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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離開了定西候府,那裡的事齊悅從來沒有注意過,以前沒有,現在更是沒有,千金堂忙的她連喝口水都顧不上。
王謙拉着王巧兒邁進來時,大廳裡排隊的人熙熙攘攘。
“問診還是抓藥?”有弟子立刻來問道。
王謙看了眼王巧。
王巧的眼還帶着淚,抽泣着。
“小孩子胳膊擦破了。”他說道,“找齊娘子看一看。”
弟子遲疑一下。
“齊娘子的病人很多,不如讓大師兄張大夫先看看,別耽誤了孩子。”他認真說道。
王謙點點頭。
弟子便忙引着他向裡面走去。
“燕兒,燕兒,再拿一包白布來。”大廳裡有人的大聲的喊道。
一個跟巧兒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應聲。
“這個就是齊娘子治好的那個兔脣兒?”王謙忍不住問道。
弟子笑着點頭。
“正是劉家小姐,她就是愛來這裡幫忙。”他說道。
王謙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燕兒已經從器械庫抱着兩包布就跑過來,路過王謙身邊,抽泣的王巧兒忽的將腳一伸。
大廳裡響起孩子的尖叫。
燕兒趴在地上,手裡的白布包散落一地,因爲她跑得快。所以這陡然的一摔也厲害,眼淚立刻就涌出來,倒不是她想哭而是疼的不由自主。
大家慌忙的搶着去扶。
“燕兒,怎麼了?”阿如也跑過來。
“她絆我!”燕兒被扶起來,一面擦眼淚一面尖聲喊道,伸手指向王謙身邊的王巧兒。
王巧兒一副受驚的樣子抓着父親的衣袖就往後躲。
“我沒有,我沒有。”她怯怯說道。
“就是你伸腳的!”燕兒喊道,衝過來。
王巧兒並沒有躲開,而是站出來一步。瞪大眼看着燕兒。
“哎呀,怎麼長得這麼醜啊!”她喊道。
王謙沉臉喝了聲。
燕兒的口脣,在二次手術前,的確還是有點不雅觀。
“舅媽說了,心靈醜的人才是醜。所以,你才醜呢。”燕兒瞪眼喊道。
齊悅這時從屋子裡也聞聲出來了,看到王巧兒不由嚇了一跳。
這熊孩子又來了…
“快,將屋子裡的東西都給我收起來。”她忙回頭囑咐句。
一個弟子忙應聲。
“好了好了。”齊悅走過去,蹲下身子查看燕兒,“摔壞了沒?”
一面挽起燕兒的衣裳查看。
膝蓋手肘擦破,所幸不是很嚴重。
“巧兒。道歉。”王謙沉聲喝道,甩開了王巧兒的手。
王巧兒頓時淚如雨下。
“爹爹。”她擡起小臉,可憐兮兮的看着王謙,“我錯了。”
王謙不爲所動。
“別跟我道歉。沒用。”他說道。
“好了好了,進屋子裡來說。”齊悅忙招呼道。
屋子裡,王謙沉臉坐在一旁,王巧兒站在當中垂着頭不時的抽泣。
齊悅給燕兒擦了消毒藥水。
“疼不疼?”她問道。
“不疼。”燕兒說道。“燕兒是做過大手術的人,纔不會怕這點疼。”
齊悅笑着親了親她的臉。
“真棒。”她說道。“可是燕兒受了傷,就要休息一下了,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幫舅母。”
燕兒點點頭。
阿如端了一盤子點心過來。
“來,巧兒也吃點。”齊悅招呼道。
