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她就算是失去了清白，也是不後悔，不擔心的。
“你不在意？”慕晚晚問。
“不在意。”
“你……也不後悔放棄？”
這一次，秦明珠沉默了很久，才輕嘆一聲，雙眸凝視過來，“晚晚，你和我說句交心的話，這樣的情況已經發生了，就算我想……你覺得，盛天琅會愛上我，會心甘情願娶我嗎？如果他不願意，你說我一直這麼倒貼上去，是不是太不要臉了一點？”
起碼，盛天琅就說她不要臉，還說她這麼主動，一看就是經驗豐富的樣子，說她……說她的膜是補的……
她一開始是想裝不在乎的，可是裝來裝去騙不了自己的心裡，真的有些心灰意冷。
很是灑脫颯爽的女子，卻因爲感情而困擾。
慕晚晚莫名覺得有些心疼。
她自己過得幸福，又本來就喜歡秦明珠，現在看到秦明珠這爲情所困的樣子，就真的有那麼幾分於心不忍。
感情啊，真的是害死人的。
她之前在秦明珠面前把盛天琅說得那麼好，是不是也給了秦明珠更多的希望，讓她做出這麼大膽的事情來？
情不自禁的，慕晚晚在心裡爲秦明珠開脫。
她還是覺得秦明珠很好。
想了想，慕晚晚說道，“也不是沒有希望的，天琅那個人看起來很囂張跋扈，又玩世不恭，但其實心腸很軟的。我小時候經常和他打架，欺負他，每次他都會兇我說再也不要和我玩了，可是遇到我被人欺負的時候，他比我都着急。”
說完，慕晚晚覺得自己扯得遠了，又說回來，“還有，其實他是一個很自控的人，他不想做的事情，別人逼他也不會得逞的。”
特別是下藥這種事情。
秦明珠眼睛一亮，“真的嗎？”
她也許真的愛慘了盛天琅，有一絲希望，那死水一般的心又泛起了波瀾。
“當然是真的。”抿了抿脣，慕晚晚說道，“你記得去年秦家慈善晚會上出的亂子嗎？”
“記得。”
“那一天，不僅林語和錢正義被困在一間房子裡，我和盛天琅也被困在一間房裡，你是知道的。”
“……嗯。”說起這個，秦明珠有些不自在。
她不知道慕晚晚說起這個的用意。
“那一天，天琅也被下了藥，而我無法反抗……但是，他就算被下了藥也知道分寸，他，他不惜傷害自己，也硬生生地剋制了藥性。”說起這個，慕晚晚一下就紅了眼眶，因爲她想到了盛天琅那慘樣，深呼吸了一下平息心裡的情緒，她才又繼續說道，“所以我有一個猜想，也許天琅昨天是自願的，雖然是你算計他在先，他也是情願入局纔會讓你那麼順利算計的。”
“真的嗎？”
“真的。”
“我……我……”
秦明珠有些語無倫次了。
平時那麼圓滑的一個人，現在卻像是一個小姑娘一般，捂着心臟靠在沙發上，覺得這麼坐着還有些不踏實，扯了一個抱枕抱在懷裡，才覺得舒服了點。
盛天琅真的是情願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