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烈火和她說話,葉罌粟卻是一點反映都沒有。
藍烈火凝視了她一會兒,便試着給她去上藥,她依然是沒有一點反映。
他又看向她,注意力彷彿一直專注在自己的手指上,對外界的人和事根本沒什麼反映,他的眉頭輕皺了起來。
“粟粟。”藍烈火把她抱了起來,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再玩。
葉罌粟擡起頭看着他,眼神卻是沒有一絲的波瀾,純淨的像個孩童一般。
“粟粟,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
“那你還記不記得小翌?你的兒子?”
“……”
“顧傾心呢?你不是爲了她纔出事的嗎?她對你不是也很重要嗎?記得嗎?”
“……”
藍烈火看着她的樣子,心疼到了極致,他一把抱住她,啞聲說道,“沒關係,沒關係,不記得沒關係,只要你回來就好!”
藍烈火給她穿了一條長裙,將腰間的繫帶繫好,他把她轉過來去面向鏡子。
他給她選了白色的長裙,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是覺得這個顏色特別適合現在的她。
他看着鏡中的女孩,長裙似水一樣純淨,她的頭髮現在已經長了,過腰的長度,烏黑濃密,巴掌大的小臉鑲嵌在黑髮當中,看起來更加的精緻小巧。
他的粟粟沒變,可是又變了,變得更美了。
葉罌粟頭都沒擡,依然在玩自己的的手指,好像她的世界只有這一件事。
藍烈火見狀,將她橫抱了起來,帶她下樓去吃早餐了。
不管是什麼事,他都是親力親爲,不讓任何人插手。
給她餵了飯後,藍烈火找來醫生給她檢查身體。
不管誰對她做什麼事,她都沒有絲毫的反映,只是專注於自己的手指上面。
“她現在怎麼樣?爲什麼她現在好像中認得人了,也不說話,她是喉嚨受傷了嗎?”藍烈火回頭看向坐在牀上的女人,皺眉問醫生。
“少爺,通過我剛剛給這位小姐的檢查,她的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喉嚨的話,她不肯配合,我也不敢下定論,至於您說的不認得人……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或者腦袋受傷了?”醫生推測着,因爲檢查真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你檢查不出來嗎?腦袋裡有沒有血塊壓迫神經什麼的?”藍烈火擔心極了。
“沒有,這位小姐一切正常!腦中沒有任何血塊……也沒見任何異樣。”
“怎麼會這樣?”藍烈火的心迅速的下沉,當初他受傷的時候智力退化,是因爲腦袋子有血塊壓迫神經所至,後來他再出意外,血塊散了,人也就正常了。
“那她這樣……會不會有什麼危險?我是說,生命……”藍烈火提起這兩個字,他就感覺好像有一把鉗子掐住了他的脖子,似乎下一秒就會讓他窒息一般。
“少爺放心,這個是不會的,小姐身體的各項指標都很正常。”醫生心裡捏了把汗,生怕少爺發火,罵自己沒用。
少爺的實力,估計一拳頭就能要了他的小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