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男女之愛,其實更像是野**鋒。
盛天琅將秦明珠壓在身下,發了狠一般地重重地愛着她,秦明珠疼得連呼吸都快斷了,一張臉慘白慘白的,雙眸裡也漸漸浮現了一絲惱意。
氣得狠了,她張嘴便咬在盛天琅的肩頭,狠狠的。
盛天琅“嘶嘶”兩聲,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氣,語氣裡卻帶上幾分放浪不羈,問道,“原來你喜歡這種調調?真是夠重口味!”
秦明珠口中嚐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她一怔,鬆開了口。
“怎麼不繼續咬了?要是覺得疼,就咬着,我可不會放過你。剛纔求着我上你的人是你,現在就算你不肯,你也得等爺先爽了再說!”
“你……”秦明珠的聲音因爲疼痛而變得帶着顫音的,但是卻怎麼也不服輸,冷冷一笑,瞪着一雙染了薄淚的眼睛倔強說道,“誰上誰還不知道呢!”
“還不知道?”盛天琅的動作變得更加粗野,身體重重往下一壓,邪邪笑道,“現在知道了嗎?據說女人第一次都會很疼,可你卻還這麼活蹦亂跳的,精神得很,看來你的膜還真是補的……嘖,秦明珠,你說你存了什麼心,該不會是想讓我娶你,對你負責吧?”
秦明珠快氣死了。
她不疼?
她快要疼死了!
身體像是一片精美的布帛,倏地被鋒利的刀從中劈開成了兩半,這怎麼不疼?
何況,這男人也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雖然知道她是第一次,但是卻更加惡劣的對付她,好像在懲罰她的欺瞞,這疼痛還是綿延不絕的。
現在,他居然又說她是補的……這樣的質疑,讓秦明珠身體裡陡然竄起了一股勁。
她擡腿,趁着盛天琅沒有防備,一腳踹在他的胸腹之間,盛天琅朝着一側跌去,她則抓住時機,飛快地朝着他撲去,跨坐在他的身上,直接將他給壓在了身下。
倨傲地垂眸,秦明珠臉上帶着漫不經心地冷笑,淡淡問道,“盛天琅,睜大你的狗眼看看,現在是誰壓着誰!”
盛天琅卻一點也不氣,身體躺在牀上,索性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他雙手枕在腦後,一雙清潤的眼睛看着秦明珠,脣角是邪氣的笑意,帶着幾分遊戲人間的隨性。
他的視線,一寸一寸地在她的身體上流連,眼中的神色……
“你看什麼看?”秦明珠倏地伸手環胸,擋住了胸前的風光,衝着盛天琅吼,“再看,我挖出你的狗眼!”
“我是狗,那你不是被狗給上了?”
秦明珠,“……”
“還有,你不會以爲坐在我身上就算壓着我吧?你到底會不會動,要不要換我來?”
說着,盛天琅挺了挺腰,跨坐在他腰腹之上的秦明珠身子被顛得動了動。
感覺到這點不對勁,秦明珠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因爲心裡窘迫,她反倒言辭更加不服輸起來,“我……我怎麼不會,不就是坐下去動兩下嗎?呵,別以爲我什麼都不懂,你不是說我的膜是補的?我告訴你,姑奶奶我什麼花樣都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