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昨天沒睡好嗎?”容澤柔聲對着楚念說。
楚念擡頭看着容澤,微微笑着說:“嗯。昨天有點失眠。”
容澤想起了楚念和他說過的話,他擡頭看了看雙胞胎姐妹,對着雙胞胎姐妹含笑說:
“美麗的兩位小姐,能幫我帶份早餐嗎?”
雙胞胎姐妹聽到容澤的話,欣然答應,兩姐妹繼續去窗口幫容澤點餐。
剩下楚念和容澤兩個人。
容澤對着楚念關切的說:“念念,昨天的事情,我想了下。”
楚念聽到容澤在說昨天的事情,立刻說:“恩阿澤,你說。”
容澤繼續說:“念念,伯母和伯父的話,我們還是要留個心的,我們這段時間儘量少出學校外出,外出目標太大,比較危險,待在學校比較安全,我們現在待在的這個學校,學生比較多,可以混淆視聽,我現在在想辦法,讓我勢力盡快到巴黎來,等我們把在這所學校的記錄抹掉,那個人想找也找不到的,念念你不用擔心。”
楚念聽到容澤的話點點頭,對着容澤無奈的說:
“阿澤,有時候我覺得我們真的很奇怪,我們又沒有做對不起那個男人的事情,爲什麼我們要東躲西藏呢,反而那個男人有了小三,有外遇了,在外面沾花惹草,還不允許我離婚,真不公平。”
楚念很煩躁,她已經厭惡了這種類似於逃亡的生活。
楚念明明這次來巴黎是決定學習自己最喜歡的服裝設計的,想日後在設計領域有自己的發展,但是卻因爲那個男人的事情,把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團糟,去巴黎留學反而變成了逃亡,那個男人真是衰運的象徵。
容澤聽到楚念孩子氣的話,覺得好笑,他溫柔的對着楚念笑了笑,伸出手揉了揉楚唸的頭:“念念,你不用多想的,你的事我會負責處理,你只要安心的學習你的服裝設計就好了。”
容澤寵溺的看着楚念。
楚念有點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雙胞胎姐妹回來了,姐們兩個幫容澤帶來了早餐。
一份總彙三明治,一份豆漿,一個茶葉蛋。
雙胞胎姐妹兩知道容澤吃的不多,所以沒有多帶東西。
容澤哪裡像雙胞胎姐妹兩和楚念一樣,像大胃王一樣,不吃就餓。
四個人的早飯一起放在桌上。
四個人開動吃着早餐。
吃完早餐後,四個人開始往教室走。
今天的第一節課,是小語種課。
雙胞胎姐妹和楚念還有容澤選擇的小語種不一樣,因此教室也不一樣,但是都是一棟樓的。
雙胞胎姐妹選擇的是俄語。
楚念和容澤選擇的是法語。
楚念之所以選擇法語,是因爲楚念覺得法語是除了中文以外,世界上第二好聽的一種語言。
法語女孩子學着,說出口是比較軟糯,溫柔,聽着很舒服。
反而法語的語境優美,楚念很喜歡。
容澤選擇了法語,則是因爲楚念選擇了它。
進了同一棟樓。
楚念跟容澤和雙胞胎姐妹分手分開了。
雙胞胎姐妹是東邊的教室。
楚念和容澤是西邊的教室,教室不在一個方向。
揮別了雙胞胎姐妹後,容澤和楚念迅速進了房間。
今天的第一節課是小語種法語課程,也是楚念和容澤第一次上法語的課程。
老師還沒來。
楚念和容澤進了教室。
此時教室裡已經坐了一些人,他們互相交談着,愉快的聊着什麼,似乎都是認識的。
而楚念和容澤進來了,打破了這個平靜。
教室內的衆人看到有生人進了教室,紛紛擡頭用着好奇的目光看着楚念和容澤。
衆人看清楚容澤和楚唸的容貌,紛紛感嘆驚訝道。
“哎呀,多好看的中國娃娃,你看看她的黑髮,漆黑柔順的像綢緞一樣,她的臉好精緻,像娃娃一樣。”
“好英俊的一個東方小夥子,眉目舒朗,高挺鼻樑,尤其是那雙眼睛,像是冬季的皚皚白雪,孤傲出塵。”
教室內的衆人看着楚念和容澤出色的五官,莫名的對楚念和容澤有好感,看來真是映襯了一句話,這就是一個看臉的時代,俊男美女當然賞心悅目了。
楚念和容澤走近教室後,隨便找了兩個空位置,坐了下來。
兩人才坐下來,就有人搭訕了。
一個滿臉雀斑的小夥子和善的對着容澤和楚念說:
“哈嘍,你們兩個是新生麼,以前沒看過你們呀,纔來的?”
