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證據。”
“這證據便是當日打人的時候,對方已經告訴了他就是葉繼明,所以我們這才找上門。”狀師說到。
“如果打人的是我,那我爲何要將名字稟告出來呢,這豈不是我有點癡呆。”葉繼明反駁道。
“這。。”狀師瞬間不知道說些什麼了。只能說到。
“這是詭辯,萬一你是真的想要通過這種手段矇混過關呢。還請對方給出人證。”狀師說到。
“我自有人證,還煩請大人請京城花魁王明明上臺。我那一晚上,可是和京城花魁王明明共度春宵中呢。”
“帶京城花魁王明明上臺。”京兆伊拍了一下桌子上的木頭,說了一句。
很快,京城花魁王明明就被帶上了朝堂。京兆伊問王明明道。
“那一天晚上,葉繼明是否離開你去。做假證可是要負責的。”在堂上的京兆伊說到。
“大人,女子那晚與公子共度春宵,只有不是男人才會離開呢。”王明明說到。
“你。。。你。。你。。”對方狀師氣憤的直接把手中的狀紙給扔掉了。就連在牀板上躺着的錢孺貽也在不停的掙扎,表示出自己的不願意。
“大人,這人證可已經在了,說明那一天晚上,我根本就沒有離開,何談去毆打錢孺貽這一說法呢。大人,我這是不是就能回家了。”葉繼明滿臉笑嘻嘻的看着在臺上的已經生氣的京兆伊和對方狀師。
之前兩個人已經共同串通好了,只要這一次能夠將葉繼明壓入大牢,那麼這一次京兆伊的官運一定非常的暢通。
並且之前還承諾,還將會給京兆伊一套府邸,和保證其進入朝中當官的許諾。京兆伊這一次直接把那張地契拿在手裡,每天晚上都在看着這張地契,就等着這次把葉繼明壓入大牢,自己就能夠拿到這張地契。
“大膽!放肆!一個京城的花魁,怎麼能夠做證,一定是假證。來人,給我上刑。”
很快,京城的花魁王明明就被上刑了,一拉,相當的痛,令京城的花魁王明明不停的叫喊着。眼淚甚至都能明顯的看到。就在這樣的關頭,京兆伊繼續問那女子。
“你說,那一天晚上,葉繼明和你到底有沒有在一起。”
“大人,小的未曾作假,女子和小的未曾在一起。”
“放肆!京城花魁王明明作證不起效,來人,把葉繼明壓入大牢。”說着,京兆伊就拿起來一根竹籤,直接扔到了地上,很快就來了一批人,正要準備把葉繼明拉入地牢。
“錢謙益大人來了。”有人喊了一聲,從門口處走出了一個錢謙益。錢謙益來到了朝堂上,對着京兆伊說到。
“今天是我兒子的案件,我今天不以當朝重臣的身份來觀看這審案,我以一個當爹的身份來看這審案,如何。”
“好的,好的,這絕對沒有問題,還請錢大人往我旁邊坐。”
說着,京兆伊搬過來一個板凳,直接放到了自己身邊,招呼着錢大人往自己身邊做。
“這不錯嘛,我就坐在這裡了。”說着錢謙益直接坐在葉繼明的旁邊。
“大人,你做哪裡就可以,就可以了。我們這案件已經審覈完畢了。”
“哦。審覈完畢了,審覈出來個什麼結果。”
“回大人的話,審覈的結果是葉繼明應該入大牢。”
“好,那還愣着幹嘛,直接把葉繼明壓入大牢,儘快壓入吧。”
“好的,這就把葉繼明壓入大牢。”京兆伊說到。
‘啪,來人,把葉繼明壓入大牢。’京兆伊說了一句。
“慢,皇上口諭來到。”說着從大門外走進來了一個穿着皇宮衣服的公公說到。
“公公,皇上口諭說了些什麼。”京兆伊顫抖的雙腿說到。
“皇上說到,還請錢大人離開,不要干擾到京兆伊的辦案,皇上就是這樣說着。”公公說完以後,很快錢謙益就離開了。
在錢謙益離開的時候,葉繼明問錢謙益說到。“錢謙益,你是不是在那天晚上刺殺我了。”
“哼,本官不會和你相搭理的。”只見錢謙益說了一句,就離開了。留下了葉繼明還在思考那一天晚上到底是誰在刺殺自己。
看着錢謙益離開了,公公又對京兆伊說到。
“皇上還請你入宮一趟。”
“皇上找我有何事?”京兆伊問到。
“皇上找你有事,到哪裡你就知道了。”說着,公公就把京兆伊帶走了,瞬間堂上就剩下了葉繼明和對方狀師。
