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的巢穴,不是那麼容易進去的。
所以,主人從來不擔心他們這些人在外被抓住,因爲知道抓住了也不會透露出任何消息。
“……”
“江唯一,項御天已經進去兩天,如果不是擔心他會備受折磨,我也不會來找你。你要不怕浪費時間,你就來吧。”
夏初看着江唯一說道,眼中浮着睿智。
江唯一冷冷地打量着她,下一秒,江唯一將手槍丟到一旁,冷漠地問道,“說出你的計劃。”
她要聽聽看。
夏初從牀上坐起來,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脖子,說道,“我不能就這樣冒然回到組織,組織向來多疑,不接命令就擅自回去是不會放行的。我就說被你發現了身份,我不清楚是有多少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先找機會迷暈你,將你帶回組織,或許這樣還有機會進去。”
“……”
江唯一冷冽地注視着她。
“江唯一,我回到組織,不能說百分百救出項御天,但我一定能讓他少受些苦。”夏初說道,繼續蠱惑動搖着江唯一。
一個小時後——
夏初和江唯一坐在一部車上,夏初開車往前行駛。
外面的天黑得很沉,沒有一點光亮,只剩下車燈照亮前方的道路。
江唯一沒想到有一天,她會和夏初合作。
“其實你一個人回組織也不是找不到說法,你就是想把我也綁過去,你想趁機殺了我。”江唯一坐在副駕駛座上,望着前方的路面說道。
聞言,夏初握住方向盤的手僵了僵,差點打錯方向,她轉眸看向江唯一冷淡的臉,問道,“那你還敢跟我來?”
她的確是這麼想的。
她喜歡項御天,她也想救項御天,但有江唯一在,她救出來了人也不是她的。
人要救。
江唯一,她也要除。
“有什麼不敢?”江唯一滿不在乎地道,目光冷冽地看向夏初,“我只要見到項御天就夠了。”
她已經等不下去了。
外面有項榮錦和孤鷹,不在乎多她一個,她要去看看項御天,哪怕是立刻死,只要再讓她看到一眼。
“……”
聽着她的話,夏初的臉色有些難看,眼中有着一抹濃烈的嫉妒,白皙的手緊緊握住方向盤,“我一定會成全你,讓你在臨死之前看上一眼,讓你死得瞑目。”
江唯一坐在那裡,嘴脣抿着,半晌說道,“項御天會受什麼苦?”
“我不知道,但一定很痛苦。”夏初說道,頓了頓又坦承地道,“組織其實存在了多久我也不清楚,主人很恨項御天,曾經有一度只想殺死他。後來組織的實力壯大,主人就想要活捉項御天,要折磨他。”
變態。
江唯一暗暗地想着,問道,“你們組織的頭目究竟和項御天有什麼深仇大恨,就這麼緊迫地盯着他。”
“這個……我也不清楚。”夏初搖了搖頭。
“你應該進組織很久了。”
“我有一次受過傷,奄奄一息的時候被主人救了,我就決定還她恩情,然後加入組織,去做臥底。”夏初緩緩說出自己加入組織的始終,這個時候也沒必要再隱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