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也得明天傍晚了。”皇甫夜已經讓人加急了。
“儘快吧。”北冥寒的手緊張的交握在一起。
葉罌粟聽着二人的對話,眉頭輕皺,就算他們拿了傾心和林茵的頭髮做了親子鑑定,也無法判斷出另一個人是誰的。
這樣做並沒有多大的意義。
她又聽了一會兒便轉身離開了,看來她得離開一趟醫院,去取一下北冥芊芊這個女人的頭髮了。
她也要去做一份親子鑑定。
等她拿到鑑定,再把事情告訴北冥寒,到底要怎麼做,由他來決定。
葉罌粟回了一趟病房,讓藍烈火照顧小翌,她要出去一趟。
藍烈火攔着她說什麼也不讓她走,問她到底要去做什麼。
北冥芊芊拗不過他,只能說去取一個人的頭髮。
最後藍烈火也沒讓她去,他親自去取來的,同時葉罌粟也去取了顧傾心頭髮,當晚便把兩個人的頭髮送到了親子鑑定機構,和皇甫夜做的鑑定一樣,都是明天傍晚出結果。
……
唐容凌回到家後,便坐在沙發上想着今天這場蹊蹺的車禍,回來之前他已經去了一趟交警隊,但是那邊一點線索都沒有。
他一直在想車裡開車的人,雖然說那輛車子貼着深色的車模,但是前面那一點貼的顏色還是比較淺的。
所以他看到了開車人的一個很模糊的側臉輪廓。
他閉上眼睛,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很熟悉,到底是誰呢?
突然,他猛的睜開了眼睛,他記得很清楚,當時那個人也看了他一眼……
顧允瓷!
難道是她?
她不是被北冥寒囚禁起來折磨的不成樣子了嗎?
難道北冥寒沒弄死她?
唐容凌現在也不敢確定,但是現在想起來,那種感覺真的很像。
如果顧允瓷真的沒死,那她現在肯定已經瘋狂了,顧傾心豈不是很危險?
唐容凌想到這裡他便坐不住了,回到臥室換了一身衣服,拉開抽屜拿了一把槍,便離開了公寓。
他開着車又回了醫院,現在他必須一直保護着傾心。
顧傾心痛醒了,她起身拿了牀頭的噴霧藥濟給自己的額頭噴了藥,清清涼涼的感覺緩解了疼痛。
她剛靠在牀頭上,病房的門便被推開了,北冥寒從外面走了進來,見她醒來,快步來到牀邊,問道,“感覺怎麼樣?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說出來。”
“沒有,就是額頭上的傷有點痛。”顧傾心輕輕的說了一句,眼圈酸澀,今天出車禍的時候,她真的好想好想他。
“還想吐嗎?”北冥寒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還好,還會有一點噁心的感覺,沒有想吐了。”顧傾心強忍着淚搖了搖頭。
“有什麼想吃的東西,我讓人送來。”北冥寒說道。
“你的藥吃了嗎?”顧傾心關切的看着他。
“還沒有。”
“現在去吃,吃完就早點休息吧。”
“我去吃藥,吃完我會過來。”北冥寒看着她,不想讓她擔心。
顧傾心抿緊了脣瓣,沒有說話。
北冥寒起身離開,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些酸的梅子類的水果,還有一些酸的果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