臉望我。
我剛準備起身,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轉過臉的瞬間,眼神陰冷下來。
“這架勢,是來捉jian的嗎?”南宮少白狠狠望向耒姩。
不虧是蠻夷族長大的姑娘,身板就是好。
若是一般的女子,捱了剛剛的一拳必定是要吐血的。
可耒姩爬起來,跟個沒事人一眼。
“皇上,您怎麼和這麼一個賤婢睡在一起?”耒姩昂起下巴不知死活道。
這麼一句話,頓時讓南宮少白和林鳶鳶都變了臉色。
“怎麼,朕要*幸誰,還得跟你彙報?”南宮少白狠聲。
“我是皇上的妻子,皇上有必要忠於我!”耒姩氣勢洶洶,“在我們蠻夷族,都是一夫一妻!皇上這麼多女人也就算了,畢竟我是後來的改變不了!可不能這麼飢不擇食!”
“公主說的什麼話?趕緊跟皇上請罪!”林鳶鳶一臉驚慌的拽了拽耒姩的衣袖,“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可當真是說不得!”
耒姩直接甩開了林鳶鳶的手,皺起鼻子冷哼一聲。“我可不是你那樣的窩囊廢!連自己的丈夫都管不住,還有什麼資格做皇后!”
說到這裡,耒姩目光無懼的望向南宮少白。“皇上才封我爲妃,現在乃是新婚!卻拋下新婚的妻子出來尋花問柳,問的還是這種殘花敗柳!讓我怎能不氣?”
耒姩指向我,“這個賤婢是yin亂後宮才被廢了皇后之位,難道皇上好了傷疤就忘了疼,還想她給你再戴幾十頂綠帽子,讓皇上你的頭頂長滿一片草原嗎?”
這麼一番話,讓南宮少白握住我胳膊的手瞬間收緊。
未等南宮少白開口,林鳶鳶突然跪下。
“皇上,公主初來後宮,不懂這後宮的規矩!言語上是唐突了,還請皇上贖罪!要怪只怪臣妾沒有教好,請皇上降罪給臣妾便好!”
林鳶鳶磕頭,如驚弓之鳥那般的瑟瑟發抖。
那聲音和表情,把楚楚可憐詮釋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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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少白松開我,掀開被子下榻。
而後緩步走到了林鳶鳶的跟前,望了許久,伸手將林鳶鳶扶起。
但之後反手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了耒姩的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