王巧兒站着沒動。
“沒道歉之前,什麼都別想。”王謙說道。
齊悅笑了,走過來。
“道歉不誠心算什麼道歉,你別教壞你女兒口不對心表裡不一..”她在王謙身邊微微側身低聲說道。
女人身上帶着特有的藥香味,她又靠得近,王謙不由微微的側開一些,待聽了她的話,又忍不住微微一笑。
“那就有勞齊娘子了。”他亦是低聲說道。
王巧兒雖然垂着頭,卻一直暗暗的看着齊悅,見她和自己爹爹這樣靠近,頓時擡起頭,含着淚的眼裡閃過一絲惱怒。
齊悅衝王謙一笑。
“不敢當,也當不起。”她低笑道,走過王謙,站到王巧兒面前。
“小姐,你的胳膊擦傷了?來給我瞧瞧。”她說道。
王巧兒又恢復了那般柔弱。
“謝謝。”她怯生生的說道。
齊悅微微一笑,伸手拉起王巧兒的衣裳,露出胳膊上的傷口。
跟燕兒的差不多,擦破傷,沒傷到骨頭筋肉,不嚴重。
“沒事,我給你上點藥,這幾天別沾水就沒事了。”她笑道。
一旁的阿如便端了白布藥棉湯藥過來。
“換二號湯藥。”齊悅衝她說道。
阿如愣了下,但沒說什麼出去了,不多時重新端了一個托盤進來。
“有點疼啊,小姐可要忍一忍。”齊悅咧嘴一笑說道。
不待王巧兒點頭,她用鑷子夾起一塊棉花沾了湯藥按在傷口上。
王巧兒發出一聲尖叫,整個人向後躲去,眼淚一瞬間都涌出來了,這次可是真的哭。
“忍一忍。”齊悅伸手拽住她,沒讓她逃開,三下兩下擦完。
王巧兒大哭。
“外傷刺激性,是很痛的。”齊悅對王謙說道。
王謙點點頭。
“好疼啊爹爹。”王巧兒拉着王謙的手大哭。
一旁吃完了一盤子點心的燕兒不屑的撇了撇嘴,拍了拍手從椅子上跳下來。
“膽小鬼。”她哼聲說道。一面帶着幾分得意炫耀,“舅母,我去幹活了。”
齊悅笑着揉了揉她的臉。
“燕兒真能幹!”她毫不吝嗇的誇獎道。
燕兒更加得意的擡高頭,看了眼還在大哭的王巧兒哼了聲走了。
“心疼嗎?”齊悅送這父女兩個出來,再次低聲側頭問王謙。
王謙含笑。
“比不得娘子失去珍貴之物更心疼吧?”他低聲說道。
齊悅抿嘴笑點點頭,伸手拍了拍心口,做出一個心碎的神情。
王謙看得忍俊不已移開了視線。
看着這父女兩個走遠了,齊悅滿意的點點頭。
“估計這孩子再也不會來這裡了。”阿如站在她身後說道。
“那不正好,她想要我厭棄她。我也不想她來,正好大家各償所願。”齊悅笑道。
她是很喜歡孩子,但是,對熊孩子她也不會手軟的。
王謙帶着燕兒回到家裡。
“去書房面壁!”他沉聲說道。
王巧兒拉着他的手。
“爹爹,你有了新娘娘。就不喜歡巧兒了嗎?”她可憐兮兮的問道,大眼睛裡滿是淚水。
王謙矮下身,和女兒平視。
“巧兒,跟爹爹來這招沒用的,面壁,一直到吃飯纔可以出來。”他說道。
說罷起身走了。
王巧兒眼淚一收跺腳,哪裡還有半點可憐。哼聲蹬蹬向書房去了。
吃過飯重獲自由的燕兒撲在祖母寧氏懷裡好一通哭訴。
“哦,這麼說我們巧兒被欺負了?”寧氏柔聲細語的問道,一面搖晃着巧兒。
“那女人是個壞女人,她想要嫁給爹爹。”王巧兒認真說道。
寧氏哦了聲。看着巧兒微微笑。
“所以她就欺負巧兒?”她問道。
啊?王巧兒愣了下,貌似這話連起來不對。
以前她也見過那些想要嫁給爹的女人們,自來都是她欺負她們,而她們都是再狼狽也裝出對自己好的不得了的樣子。
這個齊娘子..
