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罵誰好狗”唐琳氣得臉都扭曲了,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敢這麼囂張,這個女人簡直不知死活
“誰回答就是說誰。”景如歌低了低眸子,到這個地步,她也不想再隱忍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自己陷入被扔進禁室或是和唐靳言離婚地境地
唐琳氣不過,伸手用力推了景如歌一下,“賤人,你憑什麼罵我我是尊貴的唐家小姐,你算什麼”
她這一推的力氣並不小,換做平時的景如歌,一定能輕鬆躲開。
可是對於頭還暈着身上傷口也在作痛的景如歌而言,無疑是隻能硬生生地被推倒,連躲開的力氣都沒有。
她的身後是滿地的碎片,唐琳推的時候是看準了地方推的,一定會把她推倒在那些碎片上
看着景如歌被推倒地樣子,唐琳眼底興奮的光越來越盛,更是在心裡不斷念叨,倒下去,快倒下去,最好把她那張臉給劃破,看她該怎麼去勾引靳言哥哥
帝爵國際辦公大樓。
已經連續一週的時間,帝爵國際像是陷入了某一種磁場一般,時常讓人覺得後脊發冷,可現在明明是夏季。
頂樓會議室,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着一個重要會議,臺下坐着多位帝爵的高層,臺上一位經理正在進行彙報。
唐靳言靜坐在長桌地最前端,手中拿着一份文件,狹眸低斂,專注地看着那份文件上的內容。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襯衫和黑色西褲,袖口鬆散地挽起到了小臂的地方,露出一大截白皙的手臂來,肌理分明,強而有力,一眼看去便讓人感覺到了滿滿的力量。
那張俊美得彷彿神祗的容顏清凜淡漠,五官深邃立體,線條優美堅毅,彷彿刀鑿一般每一筆都絕美到了極致,尤其是他蹙眉深思的樣子,更是讓人連大聲呼吸都不敢。
有一種人,他不需要做什麼,只需要靜靜坐着,都能讓人感到逼仄的壓迫感。
在場也有不少女性管理,目光在對上唐靳言的位置上時,一陣臉紅心跳,連忙把視線移開,以免影響注意力。
經理彙報完之後,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唐靳言,等待指示。
唐靳言將手中的文件放在面前的桌面上,狹長的黑眸淡淡掃過在場的高層管理,“下一個。”
經理鬆了口氣,立刻下去了。
會議長達三個小時才結束,唐靳言是第一個離開會議室的,身後跟着一兩個對剛纔得會議有着不同見解的高層,走在唐靳言身後,低聲說明着自己的看法和意見。
唐靳言走在最前端,高挑俊挺的身材在其中是絕對出衆的,尤其是那一身矜貴清凜的氣質,讓人更覺得不可靠近。
路過之處,職員立刻停下來和他打招呼,哪怕沒有得到迴應,也沒有人會覺得心裡不快。
因爲唐靳言本身就是一個讓人仰望的神話。
“這麼極品的男人,究竟要怎樣的女人才配得上啊”秘書室裡,一個秘書手捧着臉,看着唐靳言離開的背影,花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