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當年出國,不是爲了追求藝術,而是出國養胎吧?”
“怎麼可能?!”蘇清葉不知道爲什麼慕晚晚突然將話題引到自己的身上,但卻下意識的否定。
她眉頭皺得死緊,眼中的光芒陰沉無比。
恨不得,就這麼掐死慕晚晚就好。
可是,不行……
深吸一口氣,蘇清葉努力壓下心中的負面情緒,想要做回那個溫柔善良、飄飄如仙的自己。
只有這樣,她才能用自己的高潔襯托出猶如泥濘一般的慕晚晚。
“出了國卻被那個男人給甩了,所以迫不得已只好做人流,灰溜溜的回到了國內。”慕晚晚又出聲了,“就這樣,你以爲封肅辰還會回到你的身邊,當冤大頭嗎?”
“你,你血口噴人……”蘇清葉憤怒得快失去理智。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這一點你自己很清楚,不是嗎?”蘇清葉會誣衊人,她也會,慕晚晚輕輕一笑,“同樣,你們朝我身上潑髒水,究竟有幾分真實度,你們自己也同樣心知肚明!”
“慕小姐,您剛纔說照片裡的男人是顧少寒?”終於,有一個記者發問。
這一句,對慕晚晚來說,也是正中下懷。
“是的。”她點頭,“顧少寒學長今天才回國,我也是在路上開車的時候不小心撞上了他的車子,這才把他給撞了出來。”
“這麼說,你們不是情侶關係?”
“我們曾經是上下級關係,我甚至都不好意思以他的朋友自居,又怎麼可能是情侶關係?”慕晚晚淡淡反問。
“你怎麼證明?”
“雖然我很不想打擾顧學長,但如果你們非要逼着我證明的話……那我也只能現場聯繫一下他了。”
眼神微冷,慕晚晚從包裡翻找出顧少寒的名片,當着衆人的面撥通了他的電話。
“晚晚?”很快,電話那端便響起了顧少寒清淡溫潤、帶着淡淡笑意的聲音,“這麼快又打我電話,難道是想我請我吃晚飯?”
“學長……”慕晚晚很抱歉,“我現在遇到了一點麻煩事,能不能請你幫我做個證?”
“什麼麻煩事?”電話那端的顧少寒皺起眉頭。
慕晚晚並沒有說現在的處境,而是問道,“我只問你幾個問題,可以請你如實回答嗎?”
頓了頓,顧少寒的聲音傳來,“可以。”
只是,聲音裡的笑意沒了。
“學長,你是今天歸國的嗎?”
“是,我早上8點到的江城機場。如果有人對此持懷疑態度,可以查詢航班記錄。”
“你這三年是不是一直都呆在國外?”
“是。”
“那你這三年,有和國內的熟人保持聯繫嗎?”
“有,以前的同學,商業上的合作伙伴,我們的聯繫沒有斷過,但……除了你。”顧少寒忽而一笑,儘可能輕鬆地問道,“晚晚,你現在哪裡?是不是遇到麻煩了,還和我有關?”
“嗯。”慕晚晚輕輕應聲,“謝謝你,學長,我先不打擾你了。”
“等等,你在哪裡……”
那邊的顧少寒話還沒有說完,慕晚晚已經將電話掛斷,對在場的人說道,“現在,第二個問題解決……我和照片中的男人,沒有任何不正常的關係。”
“第三……”慕晚晚看向蘇清葉,“輪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