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多少瓶香水?”葉繼明不耐煩的問道,葉繼明來到明末,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依靠權利的權貴了。相當的討厭。
“我就要一瓶香水,你給我就行,一會我會叫下人把錢送來。”樸鍾鉉用雙手舉出一個一的樣子,對着葉繼明說到。
在樸鍾鉉的心裡,今天能給葉繼明說話,那麼對於葉繼明來說應該就是天大的恩賜,所以此刻樸鍾鉉相當的高高在上。他此刻根本看不起這家洋貨店掌櫃,葉繼明。
“不賣!”葉繼明把頭扭打一邊,大聲的對着空氣說到。
“你再說一遍!”樸鍾鉉這個時候有些生氣了,怒氣的對着葉繼明說到。
“我就說,我不賣。”葉繼明繼續說到。
“你可知我是誰?我乃當今皇上的世子,你豈能對當今皇上的世子如此的無禮,你可知罪。”世子樸鍾鉉現在用顫動的聲音說出來這句話,平常人都能夠聽到此刻的世子應該是發怒了。世子發怒,千里都是屍體。
夾在中間的崇禎皇帝,相當的難受,因爲兩邊都是自家的親人,不管自己偏袒哪一方都是絕對不行的。所以崇禎皇帝抓緊拉了下葉繼明的袖子,讓葉繼明儘快答應,可葉繼明仍然沒有動靜。
隨後,崇禎皇帝又來到世子,樸鍾鉉面前,對着樸鍾鉉的耳邊悄悄的說到。“這個私生子不懂事,你多多見諒嘛。”
“絕對不能見諒,絕對不可以的。我乃世子,哪有見諒這種說法的。”世子樸鍾鉉現在也在氣頭上。
世子樸鍾鉉闖大明洋貨店購買香水的事情,已經全城都傳開了,也傳播到了錢謙益的耳朵裡。此刻錢謙益正在給躺在牀上給自家的兒子錢孺貽喂藥,聽到下人報告說,在京城的大明洋貨店中樸鍾鉉和葉繼明產生衝突了。錢謙益說到。
“太好了,此乃天賜良機,真是天賜良機啦。”
很快,錢謙益也趕到了大明洋貨店,剛剛趕到大明洋貨店,就看見葉繼明正在趕人,邊趕人邊說。“樸鍾鉉你抓緊給我離開,這裡不歡迎你,你阻礙到我做生意了。”
“我就阻礙你做生意了,我乃世子,阻礙你算什麼,你這家店鋪算什麼東西,我輕輕鬆鬆都能給你平掉。”
“你。。你敢。”
“我哪有不敢的。只要你繼續不賣給我,我就給你平掉。”
錢謙益看着再這樣發展下去,絕對會有大問題的,便快步跑了上去,來到了樸鍾鉉的旁邊,對着樸鍾鉉說到。
“世子,你彆着急嘛,我和你是同一戰線的。”
“誰和你是同一戰線的,我乃世子,你算什麼東西。”樸鍾鉉說話相當的大聲,說這句話的時候不單單是讓錢謙益聽的,也是讓葉繼明聽的。
“世子,我指的是和抗葉繼明是同一個戰線的,你應該知道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情,所以我們是同一戰線的。”
“我知道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情,我們的的確確是同一戰線的,不過說這些有什麼用。”
“我是想來告訴你的,這葉繼明不能這樣對付,這是我的經驗,咱們先離開,我們再繼續商量如何對付葉繼明,尤其是葉繼明的大明洋貨店,這可是他的命根子。”
“聽你的,葉繼明,本世子是寬宏大量之人,不和你這種小肚雞腸的人斤斤計較,所以本世子先和錢謙益離開了,你好自爲之吧。”
很快,大明洋貨店又一次的陷入了安靜的狀態。大家井然有序的購買着香水。
樸鍾鉉跟着錢謙益來到了錢謙益的院子中,在路上,世子樸鍾鉉仍然在不停的說着,“這個葉繼明,實在是太過分了,豈能這樣做,根本不把我看在眼裡。”
錢謙益只能回話到。“誰說不是這樣呢,錢謙益我也是這樣啊,我能有什麼辦法呢。”
很快,倆人來到了錢謙益的院子中,剛剛一到房間,就看見房間裡的牀上躺着一個被紗布包裹全身的人,立馬驚訝的說到。
“這是誰啊,怎麼在這裡?”
