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佑將佟哥摔到橋上,跳下車,兩步走到佟哥跟前,一腳踩在佟哥的背上,蹲下身,用槍在他的腦袋上敲了幾下,問他:“現在可以說了嗎?”
“說什麼啊,大哥。”佟哥支吾着,忍着痛。
李天佑知道他這是在明知故問,裝糊塗,懶得跟他廢話了,將衝鋒槍丟在一邊,一隻手托住他的肘部,一隻手抓住他的手掌。
佟哥感覺有什麼不妙的事情即將發生,害怕的說:“大哥,真的沒有人派我來,這些都是我的,我就是他們的老大,大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騙你。”
夏婉茹和夏婉玉也跑了過來,夏婉茹關心的問他:“天佑,你沒受傷吧?”
李天佑搖搖頭,也沒說話,抓住佟哥的手搖擺了兩下,‘咯咯咯’發出幾聲骨頭的脆響,不過佟哥並沒有感到痛,心想他這是要幹嘛?
夏婉玉踢了佟哥一腳,罵道:“混蛋,賠我車。”
“賠,我賠,賠,啊……”
同時伴隨佟哥慘叫的還有一聲‘咔嚓’的脆響,佟哥的手臂被硬生生的扳斷了,只是骨頭斷了,並沒有傷着皮肉,血沒有流出來,不過肯定是內出血,手臂頓時就充血,紅了起來。(看小說就到葉 子·悠~悠 )
“啊,哎呦,啊,痛死我了,啊……”佟哥哀嚎着,這隻手完全廢了。
夏婉玉和夏婉茹都不忍心去看,特別是夏婉玉聽到那‘咔嚓’一聲,不禁跟着一跳。感覺自己的骨頭也斷了一般。
“現在可以說了嗎?”李天佑冷冷的問道。
“雄哥,是雄哥派我來的,啊……”佟哥只好老實回答。
“咔嚓”
佟哥的另一隻手也斷了,李天佑這才起身。
佟哥又是慘叫起來。痛的想撞牆,憤慨的說:“你不講信用,我說了,你還要扳斷我另一隻手,你不講信用,啊……”
他本想破口大罵,可是不敢,他怕罵了這個瘟神。兩條腿都可能不保。
李天佑拍拍手,拍了拍衣服的塵土,說:“誰叫你是那個死胖子的手下,才廢你兩條胳膊而已。如果有下次,連你兩條腿也廢了。”
佟哥現在這個樣子,估計不會有下次了。
李天佑沒想到他竟然是那個死胖子的人,上次在路上遇到雄哥,並且警告他了。[YZUU]不過那次他就從雄哥的眼神中看出他還會報復。
這個佟哥跟柳定春也很熟,這事跟柳定春有沒有關係呢?他本想問清楚佟哥,但一想還是不問了,如果這事真的跟柳定春有關係。現在問佟哥,佟哥肯定會跟柳定春說。那樣柳定春就知道自己已經知道這事了,倒不如不問。反正柳定春也搞不出什麼名堂來,他也就那點伎倆,如果這事跟他沒關係,那是最好不過。
李天佑笑了笑,摟着夏婉茹,說:“搞定了,我們走吧。”
“嗯,多虧有你。”夏婉茹感激的笑了笑。
夏婉玉這回也向他豎起了大拇指,說:“這次還算做了件人事。”
“這就是你對我的評價?”李天佑瞟了小妞一眼,見她豎起大拇指,還以爲她會滔滔不絕的大肆讚美一番,沒想到就說這麼一句毫無營養的話,難不成以前做的都不是人事。
“哼。”小妞小嘴一撇,得意的笑了笑:“這算是我對你最好的評價了,你以前做的那些事都不是人做的事。”
“等等,我先把我的銀針收回來,別浪費了,這可都是白銀做的,貴着。”李天佑說着鬆開了夏婉茹,正要去走向不遠處倒在橋上的兩個人,這兩個人就是剛纔朝他們走過來的人。
“嗚嗚嗚……”
警笛聲突然由遠而近,從橋兩邊傳來,李天佑還沒將那兩個人的銀針拔出,聽到警笛聲,又起身,看了看,靠,警察怎麼總是在最後關頭纔出現,黃花菜都涼了。
兩分鐘後,橋兩頭都被警車堵住了,下來十幾個警察,李隊從橋那頭帶着人跑了過來。
李天佑見到是李隊,就笑了笑,伸出右手,李隊手還沒握,就先問:“兄弟,這是怎麼回事?”
剛纔,警方在這一帶佈防的眼線聽到了槍聲,就先呼叫了總部,等那兩個暗哨跑過來的時候,看到幾十號人拿着槍,還有衝鋒槍就趕緊躲到一邊了,這可陣勢可不是兩個人可以應付的,警察也怕死啊,等大部隊到了,這兩個暗哨纔出來。
李天佑輕鬆的一笑,像沒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說:“沒啥事,幾個混混攔路搗亂,我教訓了他們一下,剩下的事情就麻煩你們警察叔叔了。”
李隊看了看散落在地上的槍支,說:“幾個混混搗亂,兄弟倒是個樂天派。”他見這些人都暈倒在地,又問他:“這些人都怎麼了?”
“沒事,暈過去了而已。”李天佑說着就靠近了李隊,輕聲問他:“如果我打死人了,你們會不會定我一條殺人罪?”
李隊想了想,說:“像這種情況,對方又有重武器,打死打傷,也算是正當防衛,不過,你可自己不能帶槍,不然就可以告你攜槍罪,甚至可以告你蓄意謀害罪。”
李天佑玩味的一笑,說:“那你們警察還天天帶槍,打死個把人,也有罪嗎?”
“我們當然不一樣,我們是執法者,法律容許我們配槍,你要是警察你也可以,但必須是正當使用槍支,不能隨意開槍,別以爲警察那麼好當。”李隊說着就吩咐手下打掃戰場。
幾十個警察已經忙碌了起來,兩個警察擡起了斷了兩條胳膊的佟哥,佟哥還在哀嚎着,突然喊道:“警察,他打人,我的手被他打斷了,我要告他,哎呦……”
兩個警察一推,兇道:“老實點,進去。”
李天佑和李隊都懶得理會那個鳥人,告毛,在這種情況下,就是殺了他,都可以說是正當防衛,因爲沒有人看到他是在對方失去反抗能力之後才被打的,僅憑他自己信口開河是沒人信的,而且這種事,警方也不會站在犯罪分子一邊,在別的地區和國家不知如何,起碼在大陸是不會讓一個犯罪分子去告一個受害人的,除非你的關係夠硬,可以顛倒是非,那就沒辦法了,黑的也要變成白的,那隻能說悲劇的社會貓膩太多,好人不得善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