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念知道工作很重要,雖然重要在哪她也不懂。
項御天狠狠地瞪着江唯一,地從嘴裡逼出一個字,“好!”
這女人夠狠。
“還有。”江唯一卻仍不滿足,繼續教唆女兒,“小鈴鐺,告訴爸爸,不可以再欺負媽媽的同事,不可以罵人。”
這句話,項念聽懂了,小臉一本正經,小手摸着項御天的臉說道,“爸爸不可以兇兇,兇兇不是好孩子。”
“知道了。”
項御天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來的。
兩年了,他兩年沒見過女兒,對女兒的要求他做不到不滿足。
“爸爸棒。”項念開心地笑,嘟起小嘴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溼嗒嗒、黏乎乎……
項御天的臉一下子黑了,“你有沒有刷牙漱口?”
一旁站的保姆回答道,“還沒有,大小姐一醒就吵着要下來。”
“……”
聞言,項御天的臉更黑了。
“噗。”
江唯一站在那裡,望着項御天黑得不比鍋底好看的臉忍俊不禁,手指掩脣,漂亮的眼睛彎起,眼裡盛着笑意。
他的潔癖還是那麼重,兩年了都不知道改改。
項御天鬱悶地瞪向江唯一,她站在那裡微笑,眼睛裡的笑意像是會閃光似的,刺到他的眼睛。
“笑什麼笑!”
項御天衝她吼了一句抱着項念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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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項念出馬後,項御天還算配合,終於交出行程表,以及讓他們在別墅各處裝上監控。
一整天,項御天都是在家裡陪項念,沒有外出。
這讓她們的保護行動變得相對容易一些。
黃昏時分,江唯一和一個女同事在別墅外面巡邏,那同事不停地看江唯一,不停地看……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江唯一明白同事們都憋一天了。
“沒什麼沒什麼。”那女同事立刻打哈哈,“小孩子嘛,我小時候也到處管人叫耙耙,呵,呵呵。”
江唯一淡淡地笑了笑,平靜地道,“項唸的確是我和項御天的女兒,剛滿2週歲。”
“……”
女同事走在她身旁,嘴巴張得能吞下兩個雞蛋。
“這件事我已經和上面申報過,上面同意我纔來的。”江唯一說道,所以她才更加確定是項御天點名要她來的。
否則,上面那麼敏感,怎麼會讓她過來,恐怕項御天在這中間動不少手腳。
“……”
女同事的嘴巴已經完全合不上了,呆呆地看着她。
“你放心,我會公事公辦。而且我和項御天兩年前就分開了,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他現在也有交往已久的女友。”江唯一說道。
“是、是嗎?”女同事一臉你們世界好複雜的表情。
話落,只見幾部私家車從外面駛進來,停在那裡,制服筆挺的司機下車,恭敬地打開車門。
一雙纖細白皙的長腿率先邁出車裡,將近15釐米的高跟鞋先落地。
“哇哦,唯一,這腿和你有的一拼。”女同事站在江唯一身旁說道。
江唯一眼中的幽暗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