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媛惡狠狠地瞪了假曉曉一眼,那意思,你要是再敢搗亂,我就讓人把你丟進大海里喂鯊魚!
假曉曉對着她很是陰險地笑笑,“放心,我不會搗亂的,這次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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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曉窗在一片掌聲裡到了後臺。
她的心跳很快,神色也有點不自然,別人都以爲她是因爲跳舞緊張導致的,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身體出現這種反應,不是舞蹈本身給她的壓力,這種舞蹈她在大學時專門學過,又經過了卓婭的調教,她有自信將舞蹈演繹得非常好!
所以,她從上場到舞蹈結束,都絲毫沒有因爲舞蹈而緊張。
反而她是因爲一束目光,那目光冷厲而慍怒,冰冷得如冷箭般射來,直透她的心臟!
她知道那是誰的目光,也正因爲知道,纔會呼吸加快,臉色燒紅,十分的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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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阿澤,我怎麼感覺你看那個舞女的眼神好像要殺人啊?你認識她?”
就在顧曉窗跳舞的時候,左逸凡很是驚訝地看着冷雲澤一臉陰鶩的樣子,不解地問。
“我只能說你舉辦舞會的水準越來越低了!”
冷雲澤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輕蔑地說了一句。
“呃?你說什麼啊?你這是紅果果的羨慕,你看看來的美女哪一個不是嬌滴滴的賽貂蟬啊?就說那個穿藍色舞服的女子吧,蜂腰**,怎麼看怎麼風情誘人啊!”
左逸凡指着那邊的小麗說道,“她可是本地礦泉水大王的女兒,唯一千金啊,要是誰能將她泡到手裡,那……哦,對了,你已經是名草有主兒了,這泡妞兒的事兒就與你無關了!”
他說着,眼神就色相地盯着那個小麗,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你快去泡吧,我沒興趣!”
冷雲澤的視線一直緊盯着那個跳肚皮舞的女子,她戴着面紗他也知道他是小雀斑,這個臭丫頭,不是去練舞了嗎?倒是跑到這裡來出風頭了!
看看那些男人們看她的眼神,個個都像是要把她一口吃了似的!
臭丫頭,你很享受被男人的目光撕碎了的感覺嗎?
他越想越氣,轉身就欲要走。
卻在這時,蘇明媛和假曉曉就像是兩朵正在盛放的花兒一樣,一起奔了過來。
“哥哥,你說謊了!”
假曉曉嘟着嘴,做非常鬱悶的樣子。
“我……說謊?沒有啊!”
冷雲澤有些懵懂,他眉心微蹙,但還是停住了,站在那裡,聞言細語地說着。
“哼,還說沒說謊?你不是出差了嗎?那怎麼還在舞會出現啊?”
假曉曉的話讓冷雲澤一下子想起來了,那天她們兩個人輪換着給自己打電話,自己一時心煩,就讓秘書蘇珊告訴她們,自己出差了!
卻沒想到,在這裡,又被她們給遇上了。
“我……”
他一時有些無語了。
“老大是出差了,但是剛剛回來啊!”
安廣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出來,插言說道。
“嗯,是,我剛回來!”
冷雲澤看了安廣傑一眼,眼神裡是有讚許的成分的,這
個臭小子,編瞎話的本事是越來越高了!
安廣傑有些小小的得色。
“真的?”
假曉曉和蘇明媛異口同聲地問。
“當然,我是接了阿凡的電話然後就趕回來的……他舉辦的舞會,我總得捧場一下,是吧?”
冷雲澤臉上的窘色消失了。
哦,原來是這樣!
蘇明媛和假曉曉儘管有幾分疑問,但冷雲澤既然如此說了,他們也不敢質疑他的話,只是將信將疑地點點頭。
“那你等下陪我一起跳舞吧?澤哥哥!”
蘇明媛矯情地將半邊身子靠過來,輕輕在他的耳邊說,“人家可是將自己弄得香噴噴的,就是爲了陪澤哥哥跳第一支舞呢!”
呵呵,是嗎?
冷雲澤神色有點尷尬。
他眼神裡掠過一絲的不快。
她又不知道自己今天會回來,將身上弄得這樣香氣四溢的,真的是爲了陪自己跳第一支舞?
“呀,未來的嫂嫂,你不是答應和我跳第一支舞嗎?怎麼見了我大哥你就反悔了啊?”
這時,冷自豪從那邊端着一支高腳杯走過來,杯子裡醇紅色的液體配上他那一臉邪惡的嘲諷,冷雲澤忽然感覺很噁心,這輩子我也不會再喝紅酒了,他心裡如是想。
“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答應和你跳第一支舞了!”
蘇明媛杏眼一瞪,柳眉倒豎,一副氣惱的樣子。
“啊?阿豪哥哥,你不是說要和我跳第一支舞嗎?怎麼又答應了她啊?你這個壞傢伙,你腳踩兩條船啊?”
