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麼多事的。
這讓她以後怎麼直視吃飯這個簡單的事情。
“我比較想吃你。”
項御天毫不掩飾自己,在她腰間的手移上,狠狠吃着豆腐。
“……”
江唯一想掙扎又怕倒翻便當盒,只能瞪他。
項御天饒有興致地看着她又羞又惱的樣子,臉上泛着淡淡的紅暈。
美得格外誘惑。
他眼裡的光澤越來越幽深,像暗藏在漆黑夜晚裡的光,映着她的臉龐。
項御天摟緊她,側過頭往她脣上靠近。
“先吃飯。”
江唯一無奈地騰出一隻手,用食指擋住他性感的薄脣。
“……”
沒勁。
項御天低眸,目光忽然變得銳利起來,修長的手抓住她柔軟的手,定定地盯着她的指甲,“你手受過傷?”
她的手指蓋邊緣明顯有外翻的痕跡,正常人不會這樣。
“沒有啊。”江唯一目光閃爍地抽回手,“可能是之前不小心刮到什麼了。”
“砰——”
項御天霸道地推開她手裡的便當盒,抓住她的兩隻手仔細檢查。
果然每個手指指蓋都是如此。
有的手指頭和指蓋之間有明顯撕裂過的痕跡……
項御天的心像被割了一刀,心疼極了,聲音喑啞,“怎麼回事?那死瞎子是不是又讓你做什麼任務了?怎麼受的傷?”
“沒有,我最近都在休息。”
江唯一想收回手,但她比不過項御天的力氣。
“那這傷哪來的?”項御天深深地盯着她,臉色不豫,“我要見那死瞎子!”
媽的。
敢動他女人!
項御天抱起她放到牀,人往門口走去。
“是我把那枚戒指弄丟了。”江唯一從牀上站起來走到他身後,阻止他的去路,伸出手環上他的腰,“對不起……我想找,可我沒找到。”
聞言。
項御天的身體一震,“你找戒指把自己的手找成這樣?”
她最後還去走廊每個角落裡找,恨不得用手將地板都撬開來……
手指就這麼越來越傷。
“對不起……”
江唯一用額頭抵着他的背,輕聲懺悔。
她找了三天,沒有找到。
“渺渺,那枚戒指對你來說意味着什麼?”項御天問,問得小心翼翼,不像他平時的狂妄霸道。
意味着什麼?
“一個家。”江唯一靠着他挺直的背,眼睛微垂,長長的睫毛如蝶翼般輕輕閃動,聲音柔軟而輕,“有個人和我說過,要我給他一個家。”
“你在乎嗎?”
在乎?
如果她不在乎,她現在就能恨他恨得順理成章,而不是出現在這個冰冷的暗室裡,環住他的腰……
“項御天。”江唯一眼眶酸澀,“那晚在湖邊,我忘了告訴那個人,其實我比他更渴望有一個家,有一份平平淡淡的生活。”
沒有仇恨。
沒有背叛。
沒有出賣……
只有兩個人組合起來的幸福、簡單。
“你家裡的那個男人是誰?”項御天任由她從後摟着他,喑啞地問道,問得極不確定。
“他叫項御天。”江唯一輕聲說道。
“……”
項御天的身形徹底僵了,像一座山似的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