楚念聽到雀斑小子的話,淡淡的笑着說:“是的,我們是才轉學過來的。我叫做楚念。”
楚念沒有說明自己是入學的新生,而說的是轉校的新生,她不想透露太多自己的情況,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容澤聽到楚念這麼說,也對雀斑小子介紹到:“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容澤。”
雀斑小子很開心容澤和楚唸對他那麼友好,繼續和善的說:“我是吉米,是法語課的課代表,歡迎你們加入我們。”
說着,雀斑小子突然站起來對着楚念和容澤兩個人鼓掌。
楚念和容澤被雀斑小子突如其來的舉措嚇了一跳。
雀斑小子才鼓掌完,楚念和容澤的背後就傳來一陣掌聲。
楚念掉頭往後看,看到已經坐在教室內的其他人,紛紛對着他們兩個人鼓掌。
衆人對着楚念和容澤說:“歡迎你們,東方朋友。”
楚念見狀,微微笑着說:“謝謝大家。”
楚念說完,這時候,門把推開。
法語老師走了進來。
楚念看到法語老師的樣子,眼神一縮,心想真巧。
來的法語老師,就是楚念和容澤的老熟人,沃爾導師。
“沃爾老師,哪裡都有您的英姿呀。”楚念笑眯眯的對着才走進門的沃爾說道。
沃爾聽到有人跟他說話,往發聲方向看去,看到了楚念和容澤。
沃爾笑眯眯的對着楚念和容澤說:
“真巧呀,楚同學和容同學,哪裡都有你們的身影呀。”
沃爾跟楚念和容澤調侃完後,繼續走向講臺。
沃爾走上講臺後,輕輕咳嗽了一聲,對着講臺下的衆人說:
“好的,同學們,現在開始上課了。”
法語課正式開始講課了。
楚念和容澤因爲今天才開始上法語課,難免有點生澀。
不過萬幸的是,兩個人來之前,事先預習了一下課本,溫習了一下功課。
兩個人勉強能跟上沃爾的進度。
沃爾全程都是通過法語講課,有的詞彙楚念能聽懂,有的詞彙楚念聽得雲裡霧裡的,完全沒聽懂意思。
楚念咬着脣,繼續努力的聽下去。
坐在楚念旁邊的容澤思緒早已經不知道飄離到哪裡了。
而同一時刻,遠在10公里以外的米歇爾家裡
米歇爾和陸喬深,正坐在書房裡,仔細研究陸喬深帶來的那份合同。
米歇爾對着陸喬深說:“喬深,你這次帶來的合同,我仔細研究了一下,發現不是沒有漏洞,還是有漏洞,不過抓漏洞這個方面我不在行,還是我師弟比較在行。”
陸喬深聽到米歇爾這麼說,覺得這份合同應該有希望能解決的,陸喬深對着米歇爾說:
“那大米,你師弟在哪裡?把你師弟叫出來吧,幫我們陸氏集團解決一下這份合同,價格好談,我出的價格不會虧待你的師弟的。”
米歇爾聽到陸喬深喊他大米,臉色下拉了,對着陸喬深說:“陸喬深!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了,不要喊我大米,喊着多難聽,多鄉土氣啊!”
米歇爾討厭死這個綽號了,這個綽號還是學生時代的時候,陸喬深幫他起的。
陸喬深聽到米歇爾的話,聳了聳肩,說:“好吧,大米,我就不叫你大米了!”
米歇爾聽到陸喬深的話,說:“你,你。”
陸喬深開完玩笑後,神色恢復冷肅,對着米歇爾說:
“米歇爾,不開玩笑了,現在說正事吧,找個時間把你師弟約出來吧,我是很有誠心的,想請你師弟幫忙看一下這份合同,價格好商量,只要能把這份合同解決掉。”
米歇爾聽到陸喬深的話,搖搖頭,嘆息的說:
“喬深,你是不知道我這個奇葩師弟,我這個奇葩師弟跟我跟着是一個師傅,我的師傅就是他的父親,他從小耳濡目染,對法律這塊深有造詣,連我師傅都說了,我這個師弟,如果好好培養,假以時日,肯定是律師界未來冉起的新星,尤其是我的師弟,他的應變能力非常強,我師傅爲了測試他,有一段時間專門把自己的案子交給他來打官司,經過他接手的案子,沒有一個是失敗的,他尤其能在合同上做文章,給對方一擊即中,只是,哎。”
陸喬深聽出米歇爾欲言又止的話,急忙發問:“只是什麼,米歇爾?”
米歇爾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對着陸喬深說:
“只是我的師弟有一天突然說打官司太累了,不想打官司了,於是就退出了律師圈了!”
陸喬深聽到米歇爾這麼說,心都涼了。
陸喬深對着米歇爾說:“米歇爾,你的意思是找不到你師弟了嗎?”
米歇爾深深吸了一口氣,對着陸喬深說:“那倒不至於找不到人,我知道他在哪裡,但是就算是找到他的人,他也不一定會接你這份CASE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