“公公留步,我這案件怎麼辦?”葉繼明問到。
“這審案件的人都走了,你還留在這裡做什麼,還請你自己體會。”
“這案件就這樣沒有人管了?葉繼明感覺到不可思議。”看着大家都散去了的堂上,自己也離開了。留下來了對方的狀師和被紗布包裹的錢孺貽。錢孺貽在紗布裡不停的叫喊,喊自己委屈。
很快,京兆伊被帶到了皇宮裡,來皇宮的路上,京兆伊看着路上的一切相當好奇,因爲自從京兆伊當上京兆伊以後,還從來沒有入宮。
京兆伊很快就來到了皇帝面前,皇帝面前擺放着一個酒杯,和一壺酒。皇上對着京兆伊說到。
“京兆伊,最近可還安好。”
“託皇上的福,最近還安好,尤其是我家女兒和我家的妻兒在皇上的領導下,過的非常的不錯。”
“那就好,朕聽聞你特別喜歡喝酒,於是專門叫人溫了一壺酒,你可以嘗一嘗。”
“微臣不敢。”京兆伊顫抖着雙腿說到。
“有何不敢的,喝吧。”崇禎皇帝說到。
“撲通“,只見到京兆伊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聲的高喊着。“臣知錯了。是臣錯了,還請皇上責罰。”
“哪裡錯了,沒有錯,一切都沒有錯,你站起來,快,站起來。”說着崇禎皇帝就立馬上前去把京兆伊給扶起來。
“快,快,快,做這裡,今天朕請你來就是來喝酒的,來塊喝酒。”說着,崇禎就讓京兆伊喝酒。
京兆伊剛剛做下去的身子又站起來了,痛哭流涕的對着皇帝說到。
“皇上,能不能讓我回去好好的看一看我家的妻子和女兒。就看他們一眼,然後再過來。”
“放肆,這可是皇上獎的,這麼能不喝,快喝。”崇禎皇帝說到。
京兆伊哭着被迫喝下了這瓶酒,喝完酒以後,皇上直接給自己倒上去了,倒完以後直接一口氣喝下去了。
“哈哈哈,朕騙你的,這杯酒沒有毒。”
“臣,知錯了,從此以後,臣告老還鄉。”
“好,王承恩,帶他離開吧。”說着,崇禎皇帝直接讓王承恩把京兆伊帶走了。帶走以後,葉繼明對王承恩說到。
“這個京兆伊,在回鄉的途中,直接用劫匪名義處死他。”
“好,知道了。”
第二天,葉繼明總算處理完成了事情,第二天一大早首先做的就是去找王明明。
王明明此時剛剛用紗布包裹上手,自己說到。
“我總算在這京城立足了。”
“王明明,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就是你幫我宣傳一下這香水嘛。你看。”
說着葉繼明便把那一天的香水拿了出來。
“不錯,我可以幫你宣傳,可是你給我什麼?”王明明笑眯眯的看着葉繼明,令葉繼明感覺到相當瘮得慌。
“我可以給你銀子。”
“不,我不要銀子,我要你。”王明明說了一句。並用手指了一下葉繼明。
“你。。那絕對不行。”葉繼明說到,
“說笑呢,放心,這香水我是絕對會幫助你宣傳的,你就放心好吧。至於宣傳的方法你有好點子嗎?”王明明看着葉繼明問道。
“我將會給這青樓的每個姑娘都贈送一瓶香水,建議他們使用這款香水,這是要求。你看能夠接受嗎?到時候如果有人問這香水是從哪購買的,你就直接說這香水是從葉繼明的大明洋貨店購買的。”
“好,這等小事,讓下人來一趟就好了,還何必要費如此大的周章。”王明明說到。
“那是因爲你重要嘛,對了你的雙手好了嗎?我看看。”葉繼明說到。
“人家不給你看嘛。”說着王明明逃走了。
很快,這青樓的女的都用上了這些香水。瞬間這家青樓成爲了全京城最香的一家青樓。
樸鍾鉉是京城的世子,這一天他和往常一樣來到了這家青樓,剛剛一進入到青樓,就聞到了這味道和往常相當的不一樣。問媽媽道。
“這青樓的味道這麼這麼不一樣啊,是不是你們換什麼香水了。”
“喲,這位客官,這是今天發的第十二位客人來問這香水到底是這麼回事了,我來告訴你,這香水是大明洋貨店特供香水,如果你想要,可以到大明洋貨店中購買。你看這位客人,你要什麼?”
