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輕而易舉地揭破。
這女人簡直太過聰明。
項御天的的臉青了青,很快,他冷漠地看着她,“滾。”
他的手從她下巴上滑下來。
“好。”
江唯一點頭,轉身離開,剛走出一步,手就被人從後攥住,人再一次被按回牆上,項御天陰柔的臉直逼她眼前,一雙黑眸惡狠狠地瞪着她。
“……”
江唯一驚住,摒住呼吸。
他的脣幾乎吻上她的,她呆了下,然後不假思索地伸手扯下他腰間的浴巾,然後朝牀邊看了一眼,“小鈴鐺你醒了?”
“……”
項御天聞言,近乎是慌亂地撿起地上的浴巾迅速圍起,轉頭看向牀上。
項念依然在牀上呼呼大睡,一點都沒被打擾到。
“江唯——”項御天低吼着轉頭,房間裡哪還有江唯一的影子,她已經逃之夭夭。
江唯一,你他媽夠狠!
接下來的時間還長,他就看誰玩得過誰!
江唯一衝出臥室,心驚肉跳地往外跑去,一直跑出好遠,都餘驚未定。
扯下項御天浴巾的一剎那,她分明看到他身體的變化,事隔兩年,他竟然對她……
項御天。
論矛盾,誰能比他更矛盾。
千萬別再一次對她動上心,千萬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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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清氣爽。
項御天換上襯衫、長褲,從樓梯上慢條斯理地走下來,腳步驀地停在某一階梯,低眸往窗外望去。
別墅後的庭院裡,江唯一正和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站在那裡,兩人正說着什麼,頭靠得很近。
連體嬰兒麼?靠那麼近。
項御天的目光一點一點陰沉下來。
孤鷹從旁邊經過,見到項御天立刻低頭,“少主。”
“那個男人是誰?”項御天叫住他。
孤鷹順着他的目光往窗外望去,見到江唯一身邊的男人,說道,“哦,那是一姐的同事,一姐是頭,他是副頭,這次保護行動就是他們兩個主持大局。”
“把他給我撤了!”
項御天冷冷地道,擡起腿走下去。
“呃,這個我們不好插手吧,要警方那邊決定。”孤鷹說道。
“那你就給我去警方那邊說!”
項御天道。
“那以什麼理由呢?”孤鷹問道,要撤人總得要點理由吧。
“長得不順眼,一臉找打的長相,他保護我,別人更想攻擊我。”項御天冷冷地道,繼續往樓梯下面走去。
“……”
好理由。
孤鷹默默地想。
江唯一剛和自己的副頭商量好保護方案,上面一個電話打過來,副頭就被調走了……
她很是無語。
她打聽了下,竟然是項御天把人撤掉的。
緊接着,項御天又不讓她的同事在座機上裝監聽,誰去裝他讓孤鷹問候對方的祖宗十八代。
她早想到這次行動不會完成得順順利利,但也沒想到項御天能在第一天就這麼鬧騰。
他這哪是需要她的保護,分明是要她來受罪的。
在兩個自詡女漢子的女警跑過來和她哭訴被孤鷹罵了之後,江唯一終於按捺不住,決定去和項御天好好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