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未到齊!還有誰沒來?
啊,李雪月。這麼久沒見到她,不知道她怎麼樣。跟這件事情又有什麼關聯。
穆皓辰放下酒杯,對着境頭又笑了笑,才轉身去張健江那桌。只見剛纔那服務生早已站在張健江身旁,看樣子,他是專‘門’調製毒酒來對付自己的。
姚雪舞看着穆皓辰向着張健江那桌走去,身體不由繃緊,他不會那麼傻,偏要跟張健江拼酒吧。
“來穆少,”張健江‘陰’笑着,“剛纔沒喝好,現在我們好好喝一杯。”
穆皓辰笑着站在張健江面前,看着他遞上來的白酒。
“真是抱歉,”穆皓辰說,“我從不喝白酒的。”
張健江聽了微皺了一下眉頭,隨即又笑了起來,“沒關係,不喝白的,我們有紅的。”說着,又從那名服務生手裡端起紅酒遞給穆皓辰。
穆爲難的望着那杯紅酒,“嘖,可能是剛纔酒喝多了,這紅的,我也不想喝了。”
張健江憋住氣,咬着後槽牙咧嘴笑着,“沒事兒沒事兒,這不是還有香檳呢嘛,香檳不算酒,喝了也沒事兒。來,喝香檳。”看着穆皓辰又要推辭,張健江忙道:“再推辭可就不厚道了。”
穆皓辰二話不說,接過香檳仰頭一飲。
張健江先是愣了一會兒,接着笑容在他的臉上擴大擴大再擴大。
“穆少真是豪爽,張某人差點嚇到了。”張健江說的得意。
穆皓辰轉了轉手裡的空杯子,擡頭看着張健江,“張某人,”穆皓辰輕聲道,“你不是蕭唯的叔叔嘛,怎麼不姓蕭呢!”
張健江一愣,當初給姚雪舞介紹自己時,鬼使神差的就用了自己的真名字,而此刻一高興,倒忘了蕭唯那賤‘女’人的事情。
“哎,穆少,”張健江說,“何必在意那麼多細節。司徒先生還是姚小姐的哥哥呢,也不見得姚小姐就姓司徒啊。”
“噢,”穆皓辰點點頭,“張先生的意思是,蕭唯不是你的親侄‘女’。”
“可以這麼說。”張健江不在意的放下手裡的酒杯。
穆皓辰點點頭,“那剛纔那杯香檳不喝也正常。又不是親的。”
“你說什麼?!”張健江挑眉問。
“啊,”穆皓辰輕聲道,“看我嘴真快。我的意思是說,由於剛纔敬酒敬多了,您給我的那杯香檳呢,我就沒喝。”
張健江看看穆皓辰手裡的空杯子,不明白他的意思。
“噢,”穆皓辰揚揚手裡的杯子,“空了是不是,騙人的。”說着,又是仰頭一飲,不過酒杯卻在臉側一晃。
“你把酒倒到身後了!”張健江咬牙道。
“啊,你看出來了。”穆皓辰笑着說,“其實剛纔你就應該看出來的,只是你只關注我,沒想到我那麼輕易的就喝了,所以沒注意到我把酒倒到身後。”
張健江氣的直打哆嗦,這個穆皓辰,竟然敢耍我!!
“覺得被耍了?!”穆皓辰笑着問,“開個玩笑啦。”
張健江怎麼看穆皓辰都覺得現在他那張臉好欠揍。“那,既然剛纔沒喝,那現在我們再喝一杯吧。”
見張健江說的咬牙節齒,穆皓辰挑挑眉,“你又不是蕭唯的親叔叔,我沒必要踊你喝吧。”
“再說,你這麼迫切的想讓我喝,我總感覺”說着穆皓辰看向服務生及他手上的酒,“這酒不對勁啊。”
服務生看着穆皓辰的樣子,氣紅了眼,想直接上,被張健江一個手勢制止住。
“穆少,你這話就不對了。”張健江平復了自己的內心的情緒,這個時候他可不能被穆皓辰這小子的幾句話而情緒被動,要冷靜。“我雖然不是小唯的親叔叔,可是比親叔叔還親呢。你這酒理當跟我喝!”