“那麼,我家妻子絕對喜歡這香水”說着,就隨便扔了一點錢,離開了,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葉繼明的大明洋貨店。
樸鍾鉉之前聽下人說過葉繼明的大明洋貨店非常的神奇,裡面售賣的物品都非常的神奇。所以這一次過來是懷中期待的心情過來的。畢竟以前還從來沒有來過。
很快樸鍾鉉就來到了葉繼明的大明洋貨店,剛剛一到大明洋貨店,就看見前面一個大牌子相當的雄偉,上面寫的字相當的有勁。尤其是牌面,相當的有排場。
樸鍾鉉從嬌子裡伸出頭,看了一眼大明洋貨店,讚歎道。
“厲害啊,這大明洋貨店就是厲害。我還從未見過如此的店鋪,來,快點帶我進去。”
很快,樸鍾鉉就來到了大明洋貨店中,走下嬌子,看到到處都是人,樸鍾鉉不用說都知道這些人也是前來購買香水的。作爲世子是絕對不會等着排隊的。所以他招呼來了下人,對着下人說了一句。
很快下人就開始在大明洋貨店門口開始大喊大叫起來。
“世子來了,世子來了,世子來了,速速離開。速速離開。”正在排隊的衆人都被嚇的離開了。
葉繼此時正在大明洋貨店中結賬,只是恍惚聽着門外有什麼聲音在嘈雜,還沒有聽清,就看見大批的顧客像是躲避什麼的,一下子全都散開了。
就連正在結賬哪位,東西都不要了,直接離開了。葉繼明還不停的叫着對方。
“你的東西,東西忘記了啊。”
“東西我不要了,東西我不要了。錢我也不要了。”
“這人。”葉繼明自言自語說到。“這些人到底都是怎麼回事。我搞不清楚。”
“葉繼明,本世子來了。”從逃跑的人羣中走出來了一個人。葉繼明看着這人的衣服,就知道這人絕對不簡單。於是問旁邊的崇禎皇帝說到。
“這人是誰,爲什麼氣場如此強大。”
“這人是世子,是京城中的權貴的頂頭。”
事實上,崇禎皇帝還想繼續告訴葉繼明的是,這位世子還是你的親家,他們之間應該是親人之間的關係。但是崇禎皇帝對自己承諾過,自己是絕對不會告訴葉繼明的身份的。
世子一下子看到了旁邊的崇禎皇帝,有些驚訝,準備立馬說出來,崇禎皇帝你怎麼在這裡,
崇禎皇帝看見樸鍾鉉要說出來自己的身份了,立馬在對方面前不停的擠眼睛,告訴樸鍾鉉說,千萬不要把自己的身份以及葉繼明的真實身份告訴葉繼明。
樸鍾鉉看見了崇禎皇帝的動作,剛剛開始還有些疑惑,但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到底怎麼回事了。於是剛剛說出了一半的話語就又咽回去了。
葉繼明把倆人的眼光對接,以及相互的動作都看在了眼裡。相當的好奇,問兩人。
“你們到底在做些什麼?”
“哦。不。我們什麼都沒有做。來商量正事吧。”崇禎皇帝率先說話了。
“是的,我來這是來買你的香水的,你把香水賣給我吧。”世子樸鍾鉉說到。
“你要多少瓶香水?”葉繼明不耐煩的問道,葉繼明來到明末,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依靠權利的權貴了。相當的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