“這是我家兒子啊,前些日子被葉繼明給打了,結果葉繼明不認賬。”
“好嘛,這個葉繼明,咱們一塊想辦法,好好的治理一下這個葉繼明,簡直是太猖狂了。”
於是幾個人就開始了商談。
幾日,世子廣泛的發請帖,邀請全京城的讀書人前往參加詩會。這一段時間,錢孺貽也算是養的好的差不多了,身上的紗布也已經取下來了七七八八了。
在京城中,有一個位高權重的讀書人,此乃京城的王平平,今年年歲已經有八十來歲了,八十來歲,在現代雖然不是什麼,但是放在過去也算的上是高壽了。
這次,世子將會直接聘請京城的名流,當然葉繼明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也收到了請帖。崇禎皇帝由於要保持身份,所以便沒有參加。
這天,葉繼明收到了請帖,打開一看,竟然是世子樸鍾鉉的請帖,一下子呆在原地,有些不解的問崇禎皇帝。
“我上一次,已經把對方給惹惱了,結果過了幾天都沒有見報應前來,反而來了一個請帖,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不管賣什麼藥材,都是絕對不能夠去的,因爲這絕對是一場鴻門宴。”崇禎皇帝這個時候直接讓葉繼明拒絕了這個詩會。
“不不不,王兄,我可是葉繼明,我躲的了一時,不可能躲的了一世的,所以這次詩會我決定去了。”
“你。。好吧。隨你了。”崇禎皇帝有些擔心,畢竟沒有了自己這個皇帝在旁邊,肯定到時候會產生葉繼明自己應對不了事情。但是總不可能自己一直都在旁邊。想到這一點,崇禎皇帝也沒有說些什麼。
很快,來到了詩會的那一天,衆人前來詩會,王平平上詩會的時候,始終手裡拿着一個捲筒,自始至終都沒有打開,在路上,捲筒還被路人一不小心給碰掉了一下。
皇宮中,崇禎皇帝問王承恩到。“怎麼樣了,這次詩會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嗎?”
“回皇上一切都很合理,唯一不合理的地方就是京城的讀書人之首,王平平自始至終帶着一個卷軸上臺,我已經叫人試探過了,這張卷軸裡面沒有任何的兇器,但是裡面寫的到底是什麼,我也不清楚。”
“好,那就下去把,期待葉繼明這次能夠平安回來。”
很快,詩會開始了,但是始終還差了一個人,世子在臺上發怒問下人到。
“是誰?到底誰還沒到,快告訴我。下次一定不讓他繼續參加此類詩會。”
“回世子,是大明洋貨店的店主葉繼明。”
衆人聽到是葉繼明還沒有前來,一下子開始竊竊私語,有的說道。“這一個洋貨店店主前來參加讀書人的詩會,是不是不符合禮儀啊。”
還有的人說道。“這葉繼明,可是商人,一個商人蔘加我們讀書人的,這不是壞了體統嘛。”
“莫怕,莫怕,這沒有什麼問題,誰讓那葉繼明是京城的名人呢。這詩會,可是隻要是名人都能來,對吧。對了,你來說一說,這詩會到底還差誰沒有前來,都等了這麼長時間了。”世子樸鍾鉉說到。
“回老爺,這詩會還差大明洋貨店的葉繼明沒有前來。”下人說到。
“真實粗鄙,一個莽夫,竟然連參加怎麼重要的會議都能遲到。”有人說到。
此刻,在臺上做的世子樸鍾鉉此刻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只能說到。
“估計這是第一次前來,第一次前來,不懂,沒事的。”說着,世子樸鍾鉉尷尬的離開了,來到了門外去等候了。
就在世子樸鍾鉉都要等待不下去的時候,大明洋貨店的掌櫃葉繼明總算前來了,葉繼明來到了詩會門口。
“原來大家早都到了。”葉繼明抱着一大堆的禮物,給了世子樸鍾鉉,一個個的都拿了出來。
“世子,這可全都是我給你挑選的禮物,我是因爲在路上由於挑選禮物,耽誤時間了,還請世子見諒,你看,這是柿子,可是和你同名哦。這是棗糕,還有這。。。”葉繼明一個個的都把禮物都拿了出來,遞交給了世子樸鍾鉉。
很快,一行人進入到詩會,葉繼明剛剛落座,就看見了剛剛被葉繼明打的錢謙益的兒子錢孺貽,以及錢謙益本人。還有一個老者,手裡始終拿着一個卷軸,不知道要幹什麼。
不過,葉繼明是那種幾乎連穿越都經歷的事情,還能有什麼是害怕的,所以葉繼明相當的不害怕,挺直了下腰板,舉起雙手,對着世子,說到。
“世子,大明洋貨店店主前來。”
“好好好,這次都前來了,那就好,我正是宣佈,此次詩會正是開始。”
詩會開始了,率先說話的是剛剛被打的錢孺貽,此刻錢孺貽頭上還捆綁着紗布,相當的好笑。
“前些日子,葉繼明做了一首詩,不知道大家有印象嗎?”