王巧兒面前浮現齊悅咧嘴一笑。然後將那藥按在自己胳膊上,那瞬時火燒火燎的疼….
王巧兒打個寒戰。
“她是壞蛋!”她喊道再次埋入祖母懷裡。
每個月的十五。是弟子們發薪水的時候。
棺材仔講完一堂人體五臟六腑構造課,在齊悅這邊喝茶,聽着外邊的喧鬧說笑。
“解剖課還不能開。”齊悅說道,一面轉着茶杯。
“是,官府不管是一回事,官府要是管的話,你們可就慘了。”棺材仔笑道。
齊悅也笑了。
“這個是一方面。”她說道,“還有就是,剖腹治病的技藝,不能亂用,否則真的成了殺人了。”
棺材仔點點頭。
他轉着茶杯,有點心不在焉。
“…所以大家現在只需要認識就夠了。”齊悅接着說道,看着棺材仔,“喂,想什麼呢?”
棺材仔回過神。
“沒什麼。。。”他說道,遲疑一下,“你今晚…”
他說到這裡,門外胡三跳進來。
“小棺,你的工錢。”他抓着一個錢袋說道,扔過來。
棺材仔接過笑着說聲多謝。
“今晚怎麼?”齊悅接着問道。
“呃…”棺材仔說道,“你不是還欠你一頓飯嗎?”
“好啊。”胡三笑道,“棺材仔你請客,請大家吃飯。”
齊悅忙瞪他。
人家說的是我欠他一頓飯!這小子怎麼聽的!
“喂,你的工錢也不少..”她說道。
“師父,與其讓他賭錢輸了,還不如請大家吃了呢。”胡三笑道,伸手拍着棺材仔的肩頭。
棺材仔笑了。
“好,我今天請客。”他說道。
胡三立刻大呼小叫的跑出去了宣佈這個消息了。
“這傢伙就是小氣鬼,每次發錢都跟抽他血似得,千方百計的要撈回來點,你別理他。”齊悅笑道。
“我要這些錢也沒用,夠吃喝就足以。”棺材仔笑道。
“什麼沒用,成家,娶媳婦養孩子哪個不花錢。”齊悅搖頭說道。
棺材仔哈的一聲笑了,站起來。
“成家,誰肯嫁給我啊。”他笑道,轉頭看齊悅,“你..”
齊悅含笑看着他。
“…你也記得去啊。”棺材仔說道,“這樣,你就欠我兩頓飯了。”
齊悅哈哈笑着點頭應下。
夜色降臨的時候,橋頭王婆的茶寮鋪子前所未有的熱鬧。
十幾個弟子擠滿了鋪子,臨時又搭起幾張桌子,但還是不夠,齊悅阿如等人乾脆站着。
“不好意思啊,我只能在這裡請你們。”棺材仔笑道。
“沒事沒事,王婆做的燒肉真好吃。”
“…你這不是從清風樓定着席面嗎..”
“..這酒是城東老孫家的吧,行啊小棺,一天限量五壇,你就弄到兩罈子..”
弟子們亂哄哄的笑道。
棺材仔只是笑着,王婆這笑的臉如同開了花。
“多吃點多吃點。”她不停地勸着大家,一面不時的擡手擦了汗,笑得眼淚都忍不住,更是合不攏嘴。
小棺也有朋友了..也請人吃飯了…
齊悅站在河邊,看着熱鬧的河景。
“給。”棺材仔走過來。
齊悅看是一杯酒,她忙左右看。
阿如在那邊忙王婆忙碌着。
“阿如特許了,可以喝一杯。”棺材仔笑道。
齊悅這才接過來。
“乾杯。”她說道,和棺材仔手裡的酒杯碰了下。
乾杯?棺材仔笑了笑,這女人嘴裡的新鮮詞真不少。
他仰頭喝了,齊悅可捨不得,一點點的喝。
“我明天就走了。”他忽的說道。
齊悅一愣扭頭看他。
“走?”她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