“之所以那麼想讓你喝,是面子問題。”張健江道,“剛纔你都那麼讓我喝,如果我不能讓喝那顯得我多沒面子啊。更何況,我還是長輩。”
穆皓辰看着服務生,點了點頭,“就蕭唯來講,你確實比我跟她親。”自己跟蕭唯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而張健江卻跟她睡了那麼久,關係當然要比自己親。
“但是不是長輩,就是見仁見智了。”穆皓辰笑,“所以這酒,我還是擔心被你動了什麼手腳。”
張健江大聲的笑起來,“穆少,你想的實在太多了。這裡都是你的人,在這衆目睽睽之下,我能做什麼啊。”
“那可不一定,”穆皓辰撇嘴,“就拿眼前這位服務生來說吧,他是我‘花’錢請的人吧,結果剛纔若不是張先生的一個手勢,得上來揍我。”
張健江不善的看了服務生一眼,轉頭笑着說:“你看錯了。”
“看不看錯我也不跟你掙論,反正你這裡的酒,我不敢喝。”穆皓辰說着,靠近張健江,“我怕你在酒裡下毒。”
張健江眯了眯眼睛,“怎麼可能呢。”
“要不然,你把這些酒都喝了,如果你沒事兒,我就相信你沒下毒。”
看着穆皓辰眼裡‘精’明的光,張健江知道,他這是在懷疑自己。難道自己做的太明顯了?想想也是,自己不應該在他一來就拼命勸他喝下這裡的酒。
轉頭看了看服務生,張健江拿起酒杯,“本來呢,我是不應該理你這些無稽之談的,但爲了讓小唯以後在你們穆家能生活的很好,消除對我不該有的懷疑,這酒,我喝了。”
說完,穆皓辰就看着張健江一杯一杯的將酒全數灌進他自己的肚子裡。
“張先生果然磊落,”穆皓辰見托盤上的酒被張健江喝完,忙道,“看來確實是穆某我多慮了。不該,實在不該啊!”
張健江‘陰’狠狠的看了穆皓辰一眼,接過服務生遞來的白水,“你知道就好。”說完,想將那白水喝掉。
只是穆皓辰快他一步,將白水從他手上拿了過來,遞給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身旁的柳明禮。
“張先生海量!”柳明禮說完,端着白水離開了。
張健江看着離開的柳明禮,一時反應不過來。
“張先生確實海量,”穆皓辰說,“不光海量,還很謙虛,剛纔就一直說自己不會喝酒,如今看來不過是推托之詞嘛。”
張健江氣的肺都快炸了,但又不能說些什麼,只能伸手向服務生再要一份解‘藥’。奈何他伸手伸半天,也不見服務生將摻有解‘藥’的白水遞上。
張健江凌厲的向服務生看去,不看還好,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解‘藥’,用完了!
心裡忍不住慌‘亂’。不過也沒事兒,家裡還有解‘藥’,現在只要讓穆皓辰儘快喝下毒酒,自己還有時間。
“既然解了疑慮,穆少應該喝酒了吧。”張健江咬着牙道。
“??”穆皓辰奇怪的看着張健江,“疑慮是解了,可是這跟我喝不喝酒有什麼關係呢。”
“都說了我喝多了,不想再喝。您怎麼還這麼勸酒啊!身爲蕭唯的長輩,您怎麼能這麼不關心我的身體呢!蕭唯會心疼的!”
張健江看着穆皓辰眼裡的狡黠,恨聲道:“你耍我?!”
“纔看出來啊!”穆皓辰笑。
“你沒被控制?!”張健江不確定的問。
“控制?!什麼控制?”穆皓辰好奇的問。
“你別裝了。”柳明禮實在看不去,走上來道,“再這麼玩下去到晚上了!我很累的好不好。”
穆皓辰撇撇嘴,“我也不想啊,是他讓我玩的!只是不知道喝了那麼多毒酒,會不會死呢!”
“你們居然合起夥來耍我。”張健江恨的直咬牙,“知不知道這裡已經被我控制住了。我想讓你們死,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哎喲,嚇死我了,”柳明禮道,“皓辰,我們這就要死了怎麼辦,怎麼辦,我好怕怕喲。”
穆皓辰看着柳明禮誇張的演技,很是無語。
“別鬧了,”司徒宇道,“你們倆還有完沒完啊。大家都等的很着急呢。”
穆皓辰剛想講行動,結果被張健江搶先一步,收到命令,他的人確實有所行動,只不過僅僅動了一下,便被全部治服。
“原來你們早有準備!”張健江道,“穆皓辰,你藏的可真夠深的。蕭唯說對你的控制很好,看樣子都是她一廂情願。”
“謝謝誇獎,”穆皓辰說,“不知道你對這一邊倒的情況有何看法。”
“看法,”張健江看向蕭唯,“確實有。小唯,你老公這麼能幹,你知道嗎?”
蕭唯雖然坐在穆元那桌,卻一直關注着張健江與穆皓辰的動靜,當聽到穆皓胡並未受到控制的時候,心裡即高興又失落。
高興的是,穆皓辰沒有受到自己控制卻與自己同‘牀’共枕一個多月,說明他對自己是有感情的。而就在婚宴開始之前,她向穆皓辰坦白了毒酒的事情,這對她和穆皓辰的以後很有幫助。
失落的是,張健江點到自己的名字,說明他想揭開自己與他的關係。這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蕭唯猛然站起來,對着張健江道:“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別再做無謂的掙扎!”
“哈哈……”張健江笑,“你真是我見過最蠢的‘女’人,你以爲穆皓辰真的愛你?即使他真的愛你,如果知道你的那些事情,他還敢愛嗎?!”
蕭唯身體一僵,恨恨的看着張健江,都到了這份兒上,他居然還在威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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