大家齊齊搖搖頭,表示出不知道這首詩。
“那就,有請我們的葉繼明,來給大家寫出來這首詩句。”
聽到這裡,葉繼明也有些疑惑,因爲他也不知道從哪裡有這句詩句,所以一臉的疑惑。
“難道你忘記了嘛,那天在青樓,你和你的朋友遞交給京城花魁王明明的詩句。”世子,樸鍾鉉說到。
“哦,想起來了,原來你說的是這句詩啊。好啊。我來給你寫上。”
說着,葉繼明便走上前去,在紙上寫下了這句詩。
“唯見青山不見君,殫盡紅顏如神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衆人圍觀上來,看見這首詩,相當的震驚,如此的詩句,從來都沒有見過,能夠將愛情寫成這樣,實乃是神。
“怎麼樣,衆人,這首詩是好詩吧,相當的有文采,能夠將愛情寫到如此的地步。”
“大人,不錯,這首詩意境非常的好。”
葉繼明此刻仔細觀察着衆人的臉色,在場的衆人全都面露驚訝表情,唯獨王平平,坐在哪裡,一動不動。葉繼明知道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等到大家都讚歎完畢了,王平平卻發話了。
“葉繼明,你寫的詩句的的確確是不錯。”
“那是當然,不過和先生所寫詩句相比,那就差的遠了。”
“不過,我感覺這詩句還是有些不太妥當,這第二句和第三局似乎有些不相搭配啊。”
這個時候,錢孺貽站了出來,對着王平平說道。
“先生,這詩可是一人所做,豈能有何不相匹配之說。”
“好吧,不過,這詩句有些不太符合這個青年的氣質啊,可問,葉繼明,你有婚配嗎?”
“先生,小弟未曾婚配。”
“那就好,既然未曾婚配,那是否有心上人呢。”
“小弟,醉心於自己的大明洋貨店,還從未有過心上人,這大明洋貨店便是小弟的心上人。”
“那既然如此,那小弟的詩句是從何而來。”
瞬間,大家都被問住了,一下子都在思考,這詩句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王先生,萬一這是臨時的感覺呢,古有詩仙李白,曾經一夜做出上白首詩句,這又是爲何不可。”這個時候,錢孺貽站出來說話了。
“胡鬧,這詩句沒有真情實感做詩句,那純粹就是強行說請,我看這詩句是葉繼明抄襲的吧。”
說完這句話,瞬間,人羣就炸掉了,一個個的都在談及這詩句到底是不是抄襲的。接着王平平又說到。
“既然這樣,還請後生能夠迷途知返,知道自己抄襲是錯誤的行爲,能夠經過此事以後,相當的謹慎,不再亂抄襲,以此爲鑑。”王平平說到。
“還請後生不要將此事記在心上,此時指出,算是對後生的告誡,希望後生能夠以此爲鑑,好好學習,努力趕超我的文化水平。”
瞬間,大家的情緒一下子亂了起來,都在談論到底是怎麼回事,都在思考這首詩到底是不是抄襲。
“先生,你作爲名流,說不定是嫉妒人家的才華,才說這詩句是抄襲的呢。衆位們,大家認爲是這樣嗎?”正在這個時候錢孺貽說了一句話。