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幕清幽收到了齊子衛給自己送來的請柬,邀請自己和林慕梵前去參加他跟鬱可瑤的訂婚宴。
因爲鬱可瑤在A市的身份,齊子衛和鬱可瑤喜結連理的事情瞬間在Z市掀起了軒然大波。
對於兩人的相識和相知,到最後的相愛,衆人都紛紛猜測着,衆說芸芸,卻沒有一個具體的答案。
這段日子,Z市到處都傳揚着齊子衛跟鬱可瑤之間的婚事,大街小巷都在不斷的理議論着。
有人說,齊子衛從回來之後,就一直搶奪林氏的項目,也不見林氏有絲毫的影響,因此,齊子衛便找上了鬱可瑤,想要借用鬱可瑤的力量對付林家。
有人說,鬱可瑤本身就是林老爺子找來膈應幕清幽的,雖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林百川不喜歡幕清幽的事情已經成了事實,如今鬱可瑤竟然嫁給了齊子衛,這其中的關係,還真是複雜的讓人難以琢磨。
也有人說,林百川因爲這次的事情,被氣的不輕,甚至對着林慕梵和幕清幽發了好大的一通火,更加堅定讓林慕梵和幕清幽離婚的念頭,林慕梵和幕清幽受不住老爺子的壓力,正在着手辦理離婚的事宜。
……
衆人紛紛猜測着其中的隱情,各說各有理,傳聞也被描繪的有聲有色,十分的吸引人。
更甚至,大家都抱着看戲的心態,看待齊子衛和鬱可瑤之間的婚事,就着林慕梵和幕清幽,齊子衛和鬱可瑤擺起了賭注。
有人賭林慕梵和幕清幽的感情根本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一如既往的相愛着。
有人賭齊子衛和鬱可瑤的婚姻維持不到三個月的時間。
甚至有人在賭林慕梵和幕清幽離婚之後,幕清幽極有可能回頭重新找上齊子衛,到時候兩個女人的戰爭爭奪戰,大多數都賭幕清幽會贏得最終的勝利。
對於外界的傳聞,幕清幽表示十分的無語。
幕清幽來到了臨時尋找林慕梵,將請柬拿給了他,詢問着:“你現在準備怎
麼辦?”
說真的,上次在宴會上的事情,直到現在在幕清幽的心裡都讓她心有餘悸,幕清幽永遠也無法忘記林慕梵渾身是血倒在自己面前的身影。
如果可以,幕清幽真的不希望林慕梵參加齊子衛的訂婚宴,誰知道他會不會在自己的訂婚宴上再一次對林慕梵出手。
反正,上次宴會的事情,在幕清幽的心裡已經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幕清幽心中的擔憂,林慕梵是知道的,尤其是在看到她皺眉的樣子,林慕梵輕笑着,安撫着她:“你是在擔心齊子衛會再次對我出手嗎?”
幕清幽毫無保留的表明着自己的心意:“我確實挺擔心的。”
齊子衛早就不是自己認識的齊子衛了,現在的他,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幕清幽現在最害怕的就是林慕梵被齊子衛給傷到了。
聽着幕清幽的話,林慕梵輕笑着:“傻瓜,這一次,齊子衛不會傷害我的。”
“這可難說,他……”
幕清幽正想開口說還有什麼事情是齊子衛做不出來的,卻被林慕梵給打斷了。
看着擔憂不已的幕清幽,林慕梵輕聲分析着:“先不說鬱可瑤,齊子衛跟鬱可瑤訂婚,肯定是存在着一定的利益關係,在訂婚宴上這麼重要的場合,鬱家肯定不會任由齊子衛亂來。”
“再說了,齊子衛的心裡也應該很清楚,一旦訂婚宴泡湯了,對他沒有任何的好處,所以,他不會亂來的。”
聽到林慕梵的話,幕清幽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至少,在那天,齊子衛是不敢動手的。
如此想着,幕清幽放心了。
最終,林慕梵和幕清幽商量出了結果,決定雙雙赴宴去參加齊子衛的訂婚宴。
那一天很快的到來,幕清幽身穿着一襲裸粉色的無肩長禮服,微卷的頭髮散落着,只在髮際斜斜的戴着一頂水晶皇冠,挽着身穿黑色禮服的林慕梵緩緩的步入了會場。
幕清幽看着齊子衛和
鬱可瑤親暱穿梭在賓客中的身影,總覺得兩人之間的舉動太過虛假,尤其是兩人帶着笑意的神色,在幕清幽的眼中看來,顯得十分的勉強。
就在幕清幽失神的瞬間,齊子衛和鬱可瑤已經發現了她和林慕梵的身影,兩人緩緩的走到了他們的面前,齊子衛看着幕清幽挽着林慕梵的親暱舉動,勾脣,淺笑着:“我沒想到,你們真的來了。”
說真的,齊子衛恨不得幕清幽和林慕梵都不要來了,之所以發請柬邀請兩人,無非是齊子衛的一種挑釁。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不止是林慕梵,就連幕清幽也將自己的挑釁照單全收了,差點讓齊子衛氣的吐血。
一邊的鬱可瑤察覺到了齊子衛微變的情緒,看着幕清幽的眼神倏然一冷,稍縱即逝,隨即換上了一副得體的笑容。
幕清幽轉過頭,微笑的看了林慕梵一眼,眸光中盛滿了柔情。
林慕梵對着幕清幽回以一笑,然後看着齊子衛,皮笑肉不笑的說着:“請柬都已經送來了,我跟幽兒不來,也未免太對不起你的苦心了,當然了,我跟幽兒也必須來,不是嗎?”
“說句實在話,我跟幽兒的心裡一直覺得過意不去,所以,特別想要親眼見證你的幸福。這不,我就帶着幽兒來了。”
林慕梵的話才說完,幕清幽立刻利落的接口,臉上笑意盈盈:“是啊,我一直都覺得對不起你,如今看到你幸福,我的罪惡感也就減少了,希望你跟鬱小姐百年好合,永結同心。”
不知道爲何,幕清幽這一番話在齊子衛和鬱可瑤的耳中聽來,卻成了十足的諷刺。
鬱可瑤的臉色當場就變了下來,冷冷的看着幕清幽,那眼神,恨不得將幕清幽給撕裂了。
幕清幽不在意的對上鬱可瑤的目光,對着她柔柔的笑了笑,眼神中滿是不在意,坦坦蕩蕩的。
幕清幽那坦然的神態,反倒顯得鬱可瑤有些心胸狹隘,不可理喻的味道了。
齊子衛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