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靈!”炎烮猛的轉過身,“你在幹什麼?”
“我在給你撓癢啊!”我眨巴眼睛,一臉的無辜。
“撓癢用手,你用嘴啃?”炎烮的眸子中燃起了怒火。
“皇叔,你好不講道理!”我舉起被束的兩隻手,坐起來憤恨道。“手被綁住了,要怎麼用手?”
說到這裡,我燦爛的笑了起來。“這樣吧!皇叔你把我鬆開,我用手給你撓癢!”
“少打鬼主意!”炎烮擰眉,“我哪都不癢!”
話畢,炎烮直接坐了起來。
他狠狠的望了我一眼,居然將我按到在塌上。
哇啊……皇叔這是要獸性大發了嗎?
來吧來吧,靈兒準備好了。
像是火山一樣,噴發你的熱情吧!
好羞澀,居然捧着人家的玉足。
看着炎烮擡起我的腳,我臉上突然燙了起來。
雖然我不夠矜持,但是羞澀還是有的。
“皇叔,靈兒的腳好看嗎?”說完這句,我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眼。
炎烮沒有做聲,而是將我的雙腳狠狠的丟在了塌上。
我鬆開手擡起頭腦袋望了望,居然發現連腿也被綁住了!
“皇叔,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對炎烮大聲抗議。
“給我閉嘴!”炎烮冷冷的望向我,“再不閉嘴就寢,把嘴也給堵住!”
聞言,我不好意思的望向炎烮。“皇叔!”
“說!”炎烮不耐煩的望向。
我眯起眼睛,噘起嘴巴。“好了,你現在可以堵嘴了!”
“……”
“啊!皇叔手下留情,我再也不敢了!”
……
第二天醒來,炎烮早已不在。
而我手腳的束縛,也隨之而消失。
捂着屁股,我踮着腳走出內室。
憤憤的望了椅子一眼,最終還是沒有坐下去。
昨晚,我遭受了嚴重的暴力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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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烮打了我,打了我嬌弱的屁股。
那一下下,真真的打在了肉上。
關鍵炎烮打出來的疼,我自己還不能消弭!
“小主,你怎麼瘸了?”春花小心翼翼的望向我,“小主你的臀怎麼了?”
“沒事,蚊子咬的!”我故作優雅的微笑,心裡卻早在罵娘。
“蚊子?”春花一臉的茫然。
“好了,沒你的事了!”我對春花擺了擺手。
這個丫頭,腦子愚鈍。
若是任由她問下去,那是沒完沒了了。
“哦!”春花點頭。
尋了一圈,倒是沒有看到夏雨。
想必,又是給她的主子彙報這裡的日常了。
不過,我倒是不介意。
因爲夏雨這個奴才,根本抓不到我的把柄。
就算有,也無所謂了。
因爲現在的我,該是明着和林鳶鳶乾的時候了!
想到這裡,我情不自禁的揚起了嘴角。
獨自一人,我去往了一條偏僻的宮路。
那裡通往的,正是昔日的住處……冷宮。
我想看看巫巧,說是同情也行,說是落井下石也罷。
但有些事,我想要搞清楚。
冷宮之外,有侍衛把守。
但見着我,侍衛們行禮之後還是打開了門。
門一打開,便看見了鬱鬱蔥蔥的茶樹。
“這茶樹長的甚好!”我故作漫不經心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