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書聽到後,心裡着急,連忙拿紙巾擦了擦嘴,就回到臥室裡。
果然,看到婚紗背面腰身那個地方,有一個巴掌大的窟窿,看樣子像是被燒出來的。
她想起蘇煙寂剛剛想要拿煙抽的情形,就擡起頭來質問她:“你把這件天之嫁衣給燒燬了?”
“什麼?音書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件衣服本來就是破掉的,是不是你也得罪了尚筠琪,她故意給你一件破婚紗,好讓你在結婚的時候出醜?如果真的是我燒掉的,我怎麼會告訴你呢?我完全可以當成什麼事都不知道,馬上離開這裡對嗎?”
她眼中蓄滿淚水,可憐巴巴的說。
秦音書揚了揚嘴角,冷笑,這件婚紗被送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她曾經細心的檢查過,現在忽然多了個大洞,不是蘇煙寂,真是有鬼了。
真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
她冷着臉,心情很沉痛:“這就只有你自己心裡才知道。”
蘇煙寂擺擺手:“我真的不知道,不過音書假如你非要冤枉是我給你弄壞的,我就認了好了。你想把我怎麼樣,隨便你吧,要不然你就報警來抓我。”
說完,她又撥通一個視頻電話,聶盛景正在喝藥,問道:“煙寂,婚紗拍的怎麼樣了?”
“盛景,剛纔我在音書這裡拍婚紗,她去了衛生間不過才一分鐘,回來就冤枉我把她的婚紗燒出一個大洞,我看她心情不好,我就認了吧。我已經讓她報警,要是我被抓了,你要好好照顧好自己,按時吃藥知道嗎?”
蘇煙寂可憐兮兮的咬着下脣對聶盛景說,眼中滿是瑩瑩的淚水。
聶盛景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他對蘇煙寂說:“把電話給音書,讓我和她說。“
蘇煙寂點點頭,把手機屏幕對着秦音書說:“你大哥找你。”
不知道是不是剛吃完藥的緣故,聶盛景在對面生氣的說:“音書,我知道你和煙寂不和,你一直耿耿於懷她是和風的前女友。我都可以不在乎,爲什麼你就不能放開胸懷呢?”
“我……”秦音書面對着這奇葩理論,竟然無言以對。
聶盛景繼續說道:“你要是真報警抓煙寂的話,以後讓和風不要再認我這個大哥,我和他斷絕兄弟關係!”
他說的這麼嚴重,讓秦音書都覺得有些驚訝。
她只好解釋說:“大哥,我並沒有報警的意思。”
“沒有就好,不要再動不動就冤枉煙寂,她始終是你大嫂!做人差不多就得了,我知道你小手段、小聰明多,和風又糊塗,我對你們的關係,向來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要是做的太過分,我也絕對不會饒你,聶家也容不下你這種心眼多的女人。”
說完,聶盛景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太激動的緣故,就在那裡不停的咳嗽起來。
蘇煙寂“啊”了一聲,非常着急的說:“盛景,你沒事吧?你不會羊癲瘋發作吧?那可是會死人的。”
她邊說着,邊跺腳對秦音書說:“你看,音書,你把你大哥氣成什麼樣了?我現在就趕回去看他,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他是我最愛的男人!”
最後一句話,她有意說的聲音很高,顯然是說給聶盛景聽的。
說完後,就拿起包和手機,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滿臉的囂張和跋扈。
秦音書無力的看着她走,心情變得極差,看着牀上破掉的婚紗,忍不住趴在牀邊,淚水就流了下來。
過了不知道多久,她趴在那裡睡着了。
一直到晚上,聶和風回家,叫了幾聲“音書”沒有人答應,打開臥室的等,纔看到她趴在牀邊上,滿臉淚痕。
牀上,鋪着那件“天之嫁衣”婚紗,腰身處有個大大的窟窿,看起來格外的刺目。
聶和風不禁皺了皺眉,他把婚紗收進盒子裡,將秦音書抱到牀上。
她被這麼一揉弄,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入目而來是聶和風英俊出塵的臉:“老公,你回來了?現在幾點了,我去做飯。”
“我叫外賣,你躺好。”聶和風說着,把她平放在牀上,將被褥給她蓋上,自己也躺了上去,緊緊的擁着她問,“是出什麼事了嗎?”
秦音書雙眼空洞無神,苦笑着說:“沒事,我把婚紗弄破了。”
“沒事,我答應過你會給你一個幸福的婚禮,一定不會改變。”聶和風用下巴蹭着她的額頭,心疼的感覺一陣陣的襲來。
他一眼就看出婚紗是被燒壞的,他基本上不抽菸,他們家臥室裡永遠沒有打火機一類的東西。
這件事肯定是另有蹊蹺,只是秦音書不說,他也不會問,不想再給她增加心理壓力。
既然她隱忍着不肯說,這件事一定是和他大哥有關係,那麼做這件事的,恐怕別無第二人選,就是蘇煙寂那個壞女人。
秦音書也不發燒,就是身體累,有點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聶和風悄悄的起牀,到書房裡面,點燃一支菸,抽着。
煙霧繚繞中,映出的是他一張帶着冷冽的臉。
他先給尚筠琪打了個電話,接到他電話,尚筠琪似笑非笑的說:“聶二少,什麼時間記得給我打電話?有事?”
“嫂子,麻煩你幫個忙,我想你幫我從法國重新運送一件‘天之嫁衣‘回來,要一模一樣的,時間是三天之內。”聶和風目光如炬,在暗夜裡灼灼生輝。
出乎意料之外,尚筠琪的語氣居然軟化下來:“既然你都叫我嫂子,我又怎麼會給你辦不成?這是你的終身大事,不能馬虎。放心吧,三天後一模一樣的‘天之嫁衣’會準時出現在你家裡。”
“謝謝嫂子。”聶和風說着,把電話給掛掉。
他又抽了一口煙,像是在下定決心似的,終於把火焰掐滅,把菸蒂丟掉,給羅偉奇打了個電話:“偉奇,你幫我找一個長得像蘇煙寂的女人,要性格善良簡單的,把她安排到大哥身邊去,讓她漸漸取代蘇煙寂的地位。”
羅偉奇毫不猶豫的說:“二少放心吧,我馬上就去辦,不過可能需要點時間。”
“成。”聶和風掛掉電話。
不到萬不得已,他真的不想走這一步。
但現在蘇煙寂對他的女人百般欺負,他又礙於和聶盛景的兄弟情而不能有所動作,他絕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這個局面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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