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青峰還沒有出院,在醫院裡住院。
看到林百川的到來,在照顧鬱青峰的安伯很是高興。
“林先生,老爺子都念叨了好幾天了,說你還沒有來探望他,是不是忘記他這個朋友了,我說怎麼會呢!你這兩天肯定會來的,這不,就來了嘛!”安伯笑着朝林百川說道,帶他進了鬱青峰的病房。
這間高級病房內,一邊的茶几上放滿了禮物,堆不了了就被放到了地上,都是來探望鬱青峰的人送的。
雖然鬱青峰已經退休很久了,但是在政界的人脈還是極其的廣泛的。
“怎麼可能忘了他呢,這不是最近有些忙麼,一抽出時間,就趕快過來了!”
林百川跟安伯說完後,看向躺在病牀上休息的鬱青峰,朝他問道:“老鬱,感覺怎麼樣,還扛得住吧?”
鬱青峰剛睡醒來沒有多久,看到林百川來了,心情顯的好了不少。
“這點小毛病有什麼扛不住的,我早就想要回家了,是他們都不同意,要讓我住在這裡留院觀察,我都快煩死了!”鬱青峰有些抱怨的說道,但是卻並不是真的抱怨,只是覺得醫院裡不如家裡自在而已。
安伯讓人給林百川搬了個椅子過來讓他在牀邊坐下,可以陪着鬱青峰聊聊天。
這些天,雖然來看鬱青峰的人多,但是大部分都被擋在了門外不讓進來,偶爾有些可以進來的,鬱青峰跟他們也沒有什麼話題想說的。
但是林百川卻不一樣,他與林百川是生死之交,沒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
林百川關心了一下鬱青峰的身體情況,並告訴他,自己會在A市陪他幾天,讓鬱青峰心情更加的舒暢了。
兩人正說着一些以前的事情,哈哈大笑。
“你還好意思說我,那時候你可慫了!”
“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啊!一有情況跑的比猴子還快!哈哈!”
兩人正說的高興,病
房外面忽然一陣吵擾,兩人聽到,都有些意外。要知道鬱青峰的病房可不是誰都敢來鬧事的,除非是不想混了。
聲音越來越大,似乎還有些耳熟,讓鬱青峰的好心情頓時下降了不少,朝着門口那邊喊到:“老安!老安!”
安伯聽到鬱青峰的聲音,連忙打開門,問道:“老爺子,有什麼事情?”
門一打開,外面的聲音也就更加的清醒,讓鬱青峰聽清了聲音是誰的。
“段啓海來這裡做什麼?”鬱青峰不悅的問道。
“他聽說林老來了,所以有些事情想問林老,我想讓他走,等你們有空了再來,但是他不聽,在外面鬧,吵到你們了,是我的不是。”安伯有些內疚的說道。
這些天鬱青峰精神都不怎麼好,心情更是低沉。今天難得林百川過來探望,兩人聊的高興些,結果卻被打擾了。
“他還有什麼事情?不是讓他帶着他女兒離開這了嗎?還回來做什麼,讓他滾!”鬱青峰很是不爽的說道。
對於鬱可瑤最近的事情,一直是鬱青峰心裡的一道坎,把他氣的病倒的原因。
林百川雖然跟鬱青峰不住在一座城市,但是也是知道他以前對鬱可瑤的寵愛的,雖然鬱可瑤不是鬱家的人了,但是那麼多年的感情,計算割捨,也不會如表面上看的這麼輕鬆。
“還是讓他進來吧,說不定是瑤瑤那個丫頭又出了什麼事情呢!”林百川忍不住說道。
他這幾天每天都有看新聞,倒是沒有看到有關鬱可瑤的動靜,也不知道她跑到哪裡去了,段啓海來這裡,聽老安的話,還是因爲知道他今天來了,才找過來的,想必是有情況了!
鬱青峰雖然脾氣大,一般人的話聽不進去,但是對於林百川的話,卻還是很聽的進去的。
所以,聽到林百川這樣說了之後,便對安伯說道:“那你去將他叫進來吧,看看他又想要玩什麼花樣!”
也許是因爲他供不起鬱可瑤那花錢如流水的生活了,
所以想來這裡看看有沒有什麼好處撈?
鬱青峰的腦子裡一浮現出這個想法,對於段啓海就是一陣厭惡。
給鬱家蒙羞的人,他沒有趕盡殺絕已經算是很仁慈了,段啓海居然還敢來A市,真是不把他鬱家放在眼裡啊!
很快,安伯就將段啓海給帶了進來。
鬱青峰因這場病看起來老了好幾歲,而可以跟自己女兒相認的段啓海,如今看起來也像是比以前老了好幾歲的樣子,想來這些天過的並不容易。
段啓海回了L市,以前巴結討好他的親戚朋友,在得知他得罪了鬱氏之後,紛紛都與他斷絕了來往,不再理他,讓他再一次徹底的嚐到了什麼是人情冷暖。
他本來在L市等着鬱可瑤回去,鬱可瑤雖然對他態度不怎麼樣,看起來也不喜歡他這個父親,但是他打的電話,也還是會接,會報個平安,這樣他也會放心些,可是這兩天,鬱可瑤的電話打不通了,第一天還以爲是關機了,第二天打了幾十次也沒有通,他實在是放心不下,本來想去H市找鬱可瑤的,但是聽不知道鬱說林百川今天來了A市,就想過來這邊,找林百川打聽一下他知可瑤的情況。
畢竟就算現在去了H市,以前認識他的人,也都會因爲鬱氏的原因,不想得罪鬱氏,所以不會對他有什麼好的態度,而林百川身份要特殊些,說不準他還真的知道些什麼。
“林老先生,你有瑤瑤的消息嗎?她去了H市好些天了,這兩天手機打不通了,我聯繫不上她,你有她的消息嗎?”段啓海一臉期盼的看着林百川與鬱青峰,希望他們知道鬱可瑤在哪兒。
“她在H市嗎?我沒聽說啊,這幾天也沒有見到過。”
林百川說的是實話,他以爲鬱可瑤是跟着段啓海走了,沒想到她居然還去了H市,是去那邊幹什麼?想報復誰麼?
不怪林百川這邊想,因爲鬱可瑤就是這種性格的人,要是說鬱可瑤什麼都不做,真的跟着段啓海遠走了,他還有些不太相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