一邊的假曉曉不依不饒起來,她抓住了冷自豪的胳膊用力地扯着。
“哎呀,疼,你別抓我啊,好疼的!”
冷自豪忍不住就叫起來。
“你們兩個人我都陪着跳,我們三個人一起跳,還不行嗎?”
啊?
三個人一起跳?
你當這是老大娘扭秧歌啊?
哼!
兩個人女人氣得跺腳,剛想要衝着冷自豪發威,卻一閃眼發現原本還在他們身邊的冷雲澤不見了。
“澤哥哥?”
蘇明媛驚訝地喊起來。
“哥哥?你在哪兒啊?”
假曉曉也是急忙四下裡找着。
冷雲澤趁着她們在圍剿冷自豪的時候,就悄然走開了,他不知道怎麼心裡越來越不能承受媛媛和曉曉之間的沒有原因的糾葛了,她們兩個人一見面就掐,一見面就吵着,成天閒着沒事就是要到自己這裡爭寵,現在好了,她們竟還和冷自豪纏上了……
他對於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一句話,恨鐵不成鋼!
阿豪就從國外回來後,一直都在過着吃喝嫖賭的日子,沒有錢了就問凌夫人要,還沒事兒總是說奶奶偏向自己,而不在乎他的感受!
奶奶不是老糊塗,她看重一個男人的是他的事業心和承受責任的能力!
阿豪一天到晚都這樣胡混,奶奶怎麼能看重他呢?
但凌夫人和阿豪都不在自身上找問題,一味地說奶奶偏心,將冷氏都交給了冷雲澤這個做大哥的,冷雲澤爲這個問題煩不勝煩!
所以,他現在看
到冷自豪就感覺一種說不上來的氣惱。
而讓他感覺很可笑的是,自己身邊的兩個女人,一個是未婚妻,一個是心愛的妹妹,竟什麼時候和冷自豪給牽扯上了。
他很清楚,冷自豪對待女人那是很有一套的!
女人真是麻煩的動物!
他有些氣惱,又一轉眼看到在臺上跳舞的小雀斑沒有了,知道她一定是去了後臺了,他氣呼呼地就衝向後臺。
“哎呀,這不是冷少嗎?冷少,我參加舞會就是爲了能見到你啊!”
一個身着藕荷色舞服的女子一下子就撲過來。
你……誰啊?
冷雲澤看了她一眼,不認識啊?
“啊?冷少?我的夢中情人啊!”
緊跟着又有幾個女人做花癡般的神態奔了過來。
“阿澤,怎麼回事?你又做了什麼銷魂的動作在這裡招蜂引蝶啊?”左逸凡走過來,看着那些正蜂擁過來的女人,不解地問。
“替我攔住她們,一羣瘋子!”
冷雲澤一把將左逸凡扯過來,而後他自己一步就奔向了後面的一個走廊……
“哎呀,對……對不起……”
沒想到,他往後走的動作太快,以至於一下子就撞到了一個人,那個人驚叫一聲,一看是冷雲澤,頓時被嚇得臉色蒼白。
呃?
冷雲澤低頭一看,自己的襯衣上一片狼藉,都是剛纔被碰撒了的紅酒。
他急急將外套脫下來,嘴裡恨恨地罵了一句,可惡的紅酒!
“冷……冷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呀,你可不能告訴我們老闆,那樣我會拿不到薪水的呀!”
那個女孩子是一個侍者,她剛纔正從後面端着幾杯紅酒,想要送給前面的客人,沒想到,剛要進大廳,卻被冷雲澤迎頭就給撞上了,幾杯子紅酒都給撒光光了不說,那些昂貴的高腳杯也悉數都掉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冷雲澤真是覺得點兒太背了。
自己連小女傭都看不住,讓她到處跳舞給人評說,還在這樣的時候被一個女侍者苦巴巴地撞到了,自己還沒發火呢,我這件範思哲的襯衣,豈是幾個杯子的價錢能買到的?
但面對着女侍者那張可憐巴巴的小臉,他的怒氣卻都發不出來了。
“怎麼回事?這是誰幹的,本少爺家裡杯子多嗎?你在這裡摔着玩?”
左逸凡將那些個女人給對付完了後,匆匆跟上來,卻看到了冷雲澤一身狼藉站在那裡,地上更是紅酒汁,碎玻璃片,到處都是,他頓時驚惱了。
“左少,我……我……不是故意的啊!”
那個女侍者都要哭了。
“算了,不要怪她了,是我走太急了!”
冷雲澤一看那女侍者苦巴巴的樣子,冷沉了聲音說了一句,隨後對左逸凡說,“我去換衣間!”
“阿澤,要不要拿我的襯衣給你?”
左逸凡看他外套沒事,襯衣卻被紅酒汁弄得一塌糊塗,問。
“你不知道光着上衣穿西裝,最近很時尚嗎?”
冷雲澤冷清地說了一句,就走向了後面的換衣間。
呃?
那要是全光着,只穿西裝外套,大概會更流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