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再陪他們父子一段時間,一天也好,一週也好,一個月也好……
但是想到白景擎以後會找別的女人共度餘生,想到白小白會管別的女人叫媽媽,她就覺得快要吐血了。
這種事,她完全無接受。
白淺淺從沙發上起來,拿起手機看了一下,上面有無數通電話和短消息,她沒看,而是打電話叫了外賣。
她現在受了傷,必須得補充好體力,至於這傷,還好在腿上,不被發現的可能性幾乎爲零,那她就說是不小心摔倒了,玻璃割的好了。
放下電話後,白淺淺纔開始看短信和電話。
白景擎打了兩次,發了幾條消息,都是問她在哪裡,什麼時候回家。
顧傾心也給她打了兩個電話,發了兩條語音,她回了一條。
還有就是白染髮來的,說的話依然是陰陽怪氣的,看着讓她火大。
回了一條,白淺淺便給白景擎打了電話。
……
顧傾心接到白淺淺消息的時候,正開着車往葉罌粟現在住的海邊別墅趕。
她拿起手機,又回了白淺淺一條,便把手機放下,專注的開車了。
顧傾心到的時候,粟粟正在和小翌在客廳裡,小翌一邊彈鋼琴一邊給媽媽唱歌聽,粟粟穿着一條白色的裙子坐在沙發上,聽得十分的認真,偶爾還會對小翌笑笑。
顧傾心走進來,小翌停下了彈琴的手,站了起來叫道,“傾心姐姐,你來了。”
“是啊,在給媽媽唱歌聽啊。”顧傾心手上拿着幾個袋子。
粟粟還是沒什麼反映,顧傾心走過來跟她打了招呼,便問道,“藍烈火呢?”
“樓上,生氣了!”小翌指了指樓上。
“怎麼了?”
“吃醋!”
顧傾心實在是沒忍住笑了,這風格絕對適合藍烈火,幼稚的要命!
“粟粟,你怎麼惹藍烈火生氣了?”顧傾心坐到葉罌粟面前,握住了她的手。
粟粟坐着也不擡頭,小翌便把事情說了一下,無非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歸根結底就是因爲粟粟面對小翌的時候,會哭會笑會給反映,對他就完全沒有。
今天藍烈火也不知道抽什麼瘋,就生氣了。
顧傾心反倒是挺同情藍烈火的,他那個火爆又幼稚的脾氣,能忍受這麼多天,對粟粟絕對是真愛。
“我今天給你拿了幾件衣服過來,你快看看,喜不喜歡?”顧傾心親自給葉罌粟設計的。
粟粟還是沒什麼反映,一直看着面前的沙發。
“我看看,哇,好漂亮,這件好看,我覺得媽媽穿肯定好看。”小翌開心的大叫。
“我們給媽媽換上看看,好不好?”顧傾心看着葉罌粟身上白裙,這藍烈火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自從粟粟回來,就一直給她穿白衣服。
其實白色並不太適合葉罌粟。
顧傾心和小翌把葉罌粟拉回房間,給她換上了這件紅色的裙子,紅色襯的她的皮膚像雪一樣的白,肩膀是鬆緊的荷葉邊設計,露出她消瘦的香肩,精緻